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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葭松开他。
她脸有些红，是因为还不会在接吻的时候换气。
薄聿刚刚被燎起火，扣着她的腰想追吻过去。
楚葭没躲开，只看着他说，
“没有不开心，但想做。”
薄聿动作停了下来，沉默了会儿，冷静道，
“做什么？”
楚葭目光很直白地看着他，说出那两个字。
薄聿盯着她的眼睛，呼吸有点重，但没有说话。
楚葭低下头，主动伸出手。
“不行。”
薄聿在她动作之前率先按住她的手，冷白的手臂上青筋明显，突突的凸起。
“为什么？”楚葭低头看他，
“你不是已经y了吗？”
薄聿表情很镇定，冷静地说，
“家里没有安全套。”
“哦，”楚葭停顿了下，问他，“你已经跟其他人做过吗？”
薄聿额角跳了跳，
“我他妈比谁都干净！”
“哦，”楚葭手掌放在他的肩膀上，平静地看着他，
“那只要你不弄进去就没关系吧。”
“……”薄聿沉默了下，表情有点黑，咬牙道，“你都是从哪里看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没仔细看过。”楚葭抿唇，也觉得自己好像对这方面不够了解，“不对吗？”
“当然不对。”薄聿拿开她的手，捏住她的下巴，“不戴套的都是畜生。”
楚葭顿了下，“哦，好吧。”
她收回手，起身想从他身上起来。
“去哪儿？”薄聿皱眉，搂住她的腰把人又拉回来。
楚葭跌回到他腿上，“……不是不能吗？我去睡觉。”
“你把我当什么了？”
薄聿撩起眼皮看她，
“泡泡机？”
“啊？”
楚葭有点没听懂，
“什么是泡泡机？”
“……”
薄聿顿了下，耳根有点红，语气烦躁地说，
“行了，起来吧。”
他把人从身上抱起来，皱眉道，
“迟早被你弄死。”
楚葭被他放在沙发上，看着他自己顶着很明显的样子，暴躁地往浴室那边走。
——
台风天不能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