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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孟姐!”西维急忙道。
“小西维呀,有什么事找我~”
孟青调笑着语气问,西维习惯了孟青对自己的称呼,她有些忐忑的说:“孟姐,我现在能上学啦,可能可能要辞去酒吧的工作了。”
西维等待孟青的回话,可等了一会儿对面竟然还是没有声音的沉默,像是信号不好那样,西维奇怪的看了眼手机页面,上面显示的仍在通话中。
“孟姐?”
“我听见了西维,这件事你当面和我说好吗?”孟青柔声说。
西维犹豫了片刻,点头:“好,我去酒吧找你吗?”
“不,去我家,你知道地址的。”
西维咬了咬唇。
“好。”
戴着棒球帽,西维压了压帽檐,微散金发从边缘冒出,她喜欢这个城市,因为无论她是金发绿发红发,还是光头寸头,都没人会在乎。
所有人行色匆匆,在这片城市里专注着自身,鲜少会因奇异而去指责他人,更不会投去异样奇怪的目光。
这是她的“家乡”所没有的,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习惯戴着帽子口罩,遮住绚丽光彩的容颜,不让他人窥见。
此刻她正站在走廊门前,指尖蜷缩着在门铃前徘徊,不知自己是否应该按响门铃。
她有一种恍惚的直觉,一旦踏入这扇门,就会踏入她不愿接受的现实。
西维手指握拳,收回手臂,转身准备离开时,门却咔的一声打开,身后传来女人浅笑的嗓音,“西维,你来了。”
“嗯。”西维转过身来,棒球帽下的蓝眸清澈璀璨,她对孟青下意识露出笑容,哪怕被口罩遮住,但弯弯眼眸的笑意依然让孟青眸光变深。
“进来吧。”
孟青侧开身子邀请西维进入,这次西维无法拒绝的在玄关处换了拖鞋,走进屋内。
入眼的是雪白冷清的装修,吊灯明亮,右侧是开放式厨房,一排餐桌上摆着醒酒器,以及两个高脚杯,西维看了一眼便如触火般收回目光,记忆深处的淫靡不受控制的翻涌而出,她僵直了半边身子。
她曾抱着孟青的腿,压在餐桌上肏弄,水淋淋的肉穴箍着她的阴茎,而她如野兽般强横无情的摆动,女人黏腻痛苦的呻吟仿佛在耳边回荡,耳根在回忆的刺激下泛红,可西维的脸却变得苍白。
孟青并未注意她僵硬的身体,而是烟烟袅袅从她身侧走过,淡淡青柠的香味散去,孟青拉开座椅,侧眸看向西维,“坐坐,陪我喝一杯怎样?”
西维嗫嚅着嘴唇,又听孟青轻飘飘的声音传来,“都进屋了,口罩和棒球帽可以取下了。”
她曾经做错过事,她以为对方不在乎,自己也会藏在心里不去在意,可再次踏足这里,她才惶然察觉那个肮脏的自己。
微红着眼,西维顺从摘下棒球帽和口罩,英挺略带稚气的明艳面容露出,混血让她的眉眼更深邃,可在她脸上,却只能看出懵懂的纯净。
“姐”
哽着嗓叫了声,西维并着腿坐下,双手握拳放在膝上,是极其乖巧的模样。
孟青穿着简单的居家服,前些日脖颈的吻痕现在已经消散到近乎看不清,只余下淡淡红痕,像是蚊虫叮咬过,她素颜轻松的倒了杯红酒递给西维,即便是没有化妆,侧脸依旧精致美艳,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女人的魅力。
“唔,虽然你未成年,不过在酒吧工作了几个月,可不能不会喝酒。”
孟青语气调侃,仿佛只是朋友间的谈话,西维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她伸手贴着桌,双眸静静看着酒红液体,晃了晃杯脚。
“姐真是小看我,我能把梦姐都能喝倒呢!”
