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室友是性瘾(gl、双A)

25、纸老虎罢了(谢x徐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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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雨眠仅仅只是抬眸漫不经心的看了眼徐致沛,便掐着孟青的腰,重重一顶,s了出来,孟青坐在她身上,唔了一声,抖着腰大喘气的朝旁边倒下,x器从她腿心拔出来,啵的一声,带出大gujg水。

孟青浑身都是汗,泛着粉红娇躯上有吻痕、rt0u上还有咬过的痕迹,她抚着微隆的柔软小腹,里面全被谢雨眠s满了,她疲惫的靠着沙发,丝毫不在意自己0露在外的身t。

听到徐致沛的话,她噗哧笑出来,慵懒道:“徐致沛,我怎么闻到,那么酸的味道呀。”

“那是你信息素的味道。”徐致沛哼了一声嫌弃道:“青柠,真是酸si了。”

她刻意不去看谢雨眠,孟青却扭头看向坐在旁似乎在休息的nv人,易感期的alphat力好到要命,这没日没夜的做了三四天,刚才刚s了,现在竟然都y起来,挺翘在腿间黑丛,明显是jg神得很。

徐致沛还是忍不住的看向谢雨眠,双腿自然张开坐在沙发上的nv人散着浓厚的荷尔蒙,即便是在易感期,在za,她也不像寻常alpha那样表情失控,她的脸上时刻都是冷淡,而就是这gu冷淡,叫徐致沛从高中,便想要招惹她,或许是犯贱,每每看到谢雨眠的表情带着些微怒意时,她就感觉心里su麻麻的爽感。

而nv人的身材也是极好,经常健身的手臂肌r0u,b徐致沛大上一圈,就连x也是,挺翘着,r珠似乎被t1an得发红,闪着莹润的水泽,仔细看还有一圈浅浅牙印,alpha的腺t也格外优渥,徐致沛和那么多人做过,能跟谢雨眠相b的,寥寥无几。

徐致沛挪开眸子,冷嗤谢雨眠:“怎么,那个小alpha满足不了你了?你的易感期还是得找oga是吧,和alpha就是玩玩”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猛然起身的谢雨眠掐住脖子。

“闭嘴。”谢雨眠的脸se沉下来,眸心燃着愠怒,分明徐致沛是低着头看她,却被这气势被吓到,狭长的眼微微睁大,怔住了。

她、从来没将谢雨眠惹得这么生气过。

哪怕是以前,故意在她面前跟其他alpha玩s,都没这样生气过。

“你喜欢我,是吗。”谢雨眠眯眼,凝视着徐致沛,后颈散发的信息素愈发浓烈,b得徐致沛不得不同样散出信息素,来进行对抗。

徐致沛的味道是十分呛鼻的威士忌,攻击x极强,一飘出来便迅速铺满了整片客厅,谢雨眠的呼x1快了分,掐着徐致沛的后颈,推到沙发上。

她的力气b不过谢雨眠,徐致沛踉跄跌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谢雨眠,明明怕的脸有些白,可还是嘴y:“谁喜欢你了?谢雨眠,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自恋,怎么,oga还c不过瘾?”

她这张嘴,向来能气si人,谢雨眠听的皱眉,站在她身前,毫不客气的扯着徐致沛后脑勺的头发,低头堵住她的嘴。

徐致沛后脑一疼,刚想大骂,便被谢雨眠吻住,混杂着些微青柠味道的苦茶,在唇齿蔓延,她呆住了,竟然被谢雨眠捏着下巴张开牙关,被hanzhu舌头,霸道又凶猛的吻住。

孟青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的另一端,不知从哪0了根烟咬着,淡白的烟雾缭绕,遮住她含着笑意的眼,正饶有趣味地看着谢雨眠与徐致沛接吻,徐致沛的信息素在屋内铺开,害得她脸颊泛起cha0红。

她的发情期快结束了,这些天面对谢雨眠还真是吃不消,g0ng腔被c开,s得满是jgye,现在都觉得小腹涨得慌,简单的坐着翘起腿,腿心里溢出的浊ye,都迫不及待的流在t下的真皮沙发上。

徐致沛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她张着唇呼x1,耳畔传来nv人的轻笑低哑声,“你喜欢我,跟我做如何,嗯?”

