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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换争取章节,正文部分(不算密码表)5136~~~~~~~~起晚了的分割线~~~~~~~~屋里的人都以为徐诺会哭、会骂或者会吵会闹,但是她摔了手机后却冷静下来:“吕队,我先回去跟进检验工作,估计信封里还有新的密码,也应该尽早破解才是。”吕聪有些担心地看看她,这种时候也不好多说什么,点点头道:“找人送你回去,注意安全。”郑冰被吕聪下令拦在案发现场之外,气得团团转却也无济于事,见徐诺出来急忙迎上去问:“里面怎么样?尸体都抬走了为什么还不让我进去?”徐诺眼皮都不抬地说:“你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容易破坏现场,等回局里看照片吧。”郑冰气急道:“那当初干嘛让我跟来?”“是你自己要跟来的。”徐诺径自朝车子走去,头也不回地问,“我要回去了,你坐我的车不?”郑冰站在原地犹豫片刻,实在不甘心来了一趟什么都没看到,但回头看看门口那两个板着脸背着手的警员,只好气哼哼地坐进车里,把一直替徐诺拎着的包扔给她,没好气地说:“我大半夜跑来一趟,结果就帮你拎包了,你电话响了好几次。”徐诺掏出包里的手机,三个未接来电,四条短信,都是时文轩发来的,她刚想把手机扔回包里,郑冰在一旁说:“男朋友呢,是用来依靠的,别什么事儿都自己扛着。”徐诺犹豫半晌,还是按下了回拨键,不多时那边就传来时文轩温柔的声音:“小诺,还在加班吗?”听到这声音,徐诺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原来这么多天,自己不肯告诉时文轩,并不是怕他担心,而是怕自己强装的坚强被打破。郑冰识趣地悄悄下车,隔着玻璃看着徐诺时哭时笑地对着手机说话,心里暗想,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找个能够依靠的人呢?回到警局,徐诺惊喜地发现时文轩已经在办公室内,自从案发她就一直借口加班不见他,算来连电话都只打过两次。还没等她想好说什么话,时文轩径直走过来把她揽进怀里:“傻丫头,以后有事不许一个人撑着。”眼泪就再次决堤,在他怀里哭得像个委屈的孩子。时文轩只是搂紧她,拍着她的后背,轻声一遍遍地说:“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这么多天紧绷的神经,竟然就在这简单的一句话中放松下来,差点儿沉沉地睡去。检验科的警员推门而入:“徐队,科长让我把这封信给你,我们已经留取过指纹。”时文轩揉揉徐诺的头发道:“去忙吧,我去休息室上网。”徐诺虽然贪恋他身上的温暖,却明白现在还不是自己松懈的时候,回身接过信封,里面只有窄窄的一张纸条,上面打印了一串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英文字母:“dfxqpkkfbfwrffihiubshqbudavqqvvvnuvvnavatuubbfhyhshulvcbozwchvb”郑冰抢过去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撇撇嘴扔还给徐诺道:“再用上次的方法试试看。”徐诺摇摇头说:“他在电话里给了我提示,第一是我的名字,第二是墙上的数字,应该跟上次一样,也是个两层加密密码。”“名字和数字?”郑冰不解道,“你的名字和数字跟密码有什么关系?”徐诺因为上次的密码,倒是浏览了很久的网页,对一些常用加密方法也稍微有所了解,她回身打开电脑说:“他说的第一是我的名字、第二是墙上的数字应该是加密过程,所以解密过程就要反过来,用到数字的加密方法,最常用的似乎是栅栏法,70个字母,那么就不可能是520栏或者52栏,而是5或者2。”徐诺一边说一边把70个字母输入电脑,用文档排列很快列出两种栅栏密码的解密后字符,只不过依然还是杂乱的字母,看不出哪个才是正确的方法。郑冰叹气说:“那你的名字呢?又有什么用?”徐诺这次倒是毫不犹豫地说:“是密匙,我在一本小说中看到过,徐诺就是xunuo,是维吉尼亚密码法的密匙。”她嘴上说话手里也丝毫没有闲着,鼠标点击几下打印出来一张纸,扔给郑冰说,“密匙是纵坐标,密文是横坐标,照着表查。”(以下直到解密表结束,字数不算在正文内,只为了让大家有个直观认识)2栏:密匙xunuoxunuoxunuoxunuoxunuo密文dnfuxvqvpnkakvfabtfuwurbf密匙xunuoxunuoxunuoxunuoxunuo密文bffihhyihbhshuqltvwcbb密匙xunuoxunuoxunuoxunuo密文suodoazvqwqcvhvvvb解密码表:↓→abcdefghijklnopqrstuvwa-abcdefghijklnopqrstuvwb-bcdefghijklnopqrstuvwac-cdefghijklnopqrstuvwabd-defghijklnopqrstuvwabce-efghijklnopqrstuvwabcdf-fghijklnopqrstuvwabcdeg-ghijklnopqrstuvwabcdefh-hijklnopqrstuvwabcdefgi-ijklnopqrstuvwabcdefghj-jklnopqrstuvwabcdefghik-klnopqrstuvwabcdefghijl-lnopqrstuvwabcdefghijk-nopqrstuvwabcdefghijkln-nopqrstuvwabcdefghijklo-opqrstuvwabcdefghijklnp-pqrstuvwabcdefghijklnoq-qrstuvwabcdefghijklnopr-rstuvwabcdefghijklnopqs-stuvwabcdefghijklnopqrt-tuvwabcdefghijklnopqrsu-uvwabcdefghijklnopqrstv-vwabcdefghijklnopqrstuw-wabcdefghijklnopqrstuv
