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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办公室里已经只剩下苏悦和另一位老师,但另一位老师起身收拾了东西,也准备离开了。
“苏老师还不走吗?”
“有点事,一会就回去啦。”
“好,那我先走了。”
苏悦笑着和对方道了别,转眼就看到正打算走近办公室的陆羽。
陆羽和张老师迎面碰上,看到来人后下意识道了声:“老师好。”
“小羽,进来吧。”
苏悦招呼着对方进来坐下,又到了杯温水递给他。
黄昏时的暖光从办公室没有拉紧的百叶扇间跑进来散了一地,陆羽坐在椅子上,看着地面上的光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悦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叹了口气,轻声问道:“最近见你状态不好,有心事吗?”
陆羽闻言,握着杯子的手动了动,随后声音沉闷地回答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