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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
杨间只想到了两个地方。
一个是罗永爷爷死的地方，那就是尸体第一时间被发现的地方，那个时候或许还有一口气能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
还有一个就是……
杨间再次打开了手机，依然是敲门鬼的照片，这照片是他第一时间保存下来的，很清晰，他扩大了一个地方。
那是老人身上的黑色复古长衫，长衫的腰间有一个口袋。
“那个时期的穿衣风格不可能在这地方开一个口袋……”杨间目光闪烁：“这是唯一反常的地方，而且这口袋微微鼓起，里面这是放有东西。”
线索。
这是真正了解厉鬼源头，了解一切的线索。
心中的直觉告诉他，敲门鬼的口袋里面放有他想要的答案，因为一个随时可能要死的人，最聪明的做法就是将重要的信息放在身上。
再考虑到自身厉鬼复苏的问题，罗永的爷爷绝对有把握让这份答案只落在有资格拥有人的手上。
因为你得先要解决敲门鬼，才能得到这份答案。
能做到这一点，就已经算是顶尖的驭鬼者了，自然有资格了解一切，至于普通人，哪怕是普通的驭鬼者，知道这一切没有任何的用处，他们改变不了什么。
“我从敲门鬼事件当中活下来，难道我追寻了这么久又要回到了原点？”
杨间心中不知道该感慨还是该激动，可是比起这两种情绪来，他更多的是不安。
因为代号鬼敲门灵异事件没有那么好处理。
而且能让一百年前的顶尖驭鬼者死于非命的东西显然是非常可怕的。
沉思许久。
包厢里气氛有些凝重。
罗永此刻不敢提离开的事情，万德路打着哈欠有些疲倦但没有离开，只能等待着这次的询问结束。
两人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普通人工人也好，上司公司老总也罢，都得乖乖等着，因为杨间有这个资格让他们等。
临时改变
让杨间回过神来的不是一旁坐着的罗永，也不是等着快睡觉的万德路，而是身上手机的一个信息提示音。
这是卫星定位手机，总部标配的，通常都是接线员用来联络驭鬼者用的。
“嗯？”杨间打开短信之后看见了一条很简短的信息。
“半个小时前，朋友圈的人已经在会议上决定打掉你，还请务必小心。”
信息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人的姓名，杨间用过这卫星定位电话可以直接查到这陌生人的身份信息，甚至是家庭住址，已经现在的居住地。
但是杨间知道这号码上的信息肯定是个路人，正在发出这条短信的应该是李瑶。
“还是决定掀桌子了么？这群资本家的确是够疯狂冷血的，拉拢不了就决定打掉，呵，他们把我当成什么了？真以为是一块绊脚石么，想踢就能踢的？也不怕把脚给折断了。”
杨间删除了这短信，目光冰冷，但脸上依然面无表情。
幸亏提前留了一手，安插了一个李瑶进了朋友圈，否则真动起手来自己太过被动了。
“不得不说朋友圈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上午李瑶才刚刚从平安酒店离开，这下午就已经做出了针对我的计划，看这样子他们是很着急解决掉我……是因为队长计划么？他们和我猜测的一样是想赶在队长计划之前把我的处理好。”
“如此看来的话敲门鬼事件得暂时放一放了。”
杨间从手机上收回目光，然后看了看眼前的罗永。
本来按照他的计划是过几天离开j市之后独自去接触一次饿死鬼，看看能不能从那具老人的尸体口袋里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毕竟以他现在的能力应该可以对抗a级灵异事件了，哪怕处理不了也能迅速的跑路，不至于栽跟头。
但现在不行了。
这条突然的短信告诉他，朋友圈的事情更加着急一些，而且事关他的生命安全，这远比寻找到真相还要重要。
“行了，今天的询问就到此为止了。”杨间此刻开口道。
“长官，我，我没事了？”罗永带着紧张之色问道。
杨间说道；“这事情和你没有关系，牵连到了你那消失的爷爷身上，我只是询问你一些线索而已，你没事了，不过今天的谈话很特别，你最好保密，如果有人问你你家古董的事情，就说古董全卖了，至于你爷爷的事情你就说一概不知道，如果你乱泄露消息，那可就不仅仅只是像今天盘问这么简单，弄不好是会死人的。”
“明白，明白，我保证不会乱说出去。”
罗永被这一吓，冷汗直冒，连忙应和。
“如果有人强迫你说出，你直接推到我头上来，告诉他们一切是大昌市负责人杨间安排的，另外我会给你留下我的电话，有特殊情况可以联络我。”
杨间为了保险起见又给罗永一旦特别的照顾。
他不想这根线断了，这是唯一可以探索真相的线，万一自己的推断失误，那具老人的尸体上的口袋里没有东西，那么他还得去罗永的老家走一趟。
“谢谢长官，那我现在可以走了么？”罗永小心翼翼的问道。
杨间道：“记下我的号码，然后你可以走了，自己当心一点，老家就暂时别回了，换过一个地方住吧，万总，睡着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