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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曲郁闷道：“你这样偷看我吐槽的人，还配说这种话吗！”
“为什么不配？是你发给我的，我算得上是偷看吗？而且我还打算保密呢。”
宁归曲：“……”
陆渊是真没白张嘴。
“所以我不跟你在一起你就大肆宣传？”
陆渊轻笑了一声，“我还想着跟你在一起呢，真大肆宣传了不就没以后了吗。我只会啊，天天在你面前说说你的小号内容。”
宁归曲冷哼，对于陆渊的回答居然一点儿也没感觉意外。从陆渊趁着他喝醉酒给他录音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知道，陆渊骨子里就是一个有点恶劣的人。
不过配置都挺好的，不恶劣的时候还挺温柔的，相处也愉快。宁归曲琢磨了一下，又问：“可是你觉得我对宋淮有想法。这样的话，你总动不动就生气。我会很倒霉啊。你刚才还在生气呢！”
陆渊痛快开口：“不会生气了。是我误会你了，你不喜欢宋淮。”
宁归曲完全不信。
“只是为了安抚我吧？除非你信我是穿书，但是你是不可能会信的。”
陆渊：“我确实不信你是穿书。”
宁归曲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旋即陆渊又道：“但是我是真信你不喜欢宋淮。”
宁归曲偷偷翻了一个白眼。
陆渊莞尔，伸手摸了一下宁归曲的眼角。宁归曲吓到直接将脑袋蒙在了腿上。
陆渊无奈收回了手，正了正色认真问道：“宁归曲，你前段时间大概在十月份左右，有没有磕到过脑子？”
宁归曲：“”
宁归曲：“”
好啊！在这里等着他呢，原来是误会他磕坏了脑子啊！
宁归曲又抬起头，怒瞪陆渊：“你怀疑我脑子坏了，认为我说的穿书内容是我臆想的？你怀疑我是神经病？”
陆渊眼角一抽。
他真没怀疑这么多。
陆渊诚恳：“我只是觉得你大脑里的记忆区可能受损了，跟精神病什么的没关系。”
宁归曲眼眸微眯。
陆渊坦坦荡荡。
旋即种蘑菇的宁归曲站了起来，垂了垂蹲到有些麻的腿，无所谓道：“算了，你能初步相信我一点已经很不错了。但是我脑子是好好的哦。你要是不信，做个ct都行。”
陆渊也站了起来，“那做一个。”
宁归曲：“”
果然！
“如果ct显示没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