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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开明立刻察觉到了什么，他发现自己脚下的影子不知道时候竟缓缓的站了起来。
这不是影子，是……鬼。
下一刻。
一只漆黑的手掌猛地抓住后了他的脚踝。
冰冷，阴冷，仿佛被一具尸体抓住了一样。
“咔～！”
下一刻好像积木拼凑的声音响起，他的一条腿立刻就被那个影子给取了下来，而后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一个踉跄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没有头的黑影迅速的缩了回去，最后消失在了杨间的脚下，成为了他的一个倒影。
一条腿随后掉落在了地上。
“杨间……”
赵开明瞬间怒了，一双阴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你想要死么？”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杨间会突然就对自己动手。
而且还是毫不客气的动用了厉鬼的力量。
“抱歉，抱歉，那刚才不关我们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东西仿佛不受我控制一样，真不能怪我。”
杨间也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他：“这样吧，我向你道歉好了，刚才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你应该会原谅我的对吧？”
“我其实也很想和你和好，大家一笑泯恩仇，团结互助。”
“后天我是没空，但是明天有空，要不我明天请你吃饭？大家化解化解误会？”
刚才的话直接反转了。
现在吃亏的人是赵开明，道歉的人是杨间。
想一笑泯恩仇？
屁。
感情吃亏的人不是你。
现在你来试试一笑泯恩仇，看看你这个赵开明还笑不笑的出来。
赵开明此刻当然笑不出来，他脸色阴沉的有些可怕。
这个杨间，他感觉从黄岗村出来之后就换过了一个人一样，之前他绝对不敢这样向自己动手。
“不说话？不说话就当你是拒绝了，那实在是可惜，我可是很有诚意的，不过没关系，今天你有事，你先忙，下次还是有机会的，毕竟来日方长嘛，某些时候我还得多向你这个前辈前辈多请教请教一些处理案件的心得。”
“相信到时候赵刑警会不吝赐教吧。”杨间笑着说道，十分客气。
赵开明扶着旁边的车站起来，脸色格外冰冷：“就冲你今天的这种行为，你考虑到了后果么？”
“后果？赵刑警，你别天真了。”
杨间走了过去压着声音道：“我之前容忍你上门挑衅，不是因为我真怕了你，是因为我要去处理黄岗村事件不想浪费时间在你身上，现在我的事情处理完了，你如果想和我继续斗下去的话，我奉陪，看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怕你玩不起。”赵开明道。
“我怕你活不到那个时候，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吧。”
杨间指了指这栋楼：“刑警权利是大，但也得担的住这个责任才行。”
“后会有期。”
他说完，便直接走上了旁边停车场的一辆越野大奔，然后带着江艳一踩油门便很快离开了。
赵开明看着落在地上的那条断腿，愤怒之际却又不失理智。
“鬼眼刑警……杨间？他驾驭了第二只鬼了么？”
“该死的，估算失误了。”
卖身还债
回到公寓。
杨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总算是摆脱了那身上挥之不去的淡淡尸臭。
在黄岗村呆了好几天，他都感觉自己身上的死人味越来越重了，这种变化不光是身体上的，心理上也是一样，对于尸体，死亡，鲜血，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什么恐惧了。
仿佛天生就能适应。
除此之外，心理上的变化才是最恐怖的。
仿佛杨间和身体里面的厉鬼正在慢慢的同化。
等他走出浴室的时候。
坐在电脑前的江艳就一副死了爹妈一样的表情看着他：“我现在很慌，感觉要破产了。”
杨间问道：“怎么了？”
江艳道：“还记得你上次让我炒黄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