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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罗娜拿着手机念她不知从哪看到的句子:“做小三比原配爽,不需要洗碗洗衣服,只需要洗澡。”
“也不尽然。”韩雅可反驳道:“那种只需洗澡的不考虑别的的,估计是给没什么钱的男人做小三。但是吧,没什么钱的男人有什么好的,连个贵点的包都买不起,舍不得送你。要做,就做有钱人的小三。有钱人的原配又不用亲自做家务,家里肯定有佣人干这些活。做有钱人的小三你还要想方设法留住他的心,不然他很快就对你失去兴趣找别的女人去了。像王思聪,他不结婚,女朋友最多处半年吧就换新的了。”
薇薇在写作业,听到她们的对话,觉得有趣便留神听上一听。
皮罗娜十分不甘心:“那我做小三要是特别有本事,上位了呢?”
韩雅可没好气地回答:“他和原配离婚财产被分走一半,跟你结婚的时候会签婚前协议啊,如果你以为有钱人都傻。”
蒋婷婷插嘴道:“欸,那这么说做有钱人的原配很不错哎,离婚还能分到一半的财产。”
“想嫁入豪门那你得很厉害才行,不然人家怎么看得上你,一入豪门深似海啊。哦,对了,听说娱乐圈也挺乱的。”三个女孩子热烈地讨论起来。
薇薇心里琢磨论家境,她和失势前的沙克达算得上门当户对,就是他年纪太大了。啧,都怪她们聊这些,实际上她现在对恋爱结婚毫无兴趣,一心想着成长起来摆脱沙克达。
靠着另一个男人的力量来摆脱一个男人是很不切实际的,能压沙克达一头的男人品行能好到哪去,只怕比他还不如。“抱薪救火”“才出虎穴又入狼窝”,类似的名言警句几乎是立刻就出现在了她脑海里。薇薇决定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借助他人的力量都是虚的,还是增强自身比较实际。
四年大学时间过得很快,眨眼薇薇就要毕业了。这四年里她学到了很多,打算毕业后开一家律师事务所,专门帮助聋哑人打官司。
聋哑人手里能有多少钱,她倒不指望靠着这个发财,帮人家打官司自己不贴钱就不错了。说到底她的家境足够她做这种公益性的事业,薇薇本身也不是爱财之人,觉着钱要太多没用,够花就行了,她这想法大有李白“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意味。她不认长青为自己的孩子,自然不会考虑给他留下很多财产,长青是沙克达的孩子,自有爹来养。
大四下学期,即将天各一方的女孩子们相约去爬鹰保山,就在s市周边。她们是跟团坐大巴车去的,蒋婷婷坐过很多次,比较适应大巴车密闭的环境。不常坐大巴车的韩雅可出现了明显的晕车症状,好在没有吐。白星吐得七荤八素的,身体素质明显不行。
导游拿着话筒在车上向游客们介绍鹰保山,海拔两千三百多米,有两级索道。其中一级索道是必经之路,每个游客都要乘坐一级索道才能到达半山腰。到了半山腰的游客可以选择乘坐二级索道或者步行上山,薇薇理所当然地认为后半段步行为好,不然怎么叫爬山。
一辆上山缆车能坐八个人,和她们同车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寸头壮汉和一个裹头巾戴眼镜的蓝发女人。前者没有什么表情,像一座石刻雕像,后者会对她们微笑。
薇薇从窗户向下看去,高低起伏的山脉覆着草被植物。缆车越往上行进,能看到有的树上开着花。四月校园里的花都败了,山上的花还开着,让她想起一句有名的古诗“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不仅小学语文背过,初高中也会考其中蕴含的地理知识。
