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上白玉京(高干1V3)

第十九章万福祝(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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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植晚上到白家的时候,天已经晚了。下午她去看望了在宫中待产的云苹,在净颜、白逊及众大臣多次商议后,净颜最终还是决定留下这个孩子,只不过云苹不能亲自抚养他,以后便留在白玉宫,由净颜亲自教养。但白家因此得到的尊荣不会改变……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但,云苹恨她,这点改不了了……将她送进宫中,又将玉无袖打下深渊,致使母子分离……净植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忍受她无处可以发泄的哀怨。或许也是因此,晚饭时白逊没再提要云峙娶她的事。桌上显得有些冷清,云逢不爱说话,净植想着云苹的事还在沉思,只有白逊和云峙,也各怀心思不知在想些什么。白逊留她今晚住下。净植有些讶异,但转念一想白逊估计还记挂着云峙的事,也顺水推舟地答应下来。吃过晚饭,净植便在云峙的书房里四处走动,随意翻看。门把拧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净植一边翻书一边笑着说:“你来了。”便等着云峙走到她身后,殊不知此时推门进来的竟然是云逢。云逢垂眸站在她身后,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白嫩的后颈上,那一晚春色撩人,似乎近在眼前。半天他才开口,清透悦耳的声音响在她耳畔:“你……以后如何打算。”净植回过头来,“云逢?”想起昨夜和云峙说过的话,但对着眼前口不应心的家伙,她可不打算那么说。净植收回目光,竟只是毫不在意地翻了页书,“你说得明白些,我没听懂。”云逢脸色微红,净植等了好久也没等来他的回话,刚要抬头,手腕却突然被扼住,重重地抵在她身后书架上,生疼……”唔……唔……”他就这样欺身吻了上来,他一手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令她无从还手,另一只手,却是攀进了她的外衣之下……“云逢……不要……不要这样……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不要这样对我,玉净植。”他微微喘着气,灼热的呼吸贴近她的锁骨,“我,我……我想……我想要你,要你……对我负责……”舔舐过她的乳晕,“不管哥哥……”手指已经探进她湿润的丛林,“不管白家……”再将舌与她的深深交缠,发出阵阵水声,“我要你……不许……拒绝……”“真霸道……”净植笑了,而这被云逢看作默许,“啊……云逢那里,不可以……啊……在,在这里……你哥哥……和你父亲……都在……”这话没起到任何的威慑作用,净植反而感到体内那物又涨大了几分,“坏丫头……还记得上次……我哥打来电话么……现在,轮到你……好好忍着……”“嗯,嗯……嗯……”净植拼命咬着唇,压抑着喉间曲折的呻吟,两人此时贴得极近,浑身上下穿戴整齐,唯有那处……紧紧连接、不断撞击……她的眼神有些涣散,却紧紧注视着云逢身后那扇没有锁上的门……不知是巧合,还是运气。直到两人整理衣衫,推门出去,方才碰见端茶上来、洗过澡的云峙。云逢只点了下头就匆匆下楼,留下云峙和净植一直走到二楼的卧室。净植进了卧室就说要去洗澡,云峙自然应了。净植站在镜前凝望着自己颈间的红痕和腰下的泥泞,头痛地扶住了额。正在此时,云峙忽然拉门进来,看了个清清楚楚……“云峙……”她转过头,刚要解释什么,便被他轻轻止住,“云逢?我知道。”他解开浴袍搁在一边,慢条斯理地给她擦洗起来,“你以为是谁拦住父亲没让他过来书房……”“云峙……”她有些懊丧地抚摸他的脸,又被他握住手,“净植,不要因为这是我弟弟,就心怀愧疚……他是个成年人了,在你面前,我们都只是男人……明白?”“云峙……”净植托起他的脸,又要吻他,却被躲开,“殿下……”云峙说,“我不要你的同情,我要的是……”怎样才算兵临城下?怎样才算丢盔弃甲?身体弯折到极致,双腿已经缠在了云峙腰间。“嗯……我要你,云峙……我只要你……我只要你……”这个姿势分明入得更深更彻底,云峙一入到底时净植霎时脚背绷紧双眼泛白。云峙高高托着她的臀,她只有抓紧了枕头才不至于被顶到墙壁。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这一夜,她至少被射了三次,最后甚至因为难以容纳,精液不住地从腿间流下……云逢半夜见到的,便是这般的净植。云峙因着白天夜间的劳累,早早歇下。