西维嘴边露出笑容,眉眼微弯,孟青唇瓣贴着杯沿,眼神黏在西维脸上,小小抿了口。
“西维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和你喝两杯吗?”
一口下肚,孟青半眯着眼,她酒量极好,可有些事只适合在酒后做,并无变化的脸颊也微醺起来,“我很担心你,西维。”
“担心我?”
西维细细咀嚼这三字,有些迷茫。
“对。”
“你说你要去上学了,可是你的身份证和学费,怎么办呢。”
孟青微蹙着眉,她提供给西维一个栖身之处,自然也知道西维的难处,现在西维忽然对她这样说,又要辞去酒吧工作,不免让她多想。
西维张嘴,忽然间不知该不该将ra说出来。
理智上来说,她不应该轻信别人的话,不与给自己极大帮助的孟姐商议。
可感性上,她愿意相信ra说的,ra不会骗她,也不会对她做坏事,她知道ra是好人。
但孟姐会这么认为吗?
西维沉默闭嘴,低垂下头。
她的表现落在孟青眼里,叫她微微叹息,这声叹息让西维的心下意识抽紧,发慌,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孟姐是不是对她也很失望?
“不要这么快辞去这个工作,西青酒吧里的位置一直为你留着,如果你想回来,就回来,好吗?”
孟青温柔着嗓音,伸手轻抚着西维的侧脸,掌下的肌肤柔软细腻,是少年人的活力,她微微倾身,靠得更近,暖洋洋的花香在鼻尖萦绕,她嗅到了属于西维的气息。
像是阳光下草地上打滚的小猫咪,年轻、可爱、富有生机。
孟青愉悦的弯着唇角,几月前捡到的落汤小猫,养一养竟给她带来这样的惊喜,顺手为之的事,却收获了一只乖顺猫咪。
就连最初相遇时略带疼痛的交欢,竟然也成了让她食髓知味的回忆,十七岁小孩没有谢雨眠技术娴熟,而显得莽莽撞撞,可正是这种鲁莽,稍有不慎便将肌肤捏青的力道,叫孟青念念不忘。
只可惜,这么快就要离开自己眼下了。
孟青漫不经心的想,指尖撩拨似的落在西维手背,她仿佛受惊了一般跳起来,结巴:“孟、孟姐!”
她一站起来,孟青便正对她腰腹。
“唔,硬起来了呢。”
灰色运动裤下的反应极其明显,孟青偏着头眼眸慵懒含笑,伸手轻点鼓起的弧度,“今夜在姐姐家睡吧。”
“不,我我今晚要回家。”
西维用手尴尬的挡着下身,可她的身体像是应激一般被打开开关,欲望也随之不合时宜的喷涌而出,哪怕她极力极力的想要忍住,可还是绝望的看着腺体一点点撑起来。
“西维,遵循自己的欲望,好吗?”
