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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车时自然是锁了门,带走了手机。薇薇转身跪在车座上,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把精液全部弄出来。她试着摇晃身体,她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能靠想象做出一些行动。
他很快就回来了,薇薇看上去和他走之前一样没有变化,裹着毯子坐在那。车门解锁发出提示音宣告他来了,他从后门上车,车内的照明灯熄灭后车子里光线很暗。
“趁热吃吧。”他给她买了两个咖喱牛肉包,还有一份装在塑料杯里的小米粥,把吸管插进去后放到她手里。“不够吃我再给你买。”
薇薇解开塑料袋,把热乎乎的包子放到嘴边咬了一口,又吸了一口小米粥。于先生和她来过这个夜市,那时他们在这里吃了关东煮,她还对他说了想和他结婚的疯话。
想到这,薇薇又呆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面,但是什么也没看进去。
“对不起啊,我光图自己快活,没有照顾好你。在你眼里,我是个不称职的主人吧。”沙克达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声音很温柔。
他没有把她当成人看,薇薇简直要怀疑他有臆想症了。她明明是个人,却要像狗一样被他对待。她相信就算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沙克达也会因为她朝于先生摇尾巴就把他干掉。
薇薇沉默地用食物补充体力,吃了两个包子,喝了一杯粥后她的身体就没那么冷了。无需再借助外物,分解了食物让热量从自己的体内散发出来,她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出汗。
沙克达给她戴上了眼罩,然后再把车开到了他现在的住处。他抱着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开灯,把沾血的毯子拿掉不知道丢到哪去。哗啦啦的放水声,他把她放在浴室的地垫上拿掉了眼罩。
薇薇觉得自己像是一条鱼被倒进了一个新的盛水容器,但她不确定自己是观赏性的宠物鱼还是被判了死缓的食用鱼。
她打量着新的环境,浴室是欧式装修风格,干净漂亮,光滑的墙壁能倒映出人影,但不如之前那座别墅的浴室大,浴缸也是同理。
沙克达在浴室外脱了衣物,赤裸着身体进来,这时浴缸里的热水已经蒸腾出大量的白雾,但浴缸里的水并不深。他调好这边淋浴的水温,用手持花洒为薇薇冲洗身体。
薇薇乖巧地跪坐在垫子上,从她身上冲洗下来的水里有沙粒,是在沙滩上沾到的。浴缸那边的水放得不少了,他估计差不多就关上了水龙头。
沙克达独手挤沐浴露在她身上打沫子,他不是第一次给她洗澡,之前在别墅里他还给薇薇换过卫生巾。他的控制欲很强,一些薇薇自己来做效率更高的小事他也不允许,要他来做才行。
“那个人给你洗过澡吗?”
薇薇摇了摇头,于先生在卫生方面不是很讲究,或者说他有点懒,不像沙克达做爱前后会仔细清理身体,不然的话,她真想试试和于先生共浴。
沙克达脸色稍霁,原来那个人有没和她做过的事啊。他特别痛恨别人染指他的所属物,这也是他选择用爆炸把自己之前住的别墅化为废墟的原因,因为不想让它易主。
“胳膊抬起来。”他命令道。
薇薇把胳膊抬起来让他为她洗腋下,身体全都涂上沐浴露还没完,她又长又厚的头发也是一个难题。
他挤了满满一手洗发露,按在她的头发上搓。白色的泡沫顺着薇薇的脸颊往下流,把她的耳朵都罩住了。
他这样也挺累的吧。薇薇心想,他事无巨细地照顾着她,她若是个小婴儿就罢了,偏生她是个成年人,而他还残疾,给她洗澡所花费的精力远比给小婴儿洗澡的要多得多。
这次他洗得尤其认真,给她冲了很久才把沐浴露和洗发水冲干净。他把她抱到放好水的浴缸里,水还没有变凉,他进去之后水就溢出来了。
被热水包裹身体的感觉温暖、舒适,可是抱着她的是个杀人犯。薇薇想要哭泣,但她没有多少恐惧感。
沙克达把她的背抵在浴缸边缘,压上来含吞她的舌头,总也吃不够。他右手捻了捻薇薇的乳头,用僵硬的义肢抓着另一个奶子。他的义肢是没有感觉的,但薇薇有。
他有感觉的那只手潜入水中,逗弄了几下她的外阴,按在菊穴入口问她:“这里没被他玩过吧?”
