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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念看了看他们，“你们先坐一会儿，我晚点来找你们。”
叶长吟说不上的难受，她用食指挠了挠慕枫的手心，“早知道就不让你来了。”
慕枫低头问，“为什么？”
“你没发现从你进来开始，就有人在看你吗？”
“那回去？”
叶长吟兴致不高的摇头，“来都来了，还没开始就回去，不好。”
她幽幽的目光盯着慕枫，心头生出一个想法，微微踮脚，嘴唇碰到了他的脖子上。
轻轻擦过，留下一个唇印。
她用的口红很浅，唇印不明显，靠得近的时候才能看见。
慕枫低低的笑了一声，手掌落在她腰间，“高兴了？”
“嗯，你不许擦掉。”
“不擦，脸上要来一个吗？”
“给你留点面子。”
慕枫对这种场合不感兴趣，叶长吟还好，最热情的是白依人。
白依人喜欢北国的晚礼服，觉得像从中世纪名画里抠出来的一样。
叶长吟陪着白依人到处看，慕枫懂她的意思，找了一处较安静的座位，等她回来。
“依人，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好，别喝太多酒。”
“高兴啊，她们的衣服真好看，是我最喜欢的感觉。我也想找人给我做一套。”
她提了一个建议，“我上次跟北念逛街的时候，去了一家做私定的礼服店，有类似的款式。明天我们去看看。”
“依人，我……想问你个问题。”
白依人撒娇似的，把头往她的肩膀上靠，“你问啊，咱两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
叶长吟漫无心神的看了看四周，“就是北念……呃……”
“她喜欢慕枫。”白依人说了句。
“你也这么觉得？”
白依人指了一个方向，“我看见的。”
叶长吟的视线跟了过去，是慕枫坐的那一桌，北念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那里，挡住了慕枫的大半个身子。
北念站在慕枫的正前方，弯着腰，这个姿势看起来挺暧昧。
叶长吟的神色瞬间冷了，朝慕枫的方向走回去。
不等她走到的时候，慕枫站起来了。
走到他们跟前，叶长吟看见慕枫的裤子上沾着一大片蛋糕。
“阿枫，你的衣服脏了。”
“是脏了。”
北念抱歉的说，“对不起啊，我刚刚想拿蛋糕给你们，不小心掉在了慕先生身上。”
“楼上有干净的衣服，我带慕先生去换。”
叶长吟主动牵住慕枫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气，“我去拿就可以了。”
“他身上沾着蛋糕，走来走去的很难受。”
她看了一眼地面，只有一个纸盘，桌面上没有蛋糕的痕迹，北念只拿了一份蛋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