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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软有点着急，“你，你闭眼，不准看我。”
陈荃不想闭眼睛，他想看宁软亲他，他想每时每刻都看着宁宁，可是还是听宁软话闭上了眼睛。
宁软垫着脚尖，可是男人长得太高了，就算他垫着脚尖他也亲不到陈荃。
“哥哥，我亲不到，你低头。”宁软声音有些委屈。
陈荃闭着眼睛连忙低头，因为宁软这句话，后背蓦然绷紧，宁宁，亲不到，可是还会继续亲他吗？
宁软轻轻贴了贴陈荃的唇，蜻蜓点水一般，还没有回味过来，就已经结束了。
陈荃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可是对于程元青来说就不是这么回事，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是让人心凉的难熬。
程元青从很远的地方走过来，目睹了宁软亲陈荃的全过程，撒娇叫陈荃哥哥，让陈荃低头，包括就这样蜻蜓点水的亲上去。
程元青有一种自己的世界在自己面前碎成一片一片，再也拼不起来的感觉，程元青手里那张红色的纸片飘飘摇摇落在草丛里，红色显得格外刺眼。
狼狈地喊着宁软，“宁宁……”
“你们在做什么？”
程元青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制止，是因为相信宁软最后肯定不会亲陈荃，还是因为什么其它的原因。
忽然听到别人叫他，宁软慌张了一下，差点儿跌倒，幸好陈荃快速揽住了宁软的腰，宁软才堪堪站稳。
宁软有些心虚，不敢看程元青，“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在亲……”
“宁宁。”宁软话还没有说话又被程元青打断。
程元青还想继续自欺欺人，只要宁软不说，他就可以相信宁软没有和别人亲近。
陈荃低头，下意识护着宁软，“我送你回去。”
程元青还看着宁软在，“不用你送，我可以送他回去。”
宁软再次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等着宁软选择。
宁软：“……”
程元青拉住宁软的手，“我不生气，我送你回去，我才不会生气，你只是亲他了一下……”
“只是以前都没有亲过我，现在亲了别人而已，我才不会生气，我又不是没有气度的人……”程元青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还不知道在强撑着什么，“宁宁”
“宁宁，你以后不会亲别人了对不对？”
“我是体面人，我才不会吃醋，我很大气的，宁宁。”
程元青说着不生气，可是越说，宁软都有一种程元青要哭出来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