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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楚然是真的生气了。
纪柠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他滔天的怒火，她只能默默靠着墙边瑟瑟发抖。
她感觉盛楚然没说话，好像在深呼吸平复心情。
然后她被抱起来放到暖乎乎的热水里泡着。听到他狠狠按了好几下沐浴泡泡。
纪柠本来还不太好意思让盛楚然来给她清洗的，怕他越洗越火，结果她的手被捉起来触碰到他捧着泡泡的手，然后盛楚然说了句话，纪柠顿时面红耳赤。
“哪里被摸过，哪里被亲过，自己蹭上来清理。”
他的意思居然是他不动，纪柠自己动。等于把细节什么的都交代出来……这不就相当于凌迟处死吗……
纪柠都快哭了，又不敢再惹盛楚然不高兴。隻好循着他的手，先把脸蛋放上去蹭蹭。
蹭完脸、嘴、脖子，再要蹭胸的话这个姿势已经够不着了。纪柠隻好从水里站起身，半跪着身子前倾，才方便把左边的胸先搁置到盛楚然手心里。
她前后蹭完，刚要换一边，盛楚然说：“捏了那么久都捏红了，就蹭这一会儿？”
纪柠不敢说话，又乖乖放回去继续蹭。
不过这一次，盛楚然的大拇指竖起来了。她只要一动，奶头就会剐蹭在他指腹上。
纪柠越蹭身子越酥软，因为有泡泡的润滑，不知道她蹭到了哪里，一道强烈的痒意突然贯穿全身。
“啊……”她失声叫起来，后撤身子想离开，盛楚然一声悠悠然的“继续”，吓得她又赶紧凑近继续蹭。
他不摸她，单纯只是她自己蹭的感觉断断续续的。虽然不强烈，但实在太折磨人了。
纪柠只要稍微远离点，盛楚然就会製止她，她只能咬着牙忍受痒意，把两边胸都蹭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