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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盯着她，突然笑了一下，“年轻人想挣一个好的前途我很理解，方式有很多，可以选的也很多，你说是不是？”
沈知念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她解释道，“或许您误会了。”
林霁嗤笑一声，“明人不说暗话，你直说吧，到底怎么样才能离开我女儿？”
此时此景，让沈知念想到林诗阮平时爱看的狗血偶像剧中的经典剧情，男主母亲对女主说你要多少钱才能离开我女儿。
没想到这种事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沈知念注视着林霁，目光坚定，“我对软软是真心的。”
“真心？”林霁从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语气嘲弄，“真心能值几个钱？”
“就你那条件，你和软软在一起能给她什么好的生活。抛开性别不谈，你能买得起s市的房子吗？”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插入沈知念的心。
沈知念面色苍白地回了一句，“我以后会努力的。”
“别白费力气了。”林霁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有你，软软会过得更好。你们不是一路人。”
你们不是一路人。
是啊，所有人都觉得她和林诗阮不是一路人。
连她自己有时候也会这样想。
沈知念的喉咙像被会堵住了一样，她停顿良久，才说话，声线微微颤抖，“我不会放弃她的。”
林霁看着她，轻蔑地笑了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变故（刀）
晚上九点，家里的沙发上。
没有你，软软会过得更好。
你们不是一路人。
林诗阮爸爸的话在沈知念的脑子里重复播放。
“知知，你在想什么？”林诗阮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不舒服吗？从刚刚开始你的表情就不太好。”
沈知念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
林诗阮踮起脚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生病啊。
“今天的答辩不太顺利？”这是林诗阮唯一能想到的原因。
沈知念握着她的手，眼眸微垂，长长的睫毛铺落暗影。
她淡淡地开口，“没有。”
“真的没发生什么事情吗？”林诗阮捏了捏她的手，“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要告诉我哦。”
沈知念摇了摇头。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出声问道，“软软，你喜欢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