薇薇有些厌烦了,于先生确实没走过她的后门,但她凭什么要把他们的事告诉给他。
她没有表示,沙克达就自己求证,抬手从架子上拿下一瓶润滑液,把薇薇捞出水,手指蘸着给她开拓后面。
薇薇的反应比较激烈,看起来也非常自然,很难受地扶着浴缸边沿喘着,目测是第一次被弄这里。
沙克达把多的润滑液在自己坚挺的肉棒上撸了几下,导进她的直肠,将柱身往里放。薇薇身子抖得厉害,腰也不安分地动。他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白而圆润的臀部抖落晶莹水珠,看着诱人极了。
他抽动着整根没入后穴的肉棒,发出了满意的喟叹。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叫人陶醉,今天他顺利地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是吗?他喜欢和薇薇做爱,喜欢她在自己的胯下因为他的性器震颤。他粗实的手臂挽着她的腰,反剪她的胳膊,不让她逃脱,她只能被动承受着他的兽欲。他真的兴奋了,比今天在沙滩上和她做的时候还要兴奋。
这便是他两年来最大的心愿了,比得到财富和权势优先级还要高。
薇薇陡然一下被操后穴并不舒服,她觉得走那里进来感觉好奇怪。过了一会,疼痛感渐渐退却,大概是有那么点爽的。
她腿软了,没什么力气,但是沙克达拉着她,肉棒还在孜孜不倦磨着她的肠道内壁。他射在里面了,没有立刻拔出来。薇薇的肛门太紧了,即使是软掉的阳具也能被它牢牢夹住,不滑出来。
他握着她的乳肉玩了一会,又给她揉阴蒂,让她高潮了。他从她后面退出来,简单洗了洗她两个穴,就把水放掉了。
他用干浴巾为她擦拭身体,之后是吹风机的噪音。有时出风口离头皮太近会烤得薇薇有痛感,她看着被雾气笼罩的镜子,隐约能看到里面有一高一矮两个人形。
沙克达真的很高,薇薇在他面前像个小女孩。他的年龄够当她的父亲,只是她的父亲不会这样伤害她。
吹完头发他把她横抱起来,卧室地面铺着灰色的绒毛地垫,白灯罩的立灯散发着暖调黄光,照着一张圆床。
卧室里唯一的光源是那个立灯,薇薇不太确定被子和床单的颜色。总之床上用品不再是两年前那种冷峻大气的黑金色,而是偏淡雅的浅色系,印着写实风格的花草图案。
他掀开被子把薇薇放进去,让她头枕着枕头,给她盖好被子,又把纱帐放下来。薇薇这时觉得自己像是陪小孩子入睡的玩具娃娃,撇开那些性爱不谈,他像在玩过家家游戏。这样的举动出现在一个中年男人身上显得很诡异,想到他今天在她面前割开了一个男人的喉咙,薇薇害怕地不敢合眼。
他躺在她边上看手机,立灯的开关就在他床头的玻璃小圆台上。约莫半分钟的时间,他放下手机,看向她,疲倦又缱绻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晚安,薇薇,我爱你。”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他也兴奋过了头,有种不真实像在梦里的错觉。
他关上灯没多久,听到薇薇反应很迟钝地回了一句:“我以为你恨我。”
他没有睡着,闻言很惊讶地问:“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做这些都是因为爱你。我是有点生气,气你找了个新男人,但我哪有伤害你?把你关行李箱里我怕你嫌硬,给你垫了毯子。带你看日落怕你冻着,我也没有让你在海里多待。我只是忘了给你吃饭喝水,我自己也没有吃饭。”
“……你要伤害我到什么地步才会满意?我去死可以吗?”
