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乱世搞基建[穿书]

第17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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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跨下的马被吓得凄厉长嘶了声,四腿战战发抖。

莫寒礼脸色剧变,正要招呼身边几个带弓箭的射虎救人,却发现年深和吴鸣一副轻松的模样,半点没有过去的意思。他正疑惑之间,顾念已经翻身下马,热络的朝着那只白老虎张开双臂,“你在谷里看起来胖了不少嘛!”

“嗷呜!”白老虎答话似的应了一声,将他扑倒在地,热情地舔了起来。

百戏团的众人面面相觑,这飞来谷到底是什么地方,大当家的居然还在里面养老虎?

作者有话说:

顾念:顾良,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有多重?

备注:“皇天后土”:《尚书》:“予小子其承厥志,底商之罪,告于皇天后土。”《左传》:“君后土而戴皇天,皇天后土,实闻君之言。”

“皇天”一般指昊天上帝,后随着道教的兴盛以及宋朝徽宗皇帝对道教的推崇,道教尊神玉皇大帝逐渐与昊天上帝的信仰重合。

“后土”又称为后土娘娘、地母娘娘,道教尊其为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左传》记载,后土是五帝五神中的土神:“社稷五祀,是尊是奉。木正曰句芒,火正曰祝融、金正曰蓐收,水正曰玄冥,土正曰后土。”

几个月不见,白老虎不但身长又窜了一截,‘圆润度’也直线飙升,估计体重至少得有八九十斤,毛茸茸的爪子踩在顾念身上胳膊上,压得他生疼。

“顾良,你该减肥了。”顾念用右手推了推他的爪子,艰难的将自己的左胳膊从虎爪下拯救出来。

“嗷呜~”顾良委屈地叫了一声,仿佛在反驳顾念的话。

“胖还不许说了?”顾念揉开了揉它皮毛柔软的耳朵。

一人一虎正在打闹,林子里又走出了两个人影,除了得到消息来接他们的井生,还有一个顾念意想不到的人,秦染。

“阿舅?”顾念怔了怔,推推顾良的脑袋示意它先走开,白老虎又恋恋不舍地舔了两口,才不情不愿的让开,顾念连忙起身迎上去。

“一年没见,长高了。”秦染摸了摸他的发顶,顺手摘下了一根黏在头发上的枯草。井生则从怀里摸出块干净帕子,递给顾念擦脸。

“阿舅,你怎么来了?” 接过帕子,胡乱在脸上抹了几下。

老实说,他之前猜过到底是谁带年羽来的,在他心里,最大可能性的人选应该是叶九思。毕竟小世子任性惯了,年初的时候发现被墨青撇下,肯定会生气。以他的脾气能忍两个月等到天气暖了再出发,已经算是很有耐性了。

但是,他没有想到,来的人居然不是叶九思,而是秦染。

叶九思居然没来?

顾念又往两人身后看了眼,没发现别的人影。

“北地苦寒多疾,墨家主过来之后,我和你阿娘,你阿兄,更惦记着你在这边过得怎么样,后来听说你们要打仗,”说到最后两个字,秦染瞥了眼后面那群人,刻意放轻了声音,“我们便商量了下,决定还是我过来陪你待段时间。”

说白了,秦染就是担心顾念他们在这边打仗受伤,所以专门过来做‘医疗兵‘的。

“谢谢阿舅。”顾念张开双臂,给了秦染一个大大的拥抱。

面对顾念的拥抱,秦染已经习惯了,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这有什么好谢的。”

见到秦染,年深也利落的下了马,牵着缰绳过来打了个招呼,“边走边说吧。”

也对,他们一大帮子人,再加上只白老虎,太显眼了。顾念松开秦染,正要回身去牵马,井生已经提前一步走了过去。他身上背着个大包袱,也不知道装的什么,一走动就隐隐传出叮哩咣啷的声音。

吴鸣还想去相熟的那家农户寄放马匹,井生却牵着顾念的马,带着众人走向了另外一边。

井生带他们去的也是家农户,看着比原来那家还大了不少,听到人声,里面立刻迎出来两个人,殷勤的打开了半旧的大门。

“这是?”顾念觉得这两人似乎有些眼熟。

“将……”那两人一见到年深,立刻挺起了身体,刚喊出口半个音,被年深眼风一扫,立刻又把话吞了回去。

顾念立刻明白了,这两人应该是他们当初接进谷里的那些兵丁。左边那位连忙过来接了年深手上的缰绳,另一个则麻利的过去帮百戏团的人赶驴车。

“杜将军说,咱们迟早都要在谷外设两个前哨,不如提早先弄起来,大家进进出出的,用着也更放心。”井生小声的道。

“杜将军?”顾念跟年深对视了眼,他们之前倒是商量过前哨的事情,只是当时觉得人手太少,暂时还是以建设飞来谷为主,便将此事押后了。

“就是那位整日背着弓,以前常来药肆的杜将军啊。”井生把手伸到背后比划了下。

“杜泠?”顾念有些欣喜,杜泠被救出来了?

“嗯。你们走后大约半个月,杜岭带着他回来的。”井生点头。

“那萧云铠呢?”

“萧将军倒是没见着。”

年深轻轻叹了口气,顾念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胳膊,杜泠跟萧云铠那边肯定也有镇东军的人盯着,想要找到合适的机会救人出来,本就不易,而且如果两人一起消失,也势必会引起怀疑,只能一步一步的来。

就是萧云铠还得继续吃几日苦头了。

众人放好马匹,便徒步朝山林走去,顾念拽着秦染问起了凉州那边的状况,年深、吴鸣和井生跟在两人旁边。

也不知道是因为带着行李步伐沉重还是刻意给顾念留出叙话的空间,莫寒礼和方天忠带着百戏团的人落后了他们十来步。

唯有白老虎兴奋得不行,一会冲刺到最前头,一会儿又掉头跑到了队伍的最后,围着众人撒欢似的绕着圈。

一身皮毛光润水滑,跑动之间白缎子似的闪着漂亮的光泽,惹眼而漂亮。

闲聊之间,秦染看到旁边默默倾听的年深和吴鸣,想起什么似的转向两人,“年将军和陆少卿有托我给两位带书信来,我放在你们的房间里了。”

书信?吴鸣怔了怔,朝秦染拱手道,“多谢。”

话音未落,吴鸣就已经窜上树梢,飞也似的消失在林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