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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是把烟当饭吃，半天不抽都难受。重活一次后，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把这些坏习惯给戒掉了，大概是人死过一次，才知道生命的珍贵吧。不过也有可能是这辈子没那么多烦心的人和事，人也就不需要用烟来排解烦恼和孤寂了。
仰头看着漆黑的夜空，深吸一口气，吸进去肺腑里的空气都带着冬天的凛冽，不过这也更让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活着。
等没多久，就见到一群人往外出来，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那位老首长和张玥女士，周城跟在一旁护着张玥女士。
他们的车子停在马路的地方，正好能看到大门口的方向，顾明宴站在车门旁边，正好看到这一幕。而对面出来的人也见到了他，往他这里看了一眼，他就笑了，对面看向他的人也露出了笑容。
不过他就站在原地并没有过去，主要是那边的人太多了，他过去也不一定挤得到前面去。
“老首长再见。”
“再见，大家再见。”
周老爷子扶着夫人上了车，自己才跟在后面坐进了车子里，和出来送他的人道别。
周城并没有上车，还顺手帮忙把车门关上。知道车子要走，他伸手往后拦了一下，示意大家往后退一步让车子离开。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的离开。
一直到车子都看不见了，这些目送他们老首长离开的人都还舍不得走。
站在马路对面的顾明宴见到周城在跟两个人说话，还送了两人上车之后，大概是又和其余的人道了别，才往他这边走了过来。
周城走过来，见到站在马路边等他的青年，看着青年被冻得发红的鼻头，就问道：“怎么不到车子里等我了？”
“想在外面站会透透气。你这边忙完了吗？咱们回去？”顾明宴往对面看了一眼，注意到那边有不少的人往他们这边看来，心里有点后悔刚才没有坐进车子里等了。
虽然他的本意是站在这里目送那位老首长和张玥女士的。
保镖把车门拉开了。
“回去吧，没什么事了。”周城示意顾明宴坐进去，他自己绕过车尾从另一边上了车。车门关上之后，他才握住了青年的手。
不用说，被他握在手心里的手是一片冰冷。
对上青年看向他的目光，周城有些责备的道：“这么冷也不知道上车里等我，平日里这么聪明，这个时候就傻乎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