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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太能站得住,浴巾刚蒙上他的头,他已经气息极重地再次瘫坐在了地上。
应渺被他带着,人也跌坐在了地上,她揉着尾椎骨看他,陆则怿上半身被水淋湿了,昂贵布料湿了水变得极透,结实宽厚的胸膛和双肩若隐若现着,一副极欲的画面,尤其是那双眸子黑地像浓雾,甚是眼圈都是红的,眸底映的全是她。
她移开视线,抿唇道:“你自己脱掉上衣,湿衣服再穿下去你又要起高烧。”
陆则怿靠着洗手台的柜脚,他闭着眼,没再去看应渺,手指去解衬衣纽扣,却因为药效折磨,手指脱力,一颗纽扣解半天解不开。
应渺余光扫着他,见状,轻轻闭眼又睁开,片刻,没忍住伸手拨开他的手,自己上手给他解衬衣的纽扣。
她半跪着,因为解纽扣的动作,上半身离他很近,身上的味道直接刺激着陆则怿的鼻腔,他重重呼吸几下,嗓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再给我抱一下,就一下。”
话音刚落,他两只手已经再度环上了应渺的腰。
应渺刚把他衬衣纽扣全解开,脸跟肩膀还有上半身直接贴向了他,温度高的吓人,高烧也比不上的温度。
她能感觉到陆则怿忍到快要发疯,从他一声比一声沉的气息,从他手臂环紧的力道,从他青筋快要爆开的脖子,她被抱得仰起脖子,她合上眼,轻声道:“陆则怿,你再忍忍,我不能帮你,我们只是朋友。”
陆则怿极哑的声,说话都好似变得痛苦起来,他说:“你让我抱着就好,渺渺,我说过,在你身边,我会好受很多。”
作者有话说:
只是想抱抱老婆啦(纠正,是前妻)
入骨
◎“渺渺春水。”◎
他脑子里残余的清明迫使他双臂只是抱着她, 但是身体却已经不再听脑子使唤,他用力地搂抱住她,似乎要将她深深嵌进他的身体里,应渺只觉腰被紧紧束缚着, 呼吸都有些困难, 身前紧贴着他生硬滚烫的胸膛, 搁在她肩颈上的脑袋轻轻地蹭, 高挺的鼻梁一下一下滑过她柔软的脖颈,炙热的鼻息跟滚烫的薄唇时不时会碰到她耳垂。
她两只手摁在陆则怿肩膀, 推拒的力道对被药物胁迫只剩本能的陆则怿来说, 毫无用处,腰上紧扣的大手掌心滚烫,脖子上也被他鼻梁和气息弄得生痒, 陆则怿的喘息一下比一下重, 应渺呼吸也被带的急促起来,她咬着唇,硬扛着没出声。
她偏了偏头,看陆则怿。
那张脸生烫的红, 黑眸半阖着, 长睫没遮住的半边眸底是沉沉的欲望,再也没了一丝清明,额头上跟脖颈上青筋暴起, 像是下一秒就要撑开肌肤爆出血来, 再继续下去, 应渺毫不怀疑他身体会憋坏。
但即便如此, 他也只是抱着她身体, 双手只在腰间, 鼻梁也只在颈上,连她的睡衣都没剥开,除此之外,没丝毫的逾矩。
应渺摁住他肩头的手逐渐松了力道,她上半身随着他的呼吸和相拥一下一下微微耸动着,她被这么一个滚烫高大的男人抱住,脸早就闷热成了绯红,她把双手放了下去,任由陆则怿抱着她,揉着她,靠着跟她贴近这么一点点亲密来缓解他的痛苦。
反正没离婚前做过那么多次了,再亲密的事已经做过了,他这次已经被药物昏了头,眼下只是被他抱一下而已,不算越线,还是朋友。
救护车来的时候,陆则怿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救护人员抬着担架上门,把陆则怿放在了担架上,应渺看了一眼某处,她折身从沙发上拿了她的空调毯盖在了陆则怿的西裤上,药效没过,那里还没平复,特别明显。