孟青仰头看她,掌心缓慢的隔着裤子,揉着那根滚烫炽热的硬物,灰色布料肉眼可见的,被顶端泅湿了一小团。
曾经,也有人对她说过类似的话。
她说:西维,不要抵抗这种快乐,遵从它。
女人的嗓音如水蛇般缠绕在她心间,不依不饶,至死方休,西维咬唇,疼痛让她霎时间清醒,迷茫的仰头看着雪白明亮吊灯,才发现自己被推在餐桌上坐着、仿佛是一盘餐后甜点,供人享用。
事实上,她也确实在被人“享用”。
oga女人颈后散发着香甜微酸的青柠味信息素,埋在她腰腹,唇舌舔着她的肚脐,舌头湿软灵活,另有一只手顺着肌肤朝上,伸进内衣里轻轻揉着她小巧可爱的胸乳。
“哈”
西维张唇呻吟一声,身体最直观的反映,便是档下硬得肿胀发疼的性器,抵着女人的下颌。
“西维好可爱”孟青抬起头,单臂撑在桌边,倾身与脸色发懵的西维接吻,成熟女人的吻技极好,西维张着嘴被她的舌尖深入,含着舌根舔,眉眼妖艳,眸光灼灼。
本来躲着谢雨眠,以为已经吃饱的身体,竟然在嗅到西维信息素的那一刻,再次起了反应,孟青甚至感受到腿心流下的粘液,她夹着腿,阴唇饥渴的翕张蠕动,穴肉试图被入侵,被硬物插入。
“呼”
孟青脸庞发红的吐出热气,朝下伸手,摸着女孩劲瘦的腰,白皙纤长的手指埋入松紧裤头,向中心滚烫热度的阴茎摸去。
蓬勃欲望如杂草藤蔓迅速生长,将西维紧紧锁住,无力呼吸,无力挣扎,她的手紧紧握成拳,不去搂女人的腰,掌心被掐破了皮,可疼痛已经丝毫救不了她,反而带来无穷无尽,她根本无法抵挡的汹涌欲海,一层层的拍打岸边,将她一步步席卷至深海,耳畔鼻腔眼睛灌满了水,她张着嘴攫取着氧气,却又被堵住,被夺去肺中残留的最后一丝生机。
掌心下的热度惊人,指腹勾着顶端的黏液,涂抹在规模不小的茎身上撸动,而随着她的动作,西维张着唇仿佛溺水般被快感冲击得难以发出声音,孟青心念一动,吻住了她。
似乎是无法呼吸,西维崩溃暴力的推开她,转而凶狠的将她抱在桌上,一把拽下女人的长裤,摸着将被淫水浸透的内裤撕扯下。
伴随“撕拉——”一声,可怜的蕾丝透明内裤被扔在地上,孟青丝毫不在意西维这样的举动,反倒抚着她的鬓角侧脸,笑容勾人,低声呢喃。
“乖孩子,继续。”
西维咬着牙不说话,她讨厌这样,她喜欢这样,她自出生以来就不断追寻这种快感,现在她只有这样做,只能这样做,才能活着。
金发少女第一次显示出alpha的强势与蛮狠,她喘着气说:“姐,我要操死你!”
好乖的孩子,都这个时候了,还喊姐。
孟青眨眨眼,顺从的张开腿,脚尖勾着她窄瘦挺翘的臀,暗示的压了压。
或许是混血的优势,西维的性器比一般女alpha都粗大不少,她肌肤白皙,就连肉茎也是好看的粉色,根部是稀疏浅金色的毛发,此刻她毫不留情的重重刺入成熟女人艳红的唇穴,瞬间将那媚肉撑开,边缘挂着半透明的淫液以做润滑。
“嗯啊”
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孟青夹着西维的腰,被女孩修长的手指掐着腰身,再次狠狠撞入,这次是整根插入,囊蛋重重拍在女人鼠蹊嫩穴处,发出带有水泽的沉闷啪声。
两人齐齐发出呻吟,西维被绞得额头冒汗,女人的阴穴含吮着她的肉茎,贪吃般的蠕动,她忍不住的挺腰,抽出后再次插入,客厅里响起节奏声极快的啪啪啪皮肉相撞的水声。
“唔西维哈啊!”
孟青眼神涣散的被女孩操弄,年轻的小奶狗力气极大,抱着她的腿速度极快的抽插,水声叽里咕噜,阴穴媚肉死死咬着体内异物,肉棒每每碾过肉穴,便撞在宫颈口周围,酥麻爽直冲大脑,还没等西维射出来,她便先一步到达高潮,小腹痉挛的喷出潮水,将两人交合处淋得透湿。
西维唔了一声,朝上抵着孟青的腹部射了出来,有力的精液冲刷着她的宫颈,甚至有些被射入腔内,孟青爽得肉臀颤抖,脑子里想的竟然是,果然还是谢雨眠更长些。
因为谢雨眠每次都能操进宫颈口一截,满满当当的射进宫腔内,小腹沉甸甸的好像怀了她的孩子,又暖又涨。
但莽撞的小孩子做起来还是更青涩可爱些。
孟青默默评价,抱着金发女孩的肩,缓缓抚摸她削瘦后背,掌下薄薄一层皮肉贴着骨,穿衣服是好看的满是少年气,可脱下衣服,却还是太瘦了。
“我们去床上?”
