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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楠点头,“确实恶心的很,不过当初开茶楼的时候,我其实也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毕竟我做的生意只要和她的产业重合,就避免不了这种冲突。”
“何况当初她可没少欺负我,我早就打算着收拾她,以报那些仇怨了。”
“她当初竟欺负过你?这是怎么回事?”俞洲紧张追问。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左右不过就是孙县令家中,那个病秧子儿子,其实是知府夫人的亲儿子,我冲喜没冲成功,她儿子死了,她这个真正的婆婆便怪我克夫,找我麻烦罢了……”
俞洲闻言一惊,“这知府夫人,和孙县令有奸情?”
“不是奸情,而是一出换子记。”
乔楠勾起唇角,“本来还想让她多快活几天的,既然她这么迫不及待的来送死,那我就成全她吧。”
换子记,光从名字上就能猜出几分东西了。
俞洲也露出笑容,抱住乔楠蹭了蹭大笑,“竟然还有这种事,那可真是太有趣了。”
………
知道敌人是谁,想回击就好办了。
只不过还没有等乔楠和俞洲做出行动,俞洲第一天回到书院,就先迎来了方枢的暴怒质问。
不能怪方枢如此失态,实在是他那个小表妹,真不是个简单的货色,仅仅是一晚上过去的功夫,他爹就不仅要纳小表妹做妾,竟然还是贵妾!
而贵妾是什么?
按照景朝的规定,景朝是除了王孙皇族可以娶侧妃外,官员和普通百姓是不能够娶侧室的,只有纳妾和平妻。
贵妾就是正妻平妻以下,最大的存在,所有小妾奋斗的终点,因为景朝的妾不能扶正。
方枢和方夫人本来还在想,等他爹对小表妹的兴趣消失过后,再收拾小表妹的,反正一个普通妾室而已,还能翻天去不成。
结果没想到,小表妹现在成了贵妾,看他爹如此宠爱的程度,小表妹至少两年内都不会失宠,这么长的时间门,足够表妹生下孩子站稳脚跟了,他和他娘这下还怎么搞?!
一想到自己的情人变成了自己的小娘,以后还要天天跟自己作对,方枢就对罪魁祸首俞洲恨得牙痒痒。
当然,方枢虽然气的头脑发晕,但还是有理智在的,找俞洲质问时,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而是把俞洲叫到了角落争吵。
可于俞洲什么人?俞洲就是一个滚刀肉,还是吃软不吃硬的那种。
这个方枢算计自己失败后不心虚,不夹着尾巴做人就算了,竟然还敢怪他这个受害者不配合,真是太不要脸了。
俞洲虽然不想惹有背景的同窗,但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他也不怕撕破脸皮。
于是,方枢还没有质问上几句,俞洲就直接扯开嗓子,愤怒的大骂,
“方枢你这个无耻之徒,我俞洲虽出身贫寒,但也是堂堂正正一个好男儿,你把你表妹肚子睡大了,薄情寡义不想负责,竟然就想拿我当冤大头,真是无耻至极!”
“方枢,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竟然要如此羞辱于我?莫不是以为你爹是权贵,你就能随意欺辱我这般贫寒学子?”
“方枢我告诉你,这不可能!我俞洲威武不屈,贫贱不移,我对我夫郎忠贞不一,你休想让我娶你表妹,给你养孩子,当活王八。”
“你也不要想着强赖上我,我也不怕告诉你,我除了我夫郎,对其他人我压根就硬不起来,下药都没有用!”
“你再敢冤枉我,逼我,我就拿根绳子在你们家门口去吊死,也要清白留人间门!”
声音洪亮的响彻半个书院。
说完,俞洲还一副骄傲清高的模样离开,徒留方枢站在原地被声音吸引而来的学子围观。
方枢:……这个该死的软脚虾!
围观学子:……不愧是我俞兄,模仿不来,超越不起!
俞洲实在太敢说了,几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量,简直巨大。
很快,方枢睡大了自己表妹肚子不想负责,竟然找书院的贫寒学子给他当冤大头,算计失败后,还想用权势强行逼迫,嚣张霸道不将贫寒学子当人看的恶劣行为,就传遍了整个书院。
书院学子无不对方枢鄙夷之极,贫寒学子们更是同身受,深恶痛绝,一个个没忍住,直接跑到方枢的课室门口,做起了打油诗进行嘲讽。
而方枢自己课室的同窗学子们,也没有上来帮他说话,一个个看着他也是满眼鄙夷厌恶的神情,毕竟整个书院中,就数丁课室的贫寒学子最多!
看着如此状况,方枢不由浑身发冷,终于开始后悔算计俞洲了,他真的没想到,表面上看上去温和爽朗,好似还有点傻的俞洲,竟然是这般一个杀人不见血的狠人。
今天过后,他即便不被书院劝退,以后在青山书院中,也必定是寸步难行了……只是如今后悔晚矣。
当然,伴随着方枢传遍的坏名声,俞洲那番奇葩发言也传遍了整个书院,尽管大家并不知道奇葩这个词,但并不妨碍大家产生这种感觉。
这就是俞洲非县试第一名,却能进入甲课室,还天天被夫子表扬,但书院学子从不嫉妒他的原因了。
毕竟嫉妒一个整天把媳妇挂在嘴边的奇葩,想想就很失身份格调,果然上天是公平的,给你开了一扇窗,永远会给你关上一扇门。
俞洲再聪明,都弥补不了他儿女情长的性格缺陷,这种人不纳妾的硬骨头,不能用联姻捆绑的人,将来在官场中注定是走不远的,他们为什么要嫉妒一个没有未来的天才。
而整个书院唯一对此满意的,恐怕也就只有李承魏了。
这才对么,俞洲这小子既然娶了他弟弟,又怎么能够还去想别人呢?
方枢母子陷入水深火热的时候,知府夫人当然也得到了算计失败的消息,听完俞洲的所作所为,当时脸就绿了。
作为一个古人,她实在难以想到,这世界上竟有如此,如此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的男人。
这天下的男人不是就没有不偷腥的吗?就算不偷腥,是个柳下惠,也没有把送上门来的女人,再送到其他男人床上的吧?
这哪里是个书生郎啊,这分明比街上的混子还要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