救护人员见陆则怿这副忍耐的四肢脖颈青筋频起汗水淋漓的水洗模样,又看了眼抱臂站在门口目送的应渺。
她睡衣穿着,不过身前布料和腰侧那两片布料皱巴巴地,像是被狠狠揉搓过,精致美丽的小脸也泛着靡色的红。
许是她看的久,应渺视线从陆则怿身上移过来,那双清棱棱的杏眸过于平静,救护人员猛然收回了视线。
应渺目送着救护担架进了电梯,她关了门,拿起手机给陆则语发了条消息。
『你哥被人下药了,送进了省医院,你现在没事的话去看着他,免得他在医院昏迷着又着了别人的道。』
陆则语估计闲着,秒拨了个电话过来。
应渺按下接听键,听着话筒里陆则语的脏话开场,“他奶奶的谁给我哥下药了?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不知道,你现在没事,就过去看着你哥。”
“这就去了,不过我哥下药怎么在你家?”略做停顿,陆则语突兀短促地笑了声,道:“你跟我哥前夫前妻的关系,对彼此的身体早就熟悉百八十遍了,这次我哥被下药,你就不能——”
应渺都没听完,直接把手机拿下耳边,摁了挂断键。
陆则语听着电话里的盲音,嘴角扯了下,不就口嗨一句吗,有必要应激到没耐心听她说完吗?
她扔下手机,俯下身拍了拍李勉的脸,一脸餍足的神态,“你老板被人下药了送进医院了,走吧,李助理,送我去下医院吧。”
她双膝跪在里面身体两侧,索性沙发柔软,不然她膝盖要遭殃,她起来,大喇喇赤脚回了卧室,李勉闭眼揉了下额头,眼底是疲惫的虚,这位大小姐是真的欲壑难填,他下了沙发,沉默着穿好了衬衣西裤,又把客厅恢复原样,还用消毒剂打扫清洁了一遍,十足十的细心。
去往医院的路上,李勉从后视镜看了眼坐后排的陆则语,迟疑道:“陆小姐,我们这种关系可以结束了吗?让陆总知道了,我的职业生涯可能要没了。”
陆则语语气不以为意,“你以为我哥不知道我上了你的事?他让你一个大男人晚上给我送饭就很明显了好吧。”
“再说了,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事,他管你工作难不成还管你私生活?我哥没那么无聊。”
李勉默了片刻。
陆则语道:“所以我哥知道,没阻止就是默认了我跟你炮友的关系,李助理,我哥很了解我,我在国外的动向和历任男友他都清楚知道,我离不开性,找个知根知底人做总比去夜店找个私生活混乱的恶臭男做好,所以别太担心,李助理,等我厌了你亦或者你厌了我好聚好散后,你还是我哥的绝世好助理,你的职业生涯光明着呢。”
李勉没再说话。
进了医院,陆则语飞奔去找了陆则怿的病房,医生还在里面诊治,陆则语找了个椅子坐着,给陆奶奶发微信。
李勉恭敬又沉默着候在陆则语身侧,他站着,陆则语没抬头,语气淡淡:“你上辈子是丫鬟?这么喜欢站人身边?找个位置坐ok?”
“……”李勉看了一眼身侧位置,很快收回眼,走去了陆则语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陆则语眉头皱着看他一眼,她还想着他坐她身边能让她靠一会,她的腰很酸,上位特别费腰,但她懒得再开口,换了个姿势靠向了椅背,将编辑好的消息给陆奶奶发了过去。
陆奶奶到医院的时候,陆则怿已经被送进了病房,身上下的药太猛,又憋得太久,神经跟身体都遭受了极大地损害,虽然药效解了,但用来抵抗药效耗费的心力太大,昏睡过去正常,等到醒来就可以出院。
病房里陆奶奶的表情有点奇怪,她看着病床上的陆则怿欲言又止,过后,又轻轻叹了两口气。
陆则语忍不住问:“奶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