“明天再说,今天先睡吧,你太累了,神志不清醒。”
沙克达睡在她右边,侧过来朝着她的时候不便于行动的义肢被身体压住,右胳膊一伸就能搂住她的腰,惯用手搭在她胸前摸了摸薇薇的奶子。
这一觉他睡得格外安稳,醒的时候身边是空的。睡前他没限制薇薇,但她并未逃跑,只是站在窗边,透过拉开的窗帘向外看。这是一栋三层小楼,外面是荒地,看不到什么人家。如果是两年前,她一定会趁他睡着后想办法逃走。但是于先生死后的如今,她觉得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她确信即使自己逃掉了也会被沙克达抓回来,再度囚禁,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循环。法律制裁不了他,没有人能保护她。
就在昨天她确定了一件事,她没有勇气杀他。她见证了暴力是怎么夺走一个人的生命让他死亡,她发自内心厌恶着杀人,哪怕沙克达他罪该万死,也不会由她来执行对他的死刑。
两年前沙克达把枪交到她手里,她选择了不开枪。假若是昨天上午的她,可能会为了救于先生选择开枪。但事到如今一切都木已成舟,她认命了,她被他逮住彻底逃不掉了。
沙克达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现在才六点二十一。他下床向她走去,她身体上有他昨天留下的痕迹。不过他拍她屁股那一巴掌打得并不重,过了一夜已经看不出来什么了。
沙克达的视线黏在她的左腰眼上,海蓝色的小蝴蝶,那么小的纹身,还不及她的乳晕大。
“在看什么?”他从后面抱着她,下巴搭在她头顶,往外只是一片荒地,寸草不生。
薇薇背靠着他的胸口,昂起头注视着他。经历了那么多事,她的眼神还是那么的纯洁。真让他惊讶,他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会污染她这双纯洁的眼睛,但它们看起来始终无比干净。
他不带着性意味,仅仅像抚摸宠物那样握着她一只奶子揉了揉:“要不要再睡一会?嗯?看起来你睡得不好,夜里有没有做梦?”
她一言不发,把头低了下去。他松开她,从隔壁的衣帽间里找出他给她准备的衣服还有拖鞋。现在是八月,天气热得很,所以他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很清凉的吊带长裙,绿得发暗的颜色像翡翠。
薇薇从门口探头看他在干什么,这动作真像家养的猫狗。他招手让她进来,给她套上这条薄裙,又给她换上拖鞋。
他很熟悉每个衣柜和抽屉里放着的东西,但薇薇不清楚。她好奇地拉开抽屉,有的里面整齐地码着各色领巾,有的放着袜子。衣柜里挂着衬衫、大衣、马甲,分门别类很有秩序。最下面的空间并不是闲置着,一个个塑料袋装着情趣内衣,蕾丝花纹镂空造型,要么就是黑色纱网透肉设计。
没什么好害羞的,这些早在两年前他就给她换过了。所以薇薇看清上面的图案和文字后,便把柜门关上了。
在她东翻西找的空档,沙克达已经穿好了西裤和衬衫,在系马甲的扣子。薇薇拉开最角落的立柜抽屉,里面果然放着各种情趣道具。都是新的,没拆封过,那个跳蛋看起来像她和于先生玩过的远程遥控类型。
薇薇没有发现避孕套和避孕药,她跑回卧室,在床头柜里翻找,一个也没有找到。
她怔怔地坐在床上发呆,穿戴整齐的沙克达在卫生间门口喊她:“过来。”
他接水用牙刷给她刷牙,他给薇薇用的一直是水果味的牙膏,把她当小孩子对待。洗漱完毕,他还会用电动剃须刀刮胡子。薇薇第一次看他在自己面前整理仪表,之前在别墅里她没有机会看到他做这些。
他的生活确实改变了。薇薇心想,他的房子没有以前大了,没有电梯,他也不戴戒指了,但雪茄还在抽。
他带着她走楼梯下到一楼,在一楼的厨房里给她做早饭。他没有约束着薇薇,她在一楼随便转了转,发现这座房子没有地下室和水族馆,车库甚至占据了一楼部分空间。
