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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安排。”
“吃早餐了吗？”
“没。”
“那你先去吃早餐吧！”
“嗯。”
挂断语音后齐源拿着房卡到楼下酒店自助餐餐厅用餐, 对他来说酒店自助餐真的都差不多，尤其是早餐，不外乎就是水煮蛋、蒸玉米、白粥、牛奶、煎鸡蛋等，一般比较少有包子，多数是面包点心，这边的早餐还有自选汤粉, 不过感觉和清汤麻辣烫差不多。
齐源：“……”
——人家好歹是一家出名的星级酒店，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自己嘴边好像和街边的小吃店没什么区别。
齐源吃到一半的时候, 杨楷看到他就走过来和他拼桌。“你昨晚睡得怎么样？”杨楷打着哈欠问道, “我感觉我一晚上没有睡，那张床有点太软了, 总觉得不舒服，今天早上我看到清洁阿姨，她说可以把床褥翻转过来，另一面比较硬。”
“我没什么感觉。”
“今天的任务比较简单，早上上完课就去博物馆。”杨楷说道，“不过我们跟的车不一样，到时候可能不能一起走了。”
“嗯。”
齐源原以为对话到这里就结束了，却没想到杨楷真心是一个热衷于聊天的人。齐源也不知道话题是怎么开启的，总而言之等他回过神来，杨楷又开始在分享自己的小故事，依旧是婚恋的小事情。
“……虽然说我真的特别想要结婚，但是结婚又真的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杨楷如此感叹道，“我觉得主要还是要看人，在踏入婚姻之前真的要好好看清楚那个人怎么样。”
齐源点点头表示赞同。
“但是有些时候真的人不可貌相，你说我公司有个男的，看起来特别的正常——人长相端正，工作稳定，家庭简单。可是你猜他怎么着？”杨楷卖了一下小关子，然后才继续说道，“他家暴。”
齐源：“……”
“说真的，你在公司里面完全看不出来他是这样的一个人。因为他工作的时候认真踏实，领导也经常表扬他，当真完全看不出他有暴力倾向——甚至可以说他一点儿暴力倾向都没有。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结婚之后就家暴自己的老婆……”
“真的看不出来？”
“真看不出来。”杨楷认真的说道，“如果不是有人说了，我们到现在估计都不知道。而且就是有人这么说了，还是有不少人不相信，因为——真的看不出来。”
齐源觉得杨楷的人生经历真是丰富，认识的人好像都有各种神奇之处。紧接着杨楷又举了个例子，“除了看对象本身，还想看他的家庭怎么样。我有个女同事嫁给了一个男的，男的对她真的非常好，但唯一有一点……他家重男轻女。”
齐源：“……”
“然后那个姑娘第一胎生了个姑娘，她在家里的地位一直很差，天天被骂。后来放开二胎了，就算年纪大她也还是要生。”杨楷说道，“我之前见过她的女儿，真的是一点儿都不被重视。二胎儿子出生了之后，她也当没有这个女儿一样。那女孩看人的眼神怯生生的，在家里一句话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