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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拿着竹牌,抬起瞳孔。
“求乞山神保佑你,生活在镇子的人都是因为这棵树才得以平安长寿。”神情严肃的,奶奶看着表情平静有些犹豫的抬头看向她的孙女。
踩着树干,艰难地伸长手臂,身体整个靠在树干,怕自己滑倒的,余熙然用仅能触到的右手用牌上的红绳勾着原本树上的绳子系上,然后艰难地踩着泥巴走出来。
奶奶朝左转身做着什么,口中只说着,“昨天你舅舅忘记去接你,你不要怨他,等会他向你道歉,你就把这个给他。”
老人手心放着一根打结的红绳,余熙然接过,湿漉红绳带着人体外的热意瞬既不适的沾染指腹。
“没什么,就是一件小事而已。”
“你不放在心上就好,我们走吧。”
余熙然点头,目光抬起扫了一圈左右,繁杂的植被覆盖着周遭,茂密杂草淹没树根,山野清凉气味吸入鼻腔,单薄的外套都觉得潮湿,跟在奶奶身后,于地面平行的横隔面,在身后广袤开阔的平坦青石,将那古老大树掷于身后,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朝着左端下山路走去。
沟壑极深的树干上,一圈一圈红绳上,那刚被挂上的竹排被风吹动。
而坐落山间的房屋,渗着阴森寂静的,淹没在大片阴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