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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忍冬说，“楼下是仓库，门是锁着的，怎么看？”
程有麒裹着被子，缩在角落里里，有些焦虑地说，“冬哥，我害怕。”
白忍冬一副大无畏的样子，“这有什么好怕的，也许是是巡逻保安的声音。”
程有麒和白忍冬商量，“冬哥，我能不能上去和你一起睡，我一个人不敢睡。”
白忍冬有些惊讶地说，“你不是连老鼠都不怕吗？怎么会怕有人在咳嗽的声音？”
程有麒缩成一团，自己吓自己地说，“我是怕…那根本不是人发出来的声音。”
白忍冬说，“不是人是什么？”
因为不敢睡，和冬哥挤了一晚
白忍冬问程有麒“那不是人是什么”。
但是没有等到他清楚明白的答案，等到的只是程有麒的对他的突袭。
程有麒披着被子，爬到了上铺上。
等白忍冬反应过来时，程有麒已经躺到在了他的身边。
程有麒缩在被子里面，只露出了一张脸说，“冬哥，你让我跟你挤一挤吧，我一个人睡真的好害怕。”
白忍冬不信他会害怕成这样，还以为他就是想找借口和自己一起睡。
白忍冬并没有拒绝他，只是说。
“两个人睡很挤。”
程有麒非常懂事地把身子往外面挪了挪说，“冬哥，你放心，我不会挤到你的。”
“你看，我们之间还留有空隙！”
才睡了一会儿，程有麒又很安心地说。
“冬哥，两个人一起睡，感觉好温暖，以后我还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白忍冬可不喜欢那种，突然有个二十岁儿子的感觉，于是便有些嫌弃地说。
“不可以，两个人一起睡太挤了。”
“冬哥你放心，我不挤你，我离你远点。”
说着，程有麒又把身子往外面挪了挪。
白忍冬也没觉得有多挤，一米三的床，凑合着睡吧，白忍冬困了，他不想说话。
或许有些人会酒后乱性什么，但白忍冬不同，他喝了酒就像喝了安眠药困得不行。
程有麒一直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追问。
“冬哥，你说为什么会有新闻联播的声音，好像在播打战，冬哥…”
完全没有人应，因为白忍冬已经睡着了。
白忍冬睡着了，夜也深了，周围很安静。
显得男人的咳嗽声和新闻联播的声音，越来越清楚，越来越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