女人贴着西维的耳垂舔舐,有些痒,西维偏头躲开,“嗯”
她虽然瘦,但毕竟是alpha,抱着孟青的臀站起,走向卧室。
每走一步,体内再次勃起的肉根便撞一下,孟青无力的攀着西维的手臂,哪怕有她掌心捧着臀做支撑,浑身大部分重心依旧在那根性器上,这下她深切感受到顶端圆滚的龟头,已陷入宫颈口了。
西维自然也感受到,她推开门,卧室内布置的很简洁,中心便是一张大床,看上去是刚换过的床单被套,上面是淡淡洗涤剂的香味,还有一些极其浅淡的alpha信息素气味。
她没空想这alpha信息素是怎么回事。
两人倒在床上,孟青撑着胳膊后退了些,将西维那根肉物从体内拔出,啵的一声,被堵住的精液汁水全淅沥沥的流出,白色粘液把艳穴糊了一片。
西维跪在床上,上身短袖皱皱巴巴的,下身赤裸一片,两条细腿折着,腿心挺翘着和她明艳眉眼截然不同的勃大肉物,挂着黏稠乳白液体。
“继续做”西维不想停下,她黏黏糊糊的凑近孟青讨吻,大脑已经滚烫烧得不知东南西北,满脑子就只有做爱两个字。
“好。”
孟青对她纵容,伸手拽着她的短袖下摆,脱下后便热情的吻上去。
再次陷入温暖柔软的私处,西维舒坦的长叹一声,闭着眼将头埋在女人丰满的胸乳前含吻,像小孩儿吸奶一样嘬着女人的乳尖,把本就红艳艳的乳头,吸得发硬发烫。
“好舒服宝宝慢点咬”
孟青仰着头呻吟,翻身将西维压在柔软床上,坐在她腰腹性器上前后摆弄,又俯身把胸怼在西维脸上,让她去舔。
西维接受这一切,后脑埋在绵软的枕头里,浑身陷进弹力床垫,她张嘴舔着奶头,鼻腔里满是女人的奶香味和青柠信息素。
做爱时的alpha最敏感,尤其对于信息素气味,尤其是同为alpha的信息素。
哪怕孟青处理得在干净,准备得再齐全,西维还是隐隐约约嗅到了那抹味道。
西维侧头,不确定的把鼻尖埋进被子里。
没错了
她呆住。
身上成熟女人仍在吻着她的乳,坐在她身上扭臀,可西维却忽而从这欲海中抽身,仿佛化作幽魂,在旁边静静地观看这场性爱。
是苦茶的气味
还有另一个alpha,刺鼻的威士忌酒。
两个alpha信息素交缠结合,不对还有一个还有一个青柠。
西维似哭似笑,是ra!