“早饭在桌子上,我去上班了。你在家等我回来,不要给陌生人开门。”这话说得她好像不懂事的小学生,薇薇很想撇撇嘴,他忽然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薇薇目送着他把车倒出车库,电动的卷帘门降下来,她转身去厨房。早饭是一个三明治,还有一杯燕麦奶。薇薇坐在红木餐桌前,一边用早餐一边抬头在房间里四下寻找,没看到有摄像头,但她莫名感到他在监视她。
沙克达不可能不在家里装监控,只是她没找到摄像头而已。二楼的房间基本上都锁了,薇薇没有钥匙也弄不开门。门后会是什么呢?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动静。
现在她在放暑假,但她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开学。下学期她正式升入高三,对于高考她也不抱什么指望了。她像溺水者拼尽全力抱着浮木那样在维持学业,二次遭受监禁后的她心理健康只怕会更不堪。
书房里有纸笔,钢笔很锐利的样子,说起来厨房里的刀具也没收起来,但薇薇没有杀人和自杀的想法。她在二楼发现了一个调教室,床头挂着手铐,从天花板上垂下来健身吊环似的镣铐。柜子里收着项圈、口球、鞭子等道具,跳蛋上的电线是崭新的,看着很干净。墙上挂着照片,很明显是偷拍的,有一张她穿校服雨天在窗边托腮往外看的照片,她根本想不起来那是在何时何地。
坐下来算算日子,她和于先生相处的时间和跟沙克达相处的时间差不多,那两个男人一个是天使,一个是恶魔。
薇薇昨晚被他玩了后面,路走多了觉得有点不舒服。她选了个地方,在书房的沙发上趴着,看《红楼梦》。薇薇家里书架上放的书在这里都能找到,要不是有的书封皮不同,薇薇都要怀疑他是把她家书房里的书搬来了。
沙克达回家什么也没说,到房间里摸了摸她的脑袋就走开了。这算嘉奖吗?薇薇自认为对他有点了解,这个傲慢的男人会把抚摸和亲吻当做对她的奖赏,人类对狗是这样的。
他在厨房给土豆削皮,没一会薇薇蹑手蹑脚地从后面贴过来,像个幽灵。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倒也没有很戒备她。
薇薇问他:“二楼上锁的房间里有什么?”
“一个专门放化学药品,一个是武器库,你要是不怕把自己炸上天可以进去玩玩。”
“有毒药吗?”
“有啊,氰化物,剧毒。”沙克达把削下来的皮扔到垃圾桶里,“想把它加进我的饭里吗?下毒对你来说是不那么血腥的杀人方法,我想你会爱上它的。”
谁会爱上杀人,只有魔鬼才会有这种可怕的爱好吧。抽油烟机轰隆隆地运转,薇薇看他熬煮着咖喱,长柄锅勺在锅中搅动散发鸡肉和土豆的香气,锅里还有橙红色的胡萝卜块。
“你怎么一直做我喜欢吃的东西?”
他眼睛盯着锅的内容物:“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讨厌咖喱。”
“你喜欢吃什么?”
“番茄和鳄鱼肉。终于肯关心我的口味了?”他把沾着金黄汤汁的锅勺拿出来,放在砧板上。
薇薇想要讨论昨晚睡前中止的话题,她看着微波炉液晶屏上的数字倒计时:“我不喜欢你的说话方式,我不喜欢聊与杀人有关的事情。我想和你好好交流……沙先生。”
他把锅盖盖严实,转身靠在锅台上,面对着她:“你想说什么?说吧,我听着。”
“你说你爱我,那你理解的爱我的方式就是监禁、侵犯我?”
“你想要我怎样?你要是有喜欢的东西我会弄给你,但你对于物质这块又没什么需求。”
“你有考虑过我的未来吗?”
“怎么,你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理想吗?”他像是提前拟好了草稿一样,一大串字句炮珠连发从他嘴里蹦出来:“你又不需要靠高考改变命运,你本来就位于上层社会。你有想从事的行业吗?教师?演员?记者?从没听你说过,你对未来本来也没有什么明确规划。去了大学说不定一时兴起跑到偏远山村支教,然后被比我还不如的大龄单身汉强奸,被人搞大肚子用铁链锁在猪圈生孩子。”
薇薇听他描绘的图景不禁打了个寒颤,抱着胳膊,表情十分痛苦:“能不能别再这么对我说话?”