唯独净植醒着,不知该去擦洗还是顺从地睡到早上——毕竟答应了给他生孩子的……这时云逢开门进来,差点把净植吓了一跳。“你怎么现在过来……”她压低了声音,“到我那里去睡。”云逢低声说。“为什么?”“……你答应我了。”答应他,不离开;答应他,对他负责……见云逢这执着的样子,净植也没法儿,总不能半夜把云峙这样吵醒……于是两人悄悄摸到一楼云峙房间,锁了门。房间里亮着灯,云逢这下看清她那儿的狼藉,说:“哥哥不至于穷得套也用不起。”净植觉得好笑,不然你以为养州屋子里那些是从哪而来的……她说:“我答应了给他生孩子。”云逢蹙眉:“上次的检查后来给你做了,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这种事不必着急……”“答应了就是答应了,就像我答应你,所以过来。”她刚要爬上云逢淡蓝的床单,又被一把拉住,“去洗干净了再上我的床……”“那我回去……”“不行……”你说这两个人是不是冤家吧,每每还在争执着身体就贴到了一起,嘴上不饶人,却还是吻得难舍难分,“不许弄脏我的床单……”“总要脏的……”“那不一样……”暴君就是暴君,尔敏云峙都无法强迫她的事情,云逢轻而易举地做到了。净植躺在床上,有些倦懒,而云逢正在抽屉里找套。忽然她反手扯住云逢,“云逢,你想要吗?孩子。”

云逢把套拿在手里,问她:“什么意思?”“字面意思。以后,有可能吗?”云逢迟疑好久,摇摇头。“为什么?”他把套放在床头,也躺下来:“净植,我妈妈……叫做玉无月。”他看向她,深深地,“她……应该是你的小姑,你父亲的……亲妹妹。”净植忽然间明白了那日白逊的话,你长得很像小姑。她还奇怪他为什么突然提到失踪已久的小姑……云逢又说:“这是很重的承诺,净植。凡会伤你的事,我不愿……”净植心里几多柔软,垂下脸去吻他,一反常态的,这居然是个无比安和平静的夜晚……次日,玉京大雨。玉京一家私人料理里,尔敏心情也似天气阴沉,如坐针毡——但逃不掉啊!左边坐着尔丞,一贯的神情沉敛。右边李玉萍,正在同对面的女孩儿微笑说话。这便是他前日失踪,赶往养州的代价尔敏正端起梅子茶要喝,忽然目光远远捕捉到一人,他神情微微一变,引得尔丞也看过去,下一刻,尔丞却愤然站起来者还能是谁,正是同云逢一齐进来的净植哇李玉萍自然是没能喊住她家这暴脾气又认死理的丈夫,眼见着尔丞径直向净植二人走过去,赶忙推了推儿子:“尔敏,你还不去劝劝你爸”尔敏反倒笑了,差点把对面相亲的女孩儿看呆。他喝了口茶,说:“不用。”这下换成李玉萍惊讶了,为她豁出一切的是你,轻轻放下的也是你可是妈怎么看,怎么觉着你和她还藕断丝连着呢?净植二人是被云峙介绍过来的,想想也很合理,云逢向来对人间声色寡淡得很,净植更是常不在京中。那至于云峙为何独独今日让他们过来几分是运命,几分是刻意,也说不清楚。这时净植拿了菜单还没来得及看,先看见了脸色铁青的尔丞,微笑着问好:“尔叔叔,你也来这里么”“和云峙不清不楚,也就算了。”尔丞一指云逢,“这又是谁?”你说说,尔丞是不是注定要做净植父亲的命?明明是你说,她与你儿子再无关系的,怎么又是你,还关心人家身边是谁?尔丞这护犊心切,真真是天下少见。“这是云逢。”净植只简单地介绍,她心胸宽大,又少在细节上较真,才不会逼问尔丞以什么身份问她,只是尽了自己晚辈的本分。好呀,你既然不认我做儿媳,就不认。尔敏,早是我的了,谁也改不了“亏得敏儿那样对你,你”这下云逢看不下去了,他对外人又向来是直截了当,才不管你什么长辈晚辈:“您是尔敏吗?”“我是他爹!”尔丞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哦。”云逢说,“看您那么着急,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才是尔敏呢。”茶杯轻轻一搁,“既然不是尔敏,您又是以什么身份过问净植的私事?”“你你牙尖嘴利”“云逢。”净植心里暗笑,却开口阻止,“尔叔叔,您别着急。不过是一起吃个饭罢了,您方才,不也和尔敏李阿姨,还有对面那个姑娘一起吃饭么,那,又意味着什么呢?”原来净植眼尖,看到尔丞后已经目光一掠,看见了那场所谓“相亲”。她此时平声静气,又给尔丞倒茶去火:“尔叔叔,我们说了这么久,都没让您想起,我记忆已经恢复的事情么?”尔丞这下才反应过来,也是,自从玉无袖那桩未落实的赐婚之后,他们又百般阻碍,不就是因为听闻了云峙与她的传闻,以及她车祸失忆的事情吗“无论您认不认,我都在心里敬您做长辈。父亲不敢妄称,但尔敏的父亲,对我来说也是极重要的。”净植将茶奉起到尔丞面前,赫然是新妇的做态,“我与尔敏历经风雨,事到如今,没什么能再把我们分开。我许给尔敏婚姻,我就会完成。我想说的一切就在这一杯茶里,无论您接受与否,它就在那里,不会凭空消失。但是,若您愿意屈尊祝福,我将不胜感激”尔丞定定地看着她许久,才愤愤地夺过茶杯,忙不迭地一饮而尽。一抹嘴,一指云逢,“现在我是你岳父了,我要问,这小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