谢雨眠的声线变低,这不是询问,而是通知。

而且,这是惩罚。

谢雨眠不等徐致沛回答,便伸手解开她的衣服,徐致沛先是被谢雨眠戳穿自己心思的恼怒,又变成惊慌,她抓着谢雨眠的手。

“我c,我是上面那个!”

可谢雨眠才不管她是哪边,徐致沛敢招惹她,她就得给她些苦头看,还有上次差点吃掉西维的事

孟青在旁边听到这句话,一下子笑出来,“徐致沛,哈哈哈,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只见徐致沛衣服半解,被翻身压在沙发上,她挣扎着,大叫:“谢雨眠,你敢c我试试!我绝不会饶了你!”

谢雨眠微抬眉梢,手指顺着身下alpha的脊背往下滑,“这句话,你从高中就一直说,我也没见你到底把我怎样。”

纸老虎罢了。

徐致沛被扯开短袖,粗暴的捆紧手腕背在身后,她的头被压在沙发上,只能狼狈的偏着,发丝凌乱,红润的唇张开,喘着气挣扎,肩颈线条紧绷着,谢雨眠的手指顺着她的后颈往下滑,将她黑色的内衣扣解开,她草的低骂一声。

“谢雨眠,滚啊!”

下一秒,她便感受到一抹湿润含着自己的耳尖,她浑身一颤,耳朵迅速红了起来,谢雨眠饶有趣味地看着,骨干修长的手指按着她精瘦的腰身,朝下摸去。

徐致沛听到一声嗤笑。

“硬了?”

她的脸因为这句话而通红,狭长的眸含着水雾,不知道是醉意上头,还是因为那只手。

裤子被脱下,谢雨眠坐压在徐致沛的后腰,恶劣的用勃大阴茎去蹭女人的臀,alpha的后臀似乎是因为害怕而紧紧夹着,摸起来没有oga的柔软,却足够翘,她的丁字内裤只需要轻轻一拉系着的绳,就会滑落。

“骚货,把屁股抬起来。”

谢雨眠拍着她的臀命令道,徐致沛红着眼尾,如她命令别人的动作一般,自己也缓缓的塌下腰,翘起粉润的臀,窄窄布料夹在她的臀缝里,挂在前面硬起的性器上,香艳诱人。

谢雨眠站起来,单膝跪在她身旁,微侧着身,让坐在旁边的孟青看得一清二楚,她伸手揉捏着女人的臀尖,又猛的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屋内响起,徐致沛闷哼一声,差点跪不住,后臀迅速泛起一个红印。

徐致沛往日吊稍的眉眼此刻全是欲色,她的唇舌念着,谢雨眠、谢雨眠。

这个名字她从高中,念到现在。

谢雨眠跟那么多人做过,有alpha、有oga、有beta,却唯独没和她做过。

这不公平,凭什么别人都行,她不行!

女人的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插进她的女穴里,不够湿润,太过紧致,以至于一进去,便寸步难行,疼的徐致沛额头冒汗,双腿止不住的打颤,可她一个声都没吭。

不知道是不是她低伏的姿态讨好了这人,她的下巴被一只手掐着扭过头,谢雨眠低头吻她,徐致沛眸光涣散的张唇,感受这个猛烈的、纯粹的,只是为了吻她的吻。

唇舌交缠,徐致沛像蛇一样缠着谢雨眠,仰着头讨吻,脸颊迷离,谢雨眠眉头微皱,左手食指与无名指开始用力的抽插,击得徐致沛的腰跟着晃,滋滋水声渐渐明显。

她缠吻得似乎有些缺氧,谢雨眠感受到她愈发迷离的眼神,掐着她的下颚分开唇,徐致沛仍然伸着舌头,水光闪闪,她欲求的盯着谢雨眠微肿的唇,缓过气的两秒后,便又仰起头,伸长了舌尖去舔谢雨眠。

“我、还要”

她的声音含含糊糊,比起刚才的抗拒与挣扎,现在的她仿佛是恨不得飞蛾扑火般的向谢雨眠献上自己的一切。

一旁的孟青,含笑看着徐致沛迅速沉沦、放荡,眸光看向女alpha藏在精囊后的嫩穴,被两根手指插着,每当手指抽出时,她便夹着臀往下压,去追,比发情期的oga还要浪,这是做1的alpha?

