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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静静看着他。
江逢细长卷翘的睫毛倏地颤了颤，跟着咽了口唾沫。
诚实的乖宝宝。
水光潋滟的红唇引诱着人去亲吻爱怜，林夜愣是压住了这股冲动。
突如其来的邀请，不寻常得傻子都能察觉出来不对劲。
想干什么？
这不该是他该问的问题吗。
江逢，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夜露骨的视线滑过江逢的唇，不答反问，“想继续么，宝宝？”
江逢没好气：“废话，你不开枪上什么膛啊？”
“那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林夜努力控制自己的视线不往身下赤裸的身体看，只是盯着江逢的眼睛，说，“江逢，你的情绪很奇怪。”
……
兄弟，你这么实诚的性格有时候真的很欠揍。江逢腹诽。
欲望都勾起来了，炸弹都点上了，还在纠结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江逢恨不得自己上。
设想了两秒，江逢又放弃了。
算了。
看着林夜苦了这么多年的分上，第一次就让给林夜。他可以下次再上。
林夜催促，“说话，江逢。”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上能打架下能哄人。江逢默默深吸一口气，把脸皮暂且搁下。
他讨好一样的，亲了亲林夜的下巴。挤出几滴的眼泪，换上服软的眼神。
“能做了再说吗？”江逢可怜巴巴撅起嘴，似是无意又似是故意，曲起腿动了一下，语气万般缠绻，吐出两个字，“哥哥。”?
他的世界空空如也，没有林夜
江逢真的好想跟林夜亲近，好想听林夜的声音，好想和林夜永远在一起。
连外人都会对林夜的过去唏嘘不已，何况是他这个罪魁祸首。
他想起来了一些东西。
他总是被欺负，比自己大的，比自己小的，他们总是三三两两混在一起。
没人教过他反抗，所以他一直以为，被打是他的错，让他们出完气就没关系了。
过了好久好久，江逢已经麻木了。
直到有天放学，邻居家的大哥哥把他从一堆坏人手里救下来。骂他是个傻子，被打也不知道反抗。
大哥哥看了眼他护住头的手，嗤笑一声，说：“唯一聪明的地方大概就是还知道那些地方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