ra在床上,和孟姐做过,还有另一个,另一个陌生熟悉的alpha,那个她在同a酒吧前遇到的女人。
西维紧紧闭着眼,麻木承受女人的动作,她将头死死埋在枕头里,拼命嗅着那早已淡到几乎毫不存在的苦茶气味,那么苦,可是又那么甘甜,西维崩溃自虐般的闻着,忽而起身,在一声惊呼中,抱着孟青的腰走向窗边。
这次是真的毫不留情的将女人按在窗边操弄,西维抱着她的身体,将头贴着她肩颈,再次闻到淡淡的苦茶味。
她们在这里也做过。
西维咬得唇瓣出血,眼眶红了一片,双眸含着雾气的猛然射精,不等休息,继续转移阵地,她们来到客厅。
这时候西维才注意到,原来餐桌上她们也做过,沙发上的气味最浓,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厨房有、浴室有、甚至阳台也有。
ra消失的五天,全在这里。
西维顶着乱糟糟的金发浑身赤裸的跌坐着,不知道做了多久,射了多少次,她的性器已经软得只能吐出稀淡白液。
孟青身上满是吻痕淫液,此刻正躺在床上睡了过去,而西维则睁着黯淡麻木的蓝眸,盯着窗外不知何时下起的倾盆大雨,颗颗豆大雨滴打在玻璃,发出沉闷咚咚声,一条条细密水痕源源不断的流下。
“轰隆隆———”
浓黑天空赫然响起一道惊雷,西维被惊到似的重重颤抖。
她手脚并用,狼狈的爬起来,抓着地上的衣服稀里糊涂的随便套上,就冲出孟青家里。
在出电梯时,她莽莽撞撞的从一个走路有些奇怪的女alpha身边跑走,女alpha侧身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背影,浓厚的青柠味,即使戴着棒球帽也遮挡不住的金发。
这不是谢雨眠的那个小家伙吗?
怎么浑身都是孟青那个女人的气味。
西维一头扎进雨幕里,她再也忍不住的号啕大哭起来,雨水冲刷她身上沾染的气味,就像她拼命逃离家里的那一天,雨也是这么大,雨珠拼命地砸在她头上,像是要惩罚她,杀了她,可渐渐淡去的信息素味道,又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变干净了。
她不顾别人的目光,抱着自己躲在黑暗的巷子里哭泣,同样的地点,同样的雨,她再一次逃离。
“西维!”
皮鞋踩破水洼,急切的走向她,一把黑伞顶在她头上,来人全然不顾弄脏西裤的单膝跪下,重重抱住她。
“ra”
“你来了”
西维仰头,满脸雨水的看着浑身几乎被淋湿的谢雨眠,泪珠一颗颗的从眼中滑落,纯蓝眸子濒临破碎,她猛然扎入谢雨眠怀中,哭得撕心裂肺,令人心疼。
谢雨眠终于找到西维,她小心的抱着淋sh的小猫,撑着伞稳稳当当走入车内,她现在三十八,换成alpha而言,正值青壮年,力气正是最大的时候,加上她经常健身,西维又太瘦,抱起来像一团打sh的棉花,很轻,轻到谢雨眠心里莫名的苦涩。
坐进车内,阻隔车外的暴雨滂沱与冷风,四周显得格外安静与温暖,谢雨眠低头看自己sh了大半的衣服,下颌滴落水珠,紧抿的唇角让脸se并不大好看。
可这样的脸se触及到后座蜷成一团的西维时,又显而易见的柔和了许多,她眼神扫过少nv随意套上的短袖,内衣也没来得及穿,紧紧贴着身子,g勒青涩轮廓,更别提哪怕是大雨洗刷,也依旧残余的丝丝oga信息素气味。
味道的主人谢雨眠很熟悉,在昨天她还和这人一起度过了易感期。
头痛
谢雨眠歪着头,指骨蜷缩摁着眉角,后座情绪激动的孩子已经昏沉沉睡着,她静静的坐了片刻,也开车回去。
到了家,谢雨眠又给这沉睡的小猫洗澡,期间看到浑身的吻痕与疲软的x器,哪怕心中已有答案,手还是顿了顿,没忍住黑脸,沉默的给她洗完,裹着浴巾擦g净,放在自己床上。