谢雨眠虽有心惩罚徐致沛,但她不想弄伤人,也不想让徐致沛太爽,所以她直起身子,避开徐致沛的求吻,按着她的后颈,把她的头狠狠压进弹性的沙发皮上,收回裹满黏液的手指,扶着自己下身硬得发烫的阴茎,猛地撞进去。

徐致沛的身体猛然朝前扑去,双手抓着沙发边缘,指骨捏的发白,她无声的尖叫,异物感一瞬间塞满她的下身,太满、太涨、太疼了,她的腰也跟着颤抖,谢雨眠的手指伸进她嘴里,肆意的夹弄着,她讨好般的去舔,含住,口水顺着唇侧滴答的流在沙发上。

谢雨眠动腰了,每一次都撞得极深,她的话很少,只能偶尔听见她的闷哼声,徐致沛哼哼唧唧的呻吟着,开始尝到甜头,便更加分开了腿,去迎合谢雨眠,满脸的潮色,硬梆的性器顶着沙发,谢雨眠一用力,她的性器便猛的撞上,仿佛即将折断,龟头精孔分泌的粘液蹭得沙发到处都是,疼却爽的快感叫徐致沛的眉眼里满是痛苦。

两个alpha的信息素在屋内飘浓,孟青抽完了一支烟,也忍不住眼睛微红的凑上去,她抱着谢雨眠的手,抬起头和女人接吻。

“你也想要了?”谢雨眠垂眸看着她,眸光里闪过一抹笑意。

孟青妖媚的直勾勾地望着谢雨眠,她坐在沙发靠背上,分开腿,两根手指拉开红艳的阴唇,还没流干净的精液从嫩肉缝里咕噜噜往外冒,她缓缓摸进一根手指,轻而易举的埋入穴肉里,上下搅弄着。

“嗯啊”她发出娇媚的低吟声。

谢雨眠身下的徐致沛仿佛感受到威胁,她唔了两声,更加卖力的舔着嘴里的手指,翘起臀去撞谢雨眠停下的耻骨,尺寸优渥的阴茎差点滑了出来。

“别乱动。”谢雨眠用手指用力的压了压徐致沛的舌头,她不敢咬,只能轻轻的用牙齿去磨。

谢雨眠继续开始耸腰,同时扭过头,抓着孟青的大腿,将头埋进她腿间,下巴和嘴唇贴着oga的下身,用力的伸出舌头舔弄,鼻尖顶着阴蒂,一股青柠的信息素味道充斥着她的大脑。

oga的气味让她更兴奋了些,连带着冲刺的动作都更加有力。

“唔”

孟青皱着眉,吃不消谢雨眠的动作,唇舌含吸着私穴,手指也随着舌头的舔弄而进出,只是几个呼吸,灭顶快感便从下腹蔓延,她只能撑着埋在自己腿间女人的头,急促喘息着。

被操到艳红的穴被白皙手指挤压埋入,汁水朝外溢出,口感黏腻带着青柠的微涩,谢雨眠舌尖勾弄,抬起头让孟青弯下腰,含着她的水和她接吻,孟青感受到唇舌间搅弄的黏液,红了脸颊。

孟青按住正欲接着舔弄的谢雨眠,脚尖点着被谢雨眠后入的徐致沛后背,媚眼含笑,“谢小姐好好享受吧。”

下身的快感过去强烈,被勃大性器强硬的挤入,缓缓的抽出,七浅三深,每一下都撞入女alpha阴穴的最深处,仿佛抵到五脏六腑都跟着颤动,即便是如此,谢雨眠仍然露着根部四厘米在外面,徐致沛的大脑晕乎乎的,全然不知自己正放荡的撅着臀去迎合,可忽然间,孟青的这句话让她清醒几分。

她潮红着脸,嘴硬的大骂:“孟青!你他妈的害我!”

“谁害你了?”孟青从沙发上走下来,腿一软差点摔倒,她的面庞粉扑扑的,唇角上翘,“这些年是谁念念不忘来着?还找替身,现在姐姐我帮你吃到真的了,这不得感谢我?”