鹰保山顶有道观,不知是哪个教的。提到道士,薇薇就会想起为蒋婷婷驱过邪的米天师。她又想起自己在d市结冥婚的经历,回头看看当时自己也是蛮傻的。
上山步道两侧没有栏杆,是低矮的铁索,不想栏杆好抓着给人安全感。白星胆小,怕得不敢爬这种石阶,雷贝卡哄了半天才把她拉上去。
前几段石阶陡峭加上没有护栏足以让人心中生怯,鹰保山可以说上来就给了她们一个下马威。饶是薇薇体力很好,爬了一百多级也累得气喘吁吁,更不要提另外几个不常锻炼的舍友了。雷贝卡不缺乏运动,但是她要等白星,牵着她的手拉她她才敢爬。
白星爬到平台看到供游人休息的长椅,刚好有人离开空出位置,如蒙大赦地过去坐下休息。有不少人牵着宠物狗来爬山,她们还看到有不少大人拉着三四岁大的小孩。
“怎么会有人带小孩来爬山啊,走不动最后还不是要大人抱。”皮罗娜小声嘀咕。
说起来长青也是这个年纪,听爸爸说长青是到上幼儿园的年纪了,不过薇薇真的没操半点心,连他去了哪家幼儿园都不知道。
没有看到带猫来爬山的游客。薇薇思考了一下,猫科动物的柔韧性好,关节比狗适合上下台阶。子爵的性格也不是很怕生,但是薇薇不敢保证它见到这么多游人一定不会被吓住。它要真害怕地不敢走路,那她只能把它抱到山上了,想想就累。
鹰保山只有前几段石阶没有栏杆,后面的山路平缓许多,并且装有木质栏杆。台阶不多,更多的是上坡,绕着山峰一圈圈地蜿蜒。
白星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大家时不时停下来眺望一下远方,看看半山的风景。沿路的树枝上红绳系着不少祈福的红木牌,风一吹就响。有的树长在路的中央,斜着长,上面则挂了“小心碰头”的告示牌。
这样的告示牌随处可见,然而皮罗娜还是一个不留神一头撞上去。好在她走得不快,有刘海垫着,撞得不疼,揉揉脑门接着往前走。
韩雅可抱怨:“真是累死了,早知道坐二级索道了,下次无论如何也不爬了。”
雷贝卡看看遥远的金顶,发出慨叹:“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头啊……唉,路在脚下,走一步算一步,只能走了。走吧。”
生活不也是这样吗?薇薇的小腿肌肉发酸,她想休息,但是最终坚持下去。爬山和生活有不少相通之处,每个人都是挣扎着往设定好的目标攀登而去,看似嘴上说着丧气话,真正半途而废的人也没有多少。
她们走到一个服务区坐下来休息,雷贝卡去帮大家买水,问她们要喝什么,皮罗娜吵着说:“我要喝热可可!”
薇薇听了哭笑不得,虽然是大学生了,但皮罗娜的性格还像小孩子一样。雷贝卡也说:“山上哪有可能卖热可可啊,换个别的吧。”
等她从商店回来,表情很微妙,服务区真的有卖热可可的。蒋婷婷只要了最普通的矿泉水,此外白星要的葡萄汁,韩雅可要的咖啡都有。
正常情况下山上会卖这些吗?薇薇有些疑惑。迷信的人遇到什么怪事都会往灵异方面想,同理,她遇到反常的情况都会往沙克达身上想。
和朋友们来爬山的事她没有刻意隐瞒他,被沙克达掌控行踪惯了的她觉得游客里应该混入了巴洛克工作社的特工。以她的能力是发现不了伪装成游客的特工的,所以她也没有怎么在意路上遇到的人,照常和舍友们登山。
山上的风很大,皮罗娜时时用手按着帽子防止它被风吹走。雷贝卡拿着手机给倚在栏杆上的大家拍照,说实话薇薇对镜头是有那么一丝抵触的,沙克达经常用手机给她拍裸照、录色情视频,搞得她都快对萤石眼产生心理阴影了。
熙熙攘攘的游客里有不少头发白了的老人,韩雅可说“张东升带岳父母爬山时一定坐的是索道”。《隐秘的角落》前几年大火,薇薇并没有看过,但她知道张东升以拍照为由把岳父母从山上推了下去,并且伪造成意外事故。
