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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哀叹一声，“那你等一等吧，等那些人醒了。没事的话，就能让小张回去了。”
那帮人没一会儿就醒了，说话倒是很客气，没有指责林效一句，只问警察，人的去向。警察起身带路。
林效坐在审讯室里，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
面无表情，“贺升呢？还不出现？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具体方法不便透露。我们奉贺军长的命令，请您回去，请随我们回去。”
贺军长？
这才几个月，贺升都成军长了？
“我要是不回呢？”
“将您带回，不仅是贺军长的命令，更是军部的命令。你如果不肯，我们只能采取强硬手段。”
林效冷笑，“你们一堆人都打不过我，想用什么强硬手段？”
“麻烦点，增派人手，简单点，您也不想外面两个beta受伤吧？”
林效的脸一寸寸凉了下来。
横竖我是逃不掉了
莫叔和吉婶在外头张望半天，总算是看到林效从里面走出来，急急上前。
“小张，你没事吧？”
“我没事，以前同事，关系不好，闹点矛盾，现在请我回去。”
吉婶还是有点担心，“真没事？”
“真没事，我今晚就得和他们走。叔，你那的煤气罐要换对吧，我跟你去，给你换。”
莫叔连欸了好几声。
那帮大个子识趣地没有出现。
三个人踩着路上的灯光回去。
吉婶小心谨慎地张望四周，压低声音，“小张，他们看着可不像好人呐。”
“奉命行事而已。”
“你以前是干啥的？你们这看着也不像是同事，那些人，凶巴巴的，你就不一样了，一看就是个好人。”
“我以前在军部。”
吉婶和莫叔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看不出来。
到了早餐店，林效帮忙把煤气罐换好。
“还有个事，吉婶，莫叔。”林效有些惭愧，“我不叫张林，我叫林效，抱歉，一直隐瞒身份。”
“这……”
吉婶和莫叔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都闻出了告别的气息，这一别，可能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小张。”
吉婶还是一下子改不过来。
“你以后要是有空，就回来看看。军部，不就在咱这儿吗？也不远。”
林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拒绝的话，说：“好，你们别送了，我走了。”
吉婶和莫叔说了一声好。
林效走出去好远，回头看到他们还是站在台阶上看着他。
林效朝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回去。
他们笑着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安心离开。
林效走到路口，想了想，去了一趟煤气站，他拿出了自已的证件，给了一笔钱，让煤气站的人以后送过去的时候，顺手把煤气罐给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