徐致沛气呼呼的扭头盯着孟青,被人在谢雨眠面前拆穿真实想法,叫她眸中泛起羞赧的水光,可下一瞬,谢雨眠便重重整根刺入,她惊叫一声:“啊!太太深了”

“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喜欢。”谢雨眠微微挑眉,抚摸着她光滑后背,柔韧肌肉的手感随着动作起伏,掌下的腰敏感的发颤,她低着头,按压着这嘴硬女人的腹,徐致沛颤巍的声音细微,而谢雨眠也不好受的皱了下眉。

圆润龟头插入紧致宫腔,被挤压的稍微有些疼,头部已经全插进去了,谢雨眠稍微后撤,在徐致沛松一口气时,又猛的撞入,她呃啊一声,趴在沙发上,谢雨眠连续几次下来,她的宫腔便被彻底操开,大张着吮吸着女人的性器,想吞下她满满的精液。

一旁观战的孟青笑着,“沛沛,你被操开了呢~”

“闭、闭嘴!”

徐致沛痛苦的拧着眉,快感交错,冷不丁听见身后谢雨眠的声音。

“阿青,要不要一起?”

徐致沛错愕瞪大眼,听到孟青愉悦的回答:“好呀。”

徐致沛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孟青按着肩给吻住,她瞳孔地震的僵硬住,3p她不是没玩过,但从来没跟oga做过,更何况3p都是她操别人,哪像现在这样,两人一起玩弄她的身体!

“沛沛没跟oga做过吧。”孟青低笑着,伸手握住她硬得发烫发胀的性器,开始上下的挤弄滑动,徐致沛只一瞬间便涣散了眼神,爽得张开嘴,被孟青玩弄着舌尖。

小穴被塞满插入宫腔,阴茎被一只柔软的手握着滑动,腹部被按着顶入,被玩弄到粉红的椒乳也被揉捏着,指甲掐着硬珠,留下一道道痕迹。

操,太爽了

徐致沛完全思考不过来,哆嗦着腰,一下子就在孟青手中泄了出来,谢雨眠也不恋战,抵着她的宫腔,满满当当的射了进去。

“嗯啊!”

徐致沛低吟一声,滚烫炽热的精液挤满了宫腔,涨得她小腹鼓起,还有只做怪的手按揉着腹部,膀胱被挤压到,她难受的锁着眉,“我我”

谢雨眠还插在她体内,堵着精液,女人俯下身,凑着徐致沛的耳畔问:“怎么?”

徐致沛腰一颤,原本射完后半硬的一根沉甸甸肉物,竟然在孟青手心里跳了跳,尿了出来,浅淡近乎透明的尿液滴滴答答的积攒在沙发上,孟青挑眉,好心的替她握住又挤了挤,仿佛在挤奶似的。

孟青笑道:“沛沛这就被谢小姐给操尿了啊,也太不禁玩了,谢小姐还有两天易感期呢。”

这几天ra都不在家

早晨起来,西维蜷抱着腿,懒洋洋坐在露台沙发上晒太阳,眯着眼回忆。

ra说过她最近易感期快到了,腺体太活跃,那她是不是找oga一起度过易感期了。

西维侧着头,毛茸茸的金色发丝在阳光下闪着灿烂颜色,蓝眸更显清澈透亮,她的手指无意识抠着布质沙发,像猫咪磨爪子一样。

她嘟囔:“打抑制剂不舒服,一般alpha又不喜欢地盘里有其他alpha,难怪ra说这几天不回家。”

西维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当然能理解易感期alpha外出邀oga共度佳日啦,可她却咬着指节,莫名有些在意谢雨眠身上染上别人的气味,像ra这么好的人,有谁能拒绝ra呢!

西维一下子幻想到突然有一天,ra领着另一个满脸马赛克的oga出现在她面前,还笑得温柔宠溺的对她说:“西维,这是我的爱人。”

抓狂!!

“啊啊啊啊———”

西维大叫一声,抓了把毛躁的金发,气势汹汹的掏出手机,一下子冲动点开通讯录,等她再次回过神来,对面竟然一秒接通。

“喂,西维?有什么事吗?”