薇薇忽然想沙克达不会是怕舍友里有人要害她,才派特工跟着她、保护她吧?先不说她的舍友里没有这样丧心病狂的人,山上的游客接踵摩肩,疯子才会当这么多人的面谋杀吧。
不过也不尽然,薇薇想起那个物理学院的男生,因为被毁了前程就捅死舍友。他在23年被死判,预计今年会被执行死刑。不管怎么样人的性命只有一条,失去了就不可能再得到。话说回来无权无势的普通人犯罪会被依法处置,但杀人无数的沙克达却仍逍遥法外。
薇薇相信在未来他这样的犯罪分子是不会有立锥之地的,只可惜由于时代的局限性,现在他仍然能心安理得享受着惬意的生活。
经过二级索道上站口时,皮罗娜满怀希望地说:“回去的路我们坐索道吧,我真的不想再动了。早知道上山后还要走这么多路,一开始就坐这个上来了。”
雷贝卡告诉她:“索道的票价包括往返哦,也就是说到了这里没有单程票卖,要买只能在山下买。”
皮罗娜和白星双双发出惨叫,薇薇给她们打气:“没关系的,那边有滑道可以坐,坐滑道同样能到一级索道口下山。”
两人稍感安慰,大家爬上山顶,发现山上无非是纪念品商店和供奉着神像的道观。道观前放着香炉,许多游客在那里上香,空气中弥漫着烧香的烟雾,闻着十分呛人,让人没办法久待。
鹰保山商业化蛮严重的,纪念品商店里的手串、簪子、钥匙扣等物件一看就是批发货,即便薇薇要买饰品也不会在这种地方买。
韩雅可瞧着娇生惯养不常锻炼,但她平时有出门购物的爱好,往往一逛就是五六个小时,甚至还踩着高跟鞋,所以体力远比皮罗娜和白星两个家里蹲要强得多。
下山时她们坐滑道节省了不少体力,但回程路上皮罗娜和白星两人目光完全呆滞了,缓了好几天才缓过来。她们俩是第一次爬山,要说收获也是有的,但依然觉得后悔。尤其是皮罗娜,声称自己再也不会爬山了,能坐索道就坐索道。
鹰保山名气不如泰山、华山大,薇薇爬完和没事人一样,还有余力跑去问沙克达:“我和舍友爬山的时候,你派特工跟踪我了对吧?”
他没有否认:“能被你发现,看来我给他们的工资还是太高了。”
“真让人安心,我想那种在山里迷路几天得不到救援然后遇难的事永远也不会发生在我身上。”薇薇说这话不知是发自真心还是在嘲讽他,或许两者兼有之。
“爬山啊,蛮怀念的,我刚做杀手时在山里修行过。一来山里避人耳目,二来登高确实消耗体力。和我一块特训的有七十六个人,到今天还活着的恐怕只有个位数了。当年我们爬山还要负重限时,那才是真的拿命爬。”沙克达微笑道:“我跟你说,七十六人里不全是杀手,还有十一个医生。黑道里的医患关系是最严峻的,出来混的没点自保能力就被干掉了,古代那些治不好达官贵人病的太医陪葬的比比皆是。”
“少有人能坦然接受死亡,特别是高位者。秦始皇求仙丹想长生,嘉靖迷恋道教。他们的欲望比一般人重,放不下人世间的荣华富贵,不妨说正因为他们享有特权,却发现自己难逃一死,才会更恼怒,想要反抗天命。收走他们性命的不是医生,恰恰相反医生是帮助他们的人。只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能明白这点,错把医生当成敌人的愚者也是有的。”薇薇凝视沙克达面庞上的皱纹,她很期待这个男人面对死亡时恐惧又徒劳的挣扎,那一定是很美妙的景象。
“你晓不晓得有把医疗当成商业,不出力治疗、只想从患者身上敛财牟利的黑心医院?人没了良心就会发现能赚钱的地方太多了。”他捧起她的脸,凑近说:“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觉得那种骗穷人钱财的败类比我要更该死。”
薇薇嘲讽道:“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你和那种人都要下地狱的。”
“在地狱里我会想你的,薇薇。”沙克达点燃雪茄往她脸上吐了一口烟,看她往后躲闪,乐得哈哈大笑。