“你觉得我凶吗?抱歉,我没有要凶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既然你没有坚定不移的目标,做我的爱人就很好,无论你有什么愿望我都会帮助你实现。我会把我得到的东西都留给你,只要你陪我走到我人生的终点。那天不会很远的,我需要你。”他抓着她的肩膀,语气很恳切。
薇薇心里委屈得要命,豆大的泪珠流出来:“你一直在欺负我……”
欺负?沙克达回忆了一下,她指的应该是自己两年前做的那些,把她关在狗笼里调教的事:“我以后不会再那样打你了,也不会把你再关狗笼。行了吧?”
她目光躲闪:“但是我不想和你做。”
“你出去站街,连嫖客那么脏的男人都要,这会说不想和我做?寇薇薇,你别太侮辱人了。我告诉你,我不仅要你跟我做,还要你给我生孩子。我不管我死了以后怎么样,反正我活着的时候你得是我的女人。”说完他放开她的胳膊,转身去看咖喱煮得怎么样了。
薇薇在他背后抹着眼泪,他怎么会突然要她怀孕?明明两年前很注意做避孕措施,这会又叫她生他的孩子,这男人还真是随心所欲。
她看他把饭盛到碟子里,抽噎着问他:“我生下来……哪天你要是……不想要了,是不是会把孩子……杀了?”
他哑然失笑:“不会的,你觉得我为什么要你给我生孩子?”
在薇薇还不成熟的年纪,她认为孩子是父母爱情的结晶。但随着成长她听说过很多不好的案件,明白强奸也是能让女人怀孕的。从科学角度讲孩子是精子和卵子结合的受精卵发育而来的,但沙克达是怎么想的她根本无从揣测。
薇薇坐在餐桌前,好不容易止住眼泪,她给出一个明显是错误答案的回答:“为了传宗接代?”
“我要是那种想传宗接代的人,现在我儿子都够岁数来操你了。”沙克达看她皱眉,意识到自己的语言过于粗俗了,“对不起,下次注意。”
她用勺子搅拌着米饭和咖喱,半晌道:“想要孩子,是因为我吗?”
“嗯。”沙克达对她的猜想给予了肯定:“这个孩子陪你的时间,会比我陪你的时间要长。不管有意无意,孩子都会受到父母的影响。”
薇薇咬着勺子,咽掉嘴里的东西说:“果然你爱我是因为我长得像妈妈。”
这回轮到他皱眉了:“不是的,薇薇。虽然你长得确实像你妈妈,但我现在对你一心一意。人的寿命是有限的,虽然相较于某些动物来说算长寿,但人的成长需要花费几十年,真正称得上活着的时间终究还是太短了。在古代,子承父业这种事常有发生。父亲是郎中,儿子也自然而然学医。父亲没做完的工作,就交给儿子来做。当然现代人的职业选择要更自由,不会像过去那样被逼着继承父业。寿命短暂的人类把后代视作他们生命的延伸,所以我要给你一个孩子,我想他身上总有什么地方会让你想起我。”
“不要,我不想我的孩子有个杀人犯爸爸。”
“你这样说就太伤人了,薇薇。”他蜷起指节揉了揉眉心:“你若真要追究这些,往上数,我们的祖先肯定都曾杀过人。”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杀人犯总会这样给自己找借口、开脱。”
“不想给我生孩子的话,为什么不趁我离家的时候逃走呢?”
薇薇桀然一笑:“你告诉我逃到哪里能不被你抓回来?”
他坦白了:“确实如此,你无处可逃。”
薇薇看着被自己吃掉了四分之一的饭,忽然就体会到了落入水中的人看见鲨鱼鳍笔直地向自己冲过来的心情。
她放下勺子,起身穿过客厅,来到玄关门口,转动门把手打开正门。只要踏出这里,就能称得上有反抗行为吧?
他没有阻拦她,还在餐桌那里从容不迫地用餐。即使他死,他的孩子也会像他那样改变她的人生。
他不是什么杀不死的怪物,但薇薇的心理防线已经被他的话语彻底击溃。她不知道昨天被他内射了一次会不会怀上孩子,她慢慢蹲下来,最后改为坐在地上。
看着敞开的门,薇薇总觉得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阻止她。有一个声音告诉她没用的,再怎么抗拒,逃走都是不可能的事。
“地上凉,别在这坐了。你饭还没吃完,先去把饭吃了。”沙克达把她拉起来,顺手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