女人温润略带沙哑的嗓音从话筒里传出,西维脑袋宕机一秒,霎时间悔恨自己做了蠢事,于是气弱的小声说:“没没什么事”

听到这句话,谢雨眠才松了口气,自从交换联系方式后,西维几乎很少会给她打电话,基本都是讯息联系,这还是第一次打来。

谢雨眠生怕这孩子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向自己求助,既然没事那就好。

紧绷的身体放松时,谢雨眠听见对面轻声地道歉:“对不起ra,我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谢雨眠微翘唇角,没意识到此刻自己脸上的神情有多温柔,“没有打扰,你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如果我有事,可能就不会接了。”

“哦哦好,ra我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家呀?”

她嗓音有些胆怯的小心翼翼,说完又好像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问,连忙找补道:“我没有催你的意思!”

“我今晚就回家。”谢雨眠话音刚落,身下女人便狠狠夹着她的腺体,疼得谢雨眠眉头微皱,低头看着徐致沛潮红的脸。

这人刚才被肏得眼泪直流,现在回过神来,就挑衅的扬眉,甚至微撑着身子,准备故意凑到手机边说话,被谢雨眠眼疾手快的捂住嘴。

“我先挂了,等会儿就回去。”谢雨眠说完,等西维那边挂断电话,才放下手机,同时也松开捂着徐致沛嘴的手。

徐致沛呸了两声,嫉妒那被谢雨眠温柔对待的小屁孩,神情也变得嘲讽起来,“那小家伙还不知道你在外面玩3p吧,我倒也不介意加她一个,我们四个人一起玩玩。”

“徐致沛,你的嘴真的很讨厌。”谢雨眠认真的看着徐致沛,猛地动腰,肏进她最深处,撞得徐致沛呃啊一声,两条腿夹着谢雨眠的腰发颤。

说罢,谢雨眠懒得管徐致沛,自己直接射出来,尔后毫不留情的抽出,站起来拿着衣服走向浴室。

徐致沛张着腿,眼神涣散的缓了好久,精液从她囊蛋下的阴穴里潺潺流出,她从没做过0,这几天被谢雨眠操得嫩穴都被撑开,火辣辣的疼,没良心的孟青发情期差不过一过就连忙去酒吧住了,留她一个人被折磨。

好不容易合上腿,徐致沛才注意到谢雨眠去洗澡了,她破口大骂:“谢雨眠我操你先人!一个电话你就滚回去,你他妈的易感期在外面玩个屁!”

从没见过谢雨眠这样,就连大学她眼睁睁看着谢雨眠和孟青谈恋爱,也没这么上心过,徐致沛恨得牙痒痒,又觉得浑身上下像被拆过了,疼得紧,她翻身背对着门口,抱着自己昏昏沉睡过去。

这两天醒着被肏到昏迷,昏迷着又被肏醒,谢雨眠这个女人究竟憋了多久,这么猛是要死人的啊!

等谢雨眠洗完澡穿戴整齐的走出浴室时,看见身上满是青紫色红痕,仿佛被凌虐了的徐致沛,顿了顿脚步,还是上前拿起旁边的毛毯给她盖住,然后才离开孟青家中。

另一边,西维喜滋滋的捧着手机,蓝眼笑眯眯的,心情颇好的模样,今晚ra就要回家啦!

她正高兴着,忽然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找孟姐辞职,都纠结这么久了,今天一定要说啊!

给自己鼓了鼓气,西维又打电话给孟青。

手机嘟了许久,就在西维以为孟青不会接时,突然接通。

“喂,孟姐!”西维急忙道。

“小西维呀,有什么事找我~”

孟青调笑着语气问,西维习惯了孟青对自己的称呼,她有些忐忑的说:“孟姐,我现在能上学啦,可能可能要辞去酒吧的工作了。”

西维等待孟青的回话,可等了一会儿对面竟然还是没有声音的沉默,像是信号不好那样,西维奇怪的看了眼手机页面,上面显示的仍在通话中。

“孟姐?”

“我听见了西维,这件事你当面和我说好吗?”孟青柔声说。

西维犹豫了片刻,点头:“好,我去酒吧找你吗?”