薇薇毕业后开起一家名为“蔚蓝”的律师事务所,位于红土区圣汀街伟大广场的十二楼,优先接取聋哑人相关的委托。她接的不少委托都很得罪人,但她毫不畏惧。
有沙克达的手下做第一道防线,她连威胁电话和邮件都不曾收到过。沙克达清楚她就是这样宁折不弯的性格,即使没有他罩着她,她也会做她认为正确的事。
薇薇关上电脑,走到窗边伸了个懒腰。天边的晚霞烧得火红,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这个点前台接待已经走了,她差不多该下班了。
工作的这半年来薇薇深感自己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前不久她刚搞完一个委托,帮助同胞、看着别人原本糟糕的生活因为自己有所好转是非常有成就感的。薇薇从小在和平安定的环境长大,老师和家长都教她要做个乐于助人的好孩子。纵使她被沙克达那样的恶人改变了人生,她的信念仍未动摇,想要做雷锋那样为人民服务的“螺丝钉”。
薇薇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拎着提包,锁上门,往外走着,心里还在盘算着待会是直接回家还是去超市逛逛。她刚走到前台接待处就知道自己的计划要泡汤了,沙克达坐在沙发上等她,拿着一束香水百合。
见她出来,他站起来,长腿一迈,几步就到了她面前。他眉眼深邃,让人看不透他的心事:“我给你发消息为什么不回?”
“我没看到。”薇薇的表情管理进步不少,其实她看见了,但是不想搭理他。
“很拙劣的借口。”
沙克达的做法一向是质疑任何听到的话,薇薇不会轻易被他诈出真话,说谎的诀窍是即使被拆穿也要做出理直气壮的样子:“爱信不信。”
她的视线落到他手里花瓣打卷的鲜花上,不出意外这是送她的,但在他递来前她不会自作多情地去要。今天既不是节日也不是某人的生日,她不知道他来找她干什么。
“鲜花赠美人。”他用义肢垫着花双手捧到她面前。
她略有些粗暴地接过:“花我收下了。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要下班了。”
“我想你了,不行吗?”沙克达手按到她肩膀上,硬生生制止了她的动作:“怎么,急着走是和人有约?”
他应该一直有监视她的手机,她和朋友见面出去玩时他从来不会突兀地出现。
“你想我可以在我经期的时候来,那样我会很欢迎你。”
“我又不是你的姨父。”他小小地幽默了一下,但是薇薇没有笑。
薇薇穿着粉色的西装套裙,耳垂上是月牙形的金坠。她脖子上戴着一条细金链,锁骨中央是藏蓝色六瓣花型的珐琅挂坠。她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素戒,用来打发对她有意的追求者。
这些不是他送的礼物,沙克达送过薇薇很多饰品,但她从来不戴,会去金店自己挑选。她手里的白包也是和朋友一起买的,他送她的那些全在衣柜角落吃灰。
天光尚未彻底黯淡,衣物从沙发到地上散落得到处都是。在事务所的沙发上,两具赤裸的成年男女的肉体痴缠着。
薇薇被沙克达压在沙发上,她挺着腰承受着男人性器在自己甬道里的抽动,发出难耐的呻吟。
她眼珠转动,看着天花板角落的枪型摄像头,红灯闪烁意味着它正在工作。以沙克达的谨慎,他不会注意不到那个的,他也没想着躲过监控。
被录下来又怎样,他在法律上已经是个死人了,现在用的是假身份,薇薇不能靠着录像把他怎么样。
薇薇大腿被他掰得更开,她又看向墙角的铁树,那里有一个隐藏的摄像头。他把金链从她脖子上拽下来,绕在阳具上,狠狠地进入她。
他们有多久没做过了?两个月还是三个月?期间他出了趟国,在u州中了流弹命差点没了。
