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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瑞秋挑起眉毛。
“就是用客户的身份去拉拢他们公司里的人，让他们先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信息，给予美元奖励，再威逼利诱让他们去获得更重要的信息。”
瑞秋盯着唐德惊疑不定：“我怎么感觉你也干过这一行？”
唐德笑笑，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国家间的间谍活动也基本都是这种形式的，放在商业上自然也好用。
等交代完这些后，唐德开车赶往自己租下的摄影棚。
因为今天有一位女演员接受邀请来到了他这里进行拍摄。
瑞茜·威瑟斯彭，听名字可能有些陌生，但《律政俏佳人》、《与歌同行》大名鼎鼎，正是她的作品。
其中《与歌同行》还获得了06年奥斯卡的最佳女主角，这也是为什么唐德找她的原因。
到了摄影棚，准备了一会灯光，没多久门就被敲响。
“嗨，瑞茜！”唐德打开门欢迎她进来。
瑞茜·威瑟斯彭穿着一身黑色镂空上衣和一条牛仔裤，看起来风姿绰约，虽然早已经结婚，但婚姻带给她的更多的是成熟的韵味。
不过唐德记得她明年就和老公离婚了，现在两个人的感情应该已经陷入谷底。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她愿意接受拍摄的原因，毕竟唐德坦言这会是一次大尺度拍摄。
“嗨，唐！”瑞茜·威瑟斯彭主动亲吻了一下唐德的侧脸，她看着这位帅哥觉得自己都跟着年轻了起来。
“进来吧，瑞茜。”两人走进摄影棚后，瑞茜看着布置好的场地询问道：“我该怎么做？”
“不急，先聊聊。”唐德没有立刻开始拍摄。
事实上为了能获得更好的拍摄效果，与模特的前期交流沟通也是十分重要的，毕竟两个人素未谋面，一上来就要拍摄身体照片，总会让人有些不自在。
三十分钟后，经过一系列聊天，见瑞茜的神经已经缓和了下来，唐德才开口：“我们开始吧。”
“好，我需要做什么？”
唐德拿起相机：“把衣服脱掉……只保留内衣就好。”
瑞茜看看四周：“有更衣间吗？”
“那里。”唐德指向卫生间的位置，瑞茜立刻走过去。
等她再出来时，身上就只剩比基尼式的内衣了。
“好，站在灯光下，我现在需要你摆出一個大字型的姿势，躺在地上。”
瑞茜有些紧张，她还是第一次拍摄如此赤裸的照片，面对唐德的镜头，让她感觉自己有种被扒光的错觉。
可唐德却迅速进入状态，那个熟悉的毒舌也重新出现。
“瑞茜，不要把肩膀抬起来！这动作让你看起来像个蜘蛛，太丑陋了！”
“放下屁股！不要两条腿纠缠在一起！fuck！大胆一些！把你那该死的自尊收起来！”
“用手遮住腰间的赘肉！别让自己看起来像圆筒一样，我腰间的肉都没你的多！”
瑞茜被唐德的话说得有些难受，忍不住开口：“你一定要这么伤人吗！”
“闭上嘴，听我的就好！”
“可是我……”
“没有可是！听我的！”
瑞茜闭上嘴，感觉自己像是个道具一样被摆来摆去，不过这样也有好处。
那就是她已经不在乎会不会被看光了，摄影棚里完全没有任何暧昧气息，只有严肃与针对。
导致她到后来甚至可以自如的展示自己的身体了。
拍摄完毕，瑞茜衣服还没穿上就开始吐槽起来：“怪不得你会吃官司。”
她本来对唐德还有些好印象的，只是拍完后，她觉得这家伙就是个工作狂，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这就是我的工作态度。”唐德看着照片：“而且你得承认，你需要减肥了。”
“fuck！”瑞茜也终于没憋住，竖起中指。
但唐德却笑了起来。
隔天，天使宣言办公室里，秋元康忽然找到了唐德。
“唐，这里是热辣天使上个季度的收入和总结，我认为我们可以再进行一些改变。”
秋元康穿着一身西装，不似唐德穿着很随便。即便天气已经热得让他的脑门子全都是汗，他也没有摘下自己的领带。
“什么改变？”
“我认为可以增加一些互动环节，然后给每个队员一个单独的lo时间。”秋元康这段时间的工作也不是一帆风顺。
自从有了名气之后，团队里的那些姑娘就开始各种作妖，要么要求涨薪，要么要求自己单独出专辑。
虽然碍于合同，她们暂时还没有办法离职，但有些人已经和其他公司眉来眼去的，打算跳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