而她同样也sh透,迅速冲了个澡,用毛巾擦着头发,松垮系着浴袍走出浴室,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有一条信息。
徐至沛:【小猫咪领回家了?】
谢雨眠眼神瞥过,回:【嗯,多谢了】
看到聊天页面上,对方显示正在输入中,谢雨眠看在她提醒了自己的份上,好心等了两秒,没等到消息,正准备熄屏时,对方才慢吞吞好像组织好语言的发过来。
徐至沛:【要真谢我,下次就轻点知道吗?】
同时还刷新了两张图片,谢雨眠微微挑眉,点进去看,一张是nvalpha直身分开腿ch11u0跪坐在镜子前的自拍,腰细t窄,灯光昏暗,上身笼罩在y影中看不大清,但依旧能见起伏的柔软弧度与密布的青紫咬痕,混杂着吻痕在腰侧下腹,看上去仿佛被x凌nve了一般。
第二张图依旧是在这个地方,只不过镜头转成朝下,另一只手捏着药膏,撇开半y的x器,露出囊袋后似是在泛着水光的红肿nengxue,是被狠c后到差点合不拢的痕迹。
谢雨眠只扫了一下,手机又砰砰砰传来消息。
徐至沛:【我可是第一次被alphac,疼得我现在走路都别扭,身上这痕迹b我之前玩过的都惨,谢总真是心y手黑,下次能不能轻点啊!可怜jpg】
谢雨眠:【再说。】
回完消息,谢雨眠就收下手机,走到自己卧室,静静坐在床边,凝视着床上睡得并不安稳的西维,幽幽叹了口气。
另一边看到消息的徐至沛咬着手指,将这两字反反复复在舌尖念,再说再说
意思是真的有下次咯
徐至沛仰躺在沙发躺椅上,浑身ch11u0,唇角扬起笑意,眯着眼喘了口气,她抬起手机看着对话页面,另一只手r0u着xr朝下,握着彻底y起膨胀的x器缓缓撸动,她思索着,所以刚才发的两张照片有用吗,谢雨眠难不成喜欢这个调调
不管怎样,徐至沛彻底明白,只有装可怜,对谢雨眠俯首跪下,才能得到她的垂怜。
c!徐至沛心里骂了一句,早知道大学她就使劲装,为ai做0算什么啊,能睡到谢雨眠就值了好吗!
从噩梦中惊醒的西维猛然坐起身,心脏好似被抓住一般ch0uch0u的疼到喘不过气来,她睁着sh润蓝眸迷茫的看着四周一切,熟悉的陈设让她从炸毛状态渐渐安顺下来,她抿了抿唇,仍然还记得雨中自己昏迷前最后看到的脸———
是ra。
西维低头看自己浑身清爽,只是发尾稍稍有些sh润,便知道是ra给她洗完澡又抱shang的。
鼻尖缭绕着床上细微的苦茶味,就像她在孟青家里嗅到的一样,一想到孟青,西维眼眶一热,又忍不住想哭,她怎么这么莫名其妙,ra易感期找oga很奇怪吗,明明那么正常,为什么喉咙酸酸涩涩,涨得生疼。
而且明明ra这么好,这么温柔,孟姐为什么还要找她,如果她能在易感期和ra在一起
西维连忙晃头把这种荒谬的想法甩开,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一次她和ra做的真的很舒服,b她以前任何一个床伴都舒服,如果让她选择,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期待和ra一起做。
虽然虽然那只是意外,ra也根本没进去,想到这,她明亮的蓝眸黯淡了些。
呆坐了片刻,西维小心起身,穿着明显是ra新拆封的拖鞋,走出卧室,她站在楼梯边,看见坐在客厅前,开着暖h小灯,独自酌酒的谢雨眠。
她小小的喊了声:“ra”
谢雨眠敏锐捕捉到动静,她仰头看见仍然裹着浴巾的西维,眉眼浮现温和笑意,她温声道:“西维,下来陪我喝一杯吧。”
她只字不提雨中发生的事,西维也不敢说,只好下楼坐在谢雨眠身边,刚一坐下她就嗅到浓烈酒气,西维惊讶:“ra!你喝得太多了!”