就算他死在国外,她也不会关心他,见不到他她只会窃喜。思及此,沙克达内心愈发阴郁,恨不得打她一顿,给她放放血,让她瑟瑟发抖地向自己乞怜才好。
可他怎么舍得呢,这张漂亮的脸被揍得鼻青脸肿就不好看了。薇薇的红舌被他含吞,龙眼核般的墨黑眼瞳里浮现出痛苦又欢愉的情感。
和他做爱就这么让她屈辱吗?沙克达犀利的眼神像一把尖刀像剖开鱼肚那样划破她的灵魂,让肮脏黏稠的液体流了出来。
再没有人像他这样深入薇薇的身体,她始终注意着和异性交往的分寸,免得害人家丢了性命。
一想到自己如果真的死了,要不了一两年她就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用他教会她的技巧去讨好别的男人,沙克达便会起了杀心。果然最万无一失的占有方式是把她杀了,这样她就再也没办法离开自己了。
缠着肉柱的金链刮过阴唇带给她一种近乎毛骨悚然的快感,小穴哆哆嗦嗦夹紧了鸡巴,她想不通只是多了几圈金链,怎么就不一样了,是因为做爱的地点吗?
事务所的出口是玻璃门,正对着电梯,不管谁在那里都会撞见他们做爱的淫乱场景。虽然一般情况下这个点不会有人路过,但是要是被谁看到了……光是想想,薇薇就有种畏惧感,好像达克摩斯之剑在向她下落一样。
薇薇泪眼朦胧地向门口投去目光,时刻关注着那里,猜测茶几上扔着的花束从外面看能帮她挡住多少身体的部位。
沙克达点了根雪茄缓解心中的焦虑,室内光线昏暗,她发丝纷乱,水蓝色的长发在沙发座上四散,脸红得能滴血。
他久违地感受她身体的柔软,做爱时能摸她的胸和屁股是很舒服的事。
天黑透了,雪茄烟的味道在室内弥散得到处都是。沙克达终于把精液泄在她阴道里,挂坠戴回她胸前,不同的是上面沾满了淫水和精液。
薇薇听到他声音闷闷的,略带责备的口吻:“宝宝,你怎么敢惹田龙仁的呀,你是不知道田家的手段。要不是有我从中替你周旋,你早被人先奸后杀埋山里了。”
“我现在的处境,和你假设的情况比也好不到哪去……”薇薇喃喃道。
沙克达像是没听到她的话,搂着她:“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别怕。”
薇薇假装被他的烟头烫到,叫了一声。沙克达紧张起来,丢开雪茄,手忙脚乱打开手电筒来照自己烫到她哪了。找了半天没看到烟疤,才反应过来自己没骗了。
他看着她反射白光的躯体,腰间暗下去的部位是蝴蝶纹身。他短暂地失神,缓缓说:“你没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下回就是烫死你我也不信了。”
薇薇知道他不会的,沉默地从地上拾起衣服穿上。
她刚想捡倒在地上的高跟鞋,沙克达就把花束丢过去砸到她背上:“操你妈,你这么急着走干什么?你现在还出去站街卖赚外快?五十块一次薄利多销是吧?贱货!”
薇薇疑惑地看着他,她被他三番四次地强奸,她都还没生气,他冲她发什么脾气啊?
真是受够了。沙克达的确非常烦躁,比起性交他更需要她的爱,但这是他从她身上唯一抢不来的东西。他可以让她给他生孩子,可以尽情地羞辱她,但就是没办法让她爱他。
她走过去坐在他旁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沙克达立刻安静下来,仍大口喘着粗气。
薇薇可能是怕她就这么一走了之给他火上浇油吧,她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挨着他半晌无言。他拉着她的手去摸他的下体,她机械似的开始给他手淫。
弄着弄着,他又觉得强行叫她跟他欢好没什么意思,把她往外一推:“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