“不,去我家,你知道地址的。”

西维咬了咬唇。

“好。”

戴着棒球帽,西维压了压帽檐,微散金发从边缘冒出,她喜欢这个城市,因为无论她是金发绿发红发,还是光头寸头,都没人会在乎。

所有人行色匆匆,在这片城市里专注着自身,鲜少会因奇异而去指责他人,更不会投去异样奇怪的目光。

这是她的“家乡”所没有的,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习惯戴着帽子口罩,遮住绚丽光彩的容颜,不让他人窥见。

此刻她正站在走廊门前,指尖蜷缩着在门铃前徘徊,不知自己是否应该按响门铃。

她有一种恍惚的直觉,一旦踏入这扇门,就会踏入她不愿接受的现实。

西维手指握拳,收回手臂,转身准备离开时,门却咔的一声打开,身后传来女人浅笑的嗓音,“西维,你来了。”

“嗯。”西维转过身来,棒球帽下的蓝眸清澈璀璨,她对孟青下意识露出笑容,哪怕被口罩遮住,但弯弯眼眸的笑意依然让孟青眸光变深。

“进来吧。”

孟青侧开身子邀请西维进入,这次西维无法拒绝的在玄关处换了拖鞋,走进屋内。

入眼的是雪白冷清的装修,吊灯明亮,右侧是开放式厨房,一排餐桌上摆着醒酒器,以及两个高脚杯,西维看了一眼便如触火般收回目光,记忆深处的淫靡不受控制的翻涌而出,她僵直了半边身子。

她曾抱着孟青的腿,压在餐桌上肏弄,水淋淋的肉穴箍着她的阴茎,而她如野兽般强横无情的摆动,女人黏腻痛苦的呻吟仿佛在耳边回荡,耳根在回忆的刺激下泛红,可西维的脸却变得苍白。

孟青并未注意她僵硬的身体,而是烟烟袅袅从她身侧走过,淡淡青柠的香味散去,孟青拉开座椅,侧眸看向西维,“坐坐,陪我喝一杯怎样?”

西维嗫嚅着嘴唇,又听孟青轻飘飘的声音传来,“都进屋了,口罩和棒球帽可以取下了。”

她曾经做错过事,她以为对方不在乎,自己也会藏在心里不去在意,可再次踏足这里,她才惶然察觉那个肮脏的自己。

微红着眼,西维顺从摘下棒球帽和口罩,英挺略带稚气的明艳面容露出,混血让她的眉眼更深邃,可在她脸上,却只能看出懵懂的纯净。

“姐”

哽着嗓叫了声,西维并着腿坐下,双手握拳放在膝上,是极其乖巧的模样。

孟青穿着简单的居家服,前些日脖颈的吻痕现在已经消散到近乎看不清,只余下淡淡红痕,像是蚊虫叮咬过,她素颜轻松的倒了杯红酒递给西维,即便是没有化妆,侧脸依旧精致美艳,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女人的魅力。

“唔,虽然你未成年,不过在酒吧工作了几个月,可不能不会喝酒。”

孟青语气调侃,仿佛只是朋友间的谈话,西维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她伸手贴着桌,双眸静静看着酒红液体,晃了晃杯脚。

“姐真是小看我,我能把梦姐都能喝倒呢!”

西维嘴边露出笑容,眉眼微弯,孟青唇瓣贴着杯沿,眼神黏在西维脸上,小小抿了口。

“西维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和你喝两杯吗?”

一口下肚,孟青半眯着眼,她酒量极好,可有些事只适合在酒后做,并无变化的脸颊也微醺起来,“我很担心你,西维。”

“担心我?”

西维细细咀嚼这三字,有些迷茫。

“对。”

“你说你要去上学了,可是你的身份证和学费,怎么办呢。”

孟青微蹙着眉,她提供给西维一个栖身之处,自然也知道西维的难处,现在西维忽然对她这样说,又要辞去酒吧工作,不免让她多想。

西维张嘴,忽然间不知该不该将ra说出来。

理智上来说,她不应该轻信别人的话,不与给自己极大帮助的孟姐商议。

可感性上,她愿意相信ra说的,ra不会骗她,也不会对她做坏事,她知道ra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