“没有很多,只是小酌了几杯。”谢雨眠捏着高脚杯,细细晃着杯中红ye,她侧坐着左腿搭在右腿上,睡袍顺着修长有力的小腿分开,西维哪里见过这样看着自己的谢雨眠,暖h小光暧昧十足,一侧透明玻璃外的花草树木间闪着知了叽叽喳喳的声音,西维白皙jg致的脸微微泛红,几乎要溺si在谢雨眠的眼神里。
谢雨眠的样子不像喝醉了,至少在西维认知里,醉酒的人才不是这样,只不过现在的谢雨眠显得格外放松,b白日冷静克制的模样,要松懈许多。
“ra喜欢喝酒吗?”西维瞥开眼神,慌乱的找了个话题。
“嗯谈不上喜欢,也不算讨厌。”
西维感受到一gu视线始终看着自己,她忍不住缩了缩手指。
谢雨眠凝视着西维轮廓分明的侧脸,视线在她清瘦的下颌流转,“工作应酬的时候,喝酒是必不可少的,不过现在好多了,我只是偶尔尝一尝。”
“毕竟,酒se伤身。”谢雨眠语气轻松的抿了口酒ye。
“酒se伤身”西维黯淡的低声重复这句。
眼前的金毛蓝颜小猫心情不好,谢雨眠自然察觉,她又转而道:“前些天我易感期,是和一名oga一起度过的,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就是孟青。”
“嗯”
“她是我大学时的初恋,不过后来因为我出国加上x格不合所以分开,这次回到滨海市遇到她,也算是缘分,刚好她也单身,所以我才邀请她一起度过易感期。”谢雨眠简短明确的将这段关系说出。
西维呆愣愣的看着谢雨眠,忽如其来的坦白让她大脑有些转不过弯来,舌头也打结,“ra你”
没关系啊,不用告诉她的,约什么人是ra的自由,她她
“唔,除此之外,还有一个nvalpha,我们大学时都是朋友。”谢雨眠顿了顿,斟酌着道:“对于易感期床伴而言,我个人会倾向于选择oga,如果是alpha我也并不介意。”
谢雨眠年轻时并不完全像现在这样,她偶尔也会沉溺在xa里,但荒唐后,r0ut的yuwang会逐渐膨胀,将心也挤出巨大的豁口,变得空洞,麻木。
谢雨眠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灯光下眉眼平静的nv人笑了下,“大概二十多岁的时候,我易感期需求很大,抑制剂能压制,但对身t不好,可如果不完全发泄出来,请假结束后上班,工作效率就会很低,满脑子都是我要za,我要za,随便找个人shang都好所以有时候我真羡慕beta,没有发情期的他们能时时刻刻保持清醒,根本不会受信息素影响。”
西维从来不知道ra有这样的过去,她侧着头,sh漉漉的眼认真听着谢雨眠说话。
这模样惹得谢雨眠没忍住r0u了r0u她的脑袋,“在那些年,我几乎每一次易感期,都会和两个甚至更多的人一起度过,有oga,alpha,甚至还有beta。”
西维眨眨眼,突发奇想:“那ra最多的时候,是几个人?”
谢雨眠罕见露出尴尬的神se,“好、好像是五个吧。”
“哇哦。”西维想了想,想象不出来,“ra好厉害啊。”
“这可不是值得炫耀的事。”谢雨眠扶额,她们这在国内都足够算是聚众y1uan了。
总而言之
谢雨眠软下眼神,轻轻抚0着西维的后脑,“所以西维,你想让我做什么,可以告诉我,没关系。”
听到这句话,西维忽然明白,为什么ra会和她说这么多了
西维鼓了鼓脸颊,t1an着g燥的唇瓣,“我”
“ra,你能教教我,怎么控制自己的yuwang,可以吗?”
/
教教教!
嘿嘿
如果有番外,嗯…一定会写写和徐至沛的if线,主打一个杂锅大乱炖,香香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