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靠开马甲一统天下

第16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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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凌的意识小人将小白云抱了个满怀,真心诚意道:“谢谢统统!”

【看在我们关系还行的份上……】小白云头顶的金太阳一闪一闪的,【我、我就不收你的利息啦!】

可恶……它肯定是被祝凌的糖衣炮弹腐蚀了……这是它全部的积蓄呢……数据一热……一点都没给自己留qwq!

为了转移自己突如其来的心痛,小白云将注意力转移到祝凌兑换的技能上:『对症下药』、『术精岐黄』、『悬壶济世』、『起死回骸』……『妙手回春』、『外强中瘠』———

外强中瘠???

小白云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消息提示栏那里明晃晃地挂着———

【消耗声望值100,开启天数型技能『外强中瘠』。

技能说明:使用该技能后,以二十四小时为一阶段,阶段时间内,玩家身体将会变得无比虚弱,请谨慎使用。

(注:此次开启,维持时效四十八小时)】

小白云:【???】

小白云:【!!!】

还没等它从不详的预感里缓过神来,就又收到一道新的声望值扣费提示:

【消耗声望值200,开启天数型技能『倍道兼行』。

技能说明:使用该技能后,以二十四小时为一阶段,阶段时间内,玩家精神和身体均处于加速状态内。

(注:此次开启,维持时效四十八小时)】

『外强中瘠』和『倍道兼行』两个技能搭配在一起,小白云气到金太阳当场炸成爆米花:【祝凌!!!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咳……”面对小白云的质问,祝凌难得地感到了一点心虚,“这不是节约时间吗?”

【节约时间就是让你拿自己做实验??】小白云在意识空间里抓着祝凌的意识小人拼命摇晃,【你知不知道这是鼠疫!你知道染上鼠疫的感觉有多难受吗!你别乱来啊!!】

“没有乱来……”祝凌柔和又不容抗拒地解释,“我已经知道染上鼠疫后每个阶段病人的症状,我如今的身体正处于虚弱状态,等我染上鼠疫,研究出的药方如果连我这样的身体状况都能治疗,那就证明这个药方是真的有用。”

她轻轻笑起来:“别担心,那么多技能在手,我又不会真的出事。”

一箭双雕

◎在这种情况下,璇霄怎么可能不尽力?◎

萧国,昭阳殿。

萧慎搁下笔,看着跪在阶下的白鱼:“还没找到吗?”

“禀陛下,暂时没有具体消息。”跪在地上的白鱼道,“但我们已经锁定了无定河附近的位置,如果长乐王殿下还活着,极有可能藏于此处。”

一个多月了……

萧慎眉眼间闪过恍惚和疲惫,他派给萧煦的任务确实有些麻烦,但无论如何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就算与卫帝谈不拢,或者是被燕国境内的暗探发现,萧煦最多也只会吃些苦头,绝不会落到如今生死不知的地步。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

“罢了,你们继续查探。”萧慎吩咐道,“将燕国境内所有的暗探都用起来,必要的时候,燕国朝堂之上的那几个……”

他顿了顿:“也用上吧。”

“陛下!”跪在地上的白鱼震惊失声。

最近几月燕国简直斗得一团糟,燕京进行了数轮清洗,朝堂上下官职几经变动,任命人员换了又换,萧国暗探把精力基本投注在卫国和楚国上,燕国这边本就少,赶上大清洗更是纷纷折损。若是这次再有变动,那燕京之中的萧国暗探就几乎全军覆没了,即使后期通过各种方式补回来,那燕京的情报至少也会有长达两月的大量空白期。

“我意已决,不必再劝。”萧慎道,“燕国境内以找到长乐王为最高任务。”

他垂了眼睫,语气仍是平稳的,似乎没有什么能将他击倒:“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见萧慎如此坚决,白鱼行礼告退:“遵陛下令。”

在白鱼走后,萧慎才朝殿梁阴影处问:“夏国公主最近可有异动?”

殿梁那边传来一道平平无奇的、让人听过就忘的声音:“无。”

“她倒是乖觉。”萧慎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夏国最好和这件事没关系。”

萧煦明面上是替他去迎娶夏国公主夏晚,实则是去和卫帝秘密商谈,在接到夏国公主夏晚的车架后,萧煦那边忽然就断了联络,车队里的白鱼只得继续扮成萧煦的模样,对外称因水土不服而患病。就这样车队从燕国回到萧国,“萧煦”的病情一天比一天重,长乐王府迫不得已闭门谢客。

萧慎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冬日要年节的大半个月前,朝堂上下历来都是忙碌的,更别说他登基没几年,官员提拔、武将任命……朝堂内外都缺人手,他登位之后准备大力培养的林瑜———竟是卫太子的双生胞弟。他视为心腹之人,竟是别国的皇族,说起来当真荒谬又可笑。

双生子的事、萧煦失踪的事……即使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也依稀能看出这些事情背后处处都透露着楚国的影子。楚国之外,羌国太子以雷厉风行的手段稳定了羌国的朝堂,在缓过一口气后,也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为了处理这些事情,他已经连着数天只睡一两个时辰了。

在有些混沌的思绪略微清晰之后,萧慎道:“夏晚体内的柔情蛊可找到解法了?”

依然是那道平平无奇、让人听过就忘的声音:“无。”

卫国。

卫琇倚靠在软枕上,捂着嘴咳得撕心裂肺,卫修竹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在压下心脏的痛楚和从喉咙里不停蔓延出来的痒意后,卫琇开口,声音沙哑得可怕:“修竹。”

“我在。”卫修竹上前一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他眼里,此时的卫琇就像个浑身上下布满了裂痕的玉器,稍微碰一下便会粉碎。

卫琇勉强露出一抹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卫修竹小心地坐在卫琇的床榻边,看着昔年那个温润如玉的太子,如今在病痛的折磨下形销骨立,“承璧,神医说你如今的情况有所好转,你且放宽心,会慢慢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