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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只能硬着头皮：“喔，好。”
他们说着就领江晚进了电梯。
其他人都脚步轻快地往训练室里走，只有江晚默默跟在最后，磨磨蹭蹭地拖着步子。
趁他们都在前面讲话没注意，江晚摸出手机，迅速搜索了一下pubg换装舞会。
出乎意料，最先弹出来的就是ref这几个字眼。
下面还附赠不少视频。
看样子这家战队的经理没骗人。
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ref不是第一回 举办这种活动。
江晚又瞄了眼经理跟翻译，二人仍旧没关注到她，还在商量什么，说的都是法语也听不懂。
她把音量调小，戳进其中一个视频。
这场舞会看上去像是夏天举办的，背景是一处沙滩。
开幕就是个穿着性感比基尼的美女和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花裤衩的男人。
背后还有更多衣着千奇百怪的男男女女。
画面过于火热，江晚只看了不到三秒就经不住退出视频，用力闭了闭眼。
她要怎么告诉程星燃这个噩耗……
ref训练室这一层就只有这么大点地方，无论她再怎么磨蹭，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fire！泥真是太，太太太厉害了！”训练室里传出一道带着浓重口音的男声。
红发大男孩笑容阳光灿烂：“窝，削了好久的中文，肿么样？优没优进步？”
而在他面前，背对着门口的男人身形一眼就能让她辨认出来。
正是程星燃。
跟一群人高马大的西方男人站在一起，程星燃的身材也半点都没被比下去。
基地的暖气比aog开得还足，他只穿了一件薄翻领夹克，更衬得背影宽厚。
他语速很快地讲了一句什么，不像英语，江晚听不懂，她猜测是法语。
红发大男孩立刻爆发出满足的大笑：“虽然，比赛上不行，单能听见泥夸窝，很满足。”
“噢！”他眼神突然一转，伸手指向门口，“泥的，那个……ianian，她来了。”
程星燃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回头。
门外试图缩小存在感，假装自己不存在的江晚被当场逮捕。
“怎么站这么远。”程星燃朝她走过来，“睡饱了么？”
江晚：“……”
江晚低下头：“你怎么不叫醒我……”
旁边的翻译赶紧道：“没有没有，不是故意不叫醒您，我们按了两次门铃都没有人回应，fire先生说您应该还在休息，就没再喊。”
江晚：“。”
别说两次，她一次都没听到。
她睡觉有睡得这么死么？？
程星燃似乎在笑，也可能没有，她没脸抬头确认。
江晚盯着地面，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猪变的。
“fire，请问……窝刚刚说的提议，现在她也来了，可不可以……”旁边的红发大男孩及时拯救了这个尴尬的局面。
他中文水平还是非常有限，说完后程星燃垂眸，对江晚道：“这是aibot，ref的队长，狙击位。”
“喔，你好，不是……哈喽。”江晚有点意外，这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玩狙的。
aibot分外高兴：“泥嚎泥嚎。”
又对程星燃讲了一长串法语，语气激动。
程星燃回了一句。
非常简短，仍是让江晚眼睫一抖。
和他说中文时不太一样，说不出什么感觉。
她摸了摸发酥的耳朵。
“他说你很厉害，想跟你打lo。”程星燃对她道，“玩么？”
江晚放下手，问：“那你呢？”
“我？”程星燃想了想，笑着说，“我看你玩。”
“给你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