x-abcdefghijklnopqrstuvwy-yzabcdefghijklnopqrstuvwxz-zabcdefghijklnopqrstuvwxy郑冰看到密密麻麻的字母只觉得眼花,却也不敢拖延,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她动作倒是比徐诺麻利,很快就把密码查好:“gtsajywivzngxbrdhglgzaehreltkevngvhuyykadrfycphnpyhuprgbytcdihkbibn”递给徐诺问:“接下来呢?”徐诺扫了她的纸一眼说:“2栏的应该不对,我这个似乎没错,前面已经出来了,马上查好。”郑冰把笔纸一扔说:“看得我眼睛都花了结果还是个炮灰。”那边徐诺说:“解出来了。”郑冰急忙凑上去,却发现还是一串字母:gongxizhaodaotadanshihenyihanniiwanlezheyicizhiyoantianshijian不解地问:“这不还是字母,根本不是单词……”话没说完就意识到,这并不是英文,而是汉语拼音,她一字一字地拼出来道:“恭喜你找到她,但是很遗憾,你还是来晚了。这一次,你只有三天时间。”徐诺一秒钟都坐不住了,跳起来边往外走边说:“要是吕队回来告诉他我去法医科了。”王法医毕竟岁数大了,折腾了大半夜,早就又累又困,坐在一旁看着张欣悦解剖尸体,时不时指导几句。见徐诺风风火火地进来,他也不跟她客套,强打起精神讲解道:“这个死者跟上次的一样,应该是被囚禁过很长时间,胃肠内已经完全没有食物残渣,手脚都被捆绑过……”“咦?王法医不对吧,在现场看死者手腕脚腕并没有瘀痕,您当时不是也说没有被捆绑的痕迹。”徐诺看出老法医是强撑着精神,但是凶手只给她三天的时间,她只能抓紧时间了解案情。“凶手很狡猾,他应该是用软物包住死者的手腕脚腕,然后才捆绑起来,所以皮肤表面看不到瘀痕,但是切开就会发现,皮下还是有细胞破裂的表现。”王法医拿过解剖刀,撑开手腕处的切开刀口给徐诺看,“这个凶手很狡猾,而且非常聪明,他在不断地完善自己的行凶手法。不过我还是在死者身上找到一些细小的颗粒状物质,已经送去检验科检查了。”徐诺看着解剖台上的女尸,前几天还是个鲜活的生命,现在已经孤零零、冷冰冰地躺在这里,再也醒不过来。她对着尸体心底暗想,如果你在天有灵,我就在此对你发誓,我一定会抓住凶手。想到这里她对王法医说了声谢谢,急匆匆地转身朝检验科跑去。于副昨天指示,所有相关部门通宵待命,以便能对事件作出最迅速的处理,所以检验科的科长于蕊今晚也一直呆在科室,现在更是亲自上阵检验物证。见徐诺进门,她隔着实验室的落地玻璃,朝徐诺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继续埋首在试验台上忙碌着什么。徐诺也只好按捺住焦急,站在外间等她做完事情。不多时,于蕊把手中的培养皿放入恒温箱,摘下口罩手套走出实验室,站到徐诺身边道:“现场留下的痕迹很少,没有留下指纹、脚印,不过我在信封上发现两枚指纹,而且在封口处发现一根毛发,可以肯定是猫毛。还有就是死者的指甲内有少量皮屑组织。”徐诺听到猫毛,瞬间想起满屋子都是猫的陶英,还未深想,听到后半句话就兴奋地说:“你是说死者抓伤过凶手?”于蕊点点头:“应该是这样,王法医送来的细小颗粒,由于没有参照样本,目前还没有发现是什么。再有就是我们在死者身下的荷叶上,提取到了一种化妆品的残留,但是这个残余物的含铅量极高,超出法定标准好几倍,激素含量也大大超标。”徐诺心念一转,忽然道:“上次我送来化验的化妆品,跟这个能不能匹配?”于蕊兴奋地一拍手:“到底是年轻人的脑子灵活,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现在就去对比,出来结果我马上叫人给你们送去。”徐诺道谢后转身刚要离开,忽然听于蕊在后面教训检验人员道:“我叫你对比信封上的指纹和红酒瓶上的指纹,你看看你拿的是什么样本,你都来工作一个月了,怎么还是马马虎虎的……”小检验员被训的吭吭哧哧,半天才说出句话:“科长我错了,不过这两个对比吻合了……”她似乎很不自信,看着于蕊的脸色,越说声音越小,于蕊此时却顾不上管她,一把抢过放大镜去看指纹样本,然后大声喊:“小徐你先别走。”徐诺此时已经走到外间走廊,听到喊声又跑回来问:“又有什么发现?”于蕊脸色阴晴不定,举着放大镜反复查看了几遍,最后抬头说:“第一个死者案发现场找到的红酒瓶,上面的指纹是今天的死者的。”徐诺听完后先是一愣,随后觉得心头一颤,那个根本不敢说出口的猜测,让她从心底冷到四肢末端,她用力摇摇头,切断自己的想象,颤抖着声音道:“于姐,检查上次在现场发现的头发,跟这次的死者头发比对,看是否吻合。”于蕊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丝毫不敢耽误,亲自取了两个样本来对比,最后铁青着脸道:“是吻合的!”然后却又自己不敢相信自己地说,“我,我还是去做个dna测试。”徐诺跌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团乱麻,现场的痕迹都是凶手故意留下的,他们一直在被凶手玩弄于股掌之上。她忽然思路一转,跳起来道:“既然凶手留下假证据来误导我们,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将计就计,通过他留下的证据,找到下一个受害者。”于蕊听了徐诺的话也兴奋起来:“你之前说过,给你化妆品的人家里养着很多的猫,如果化妆品匹配、猫的毛发匹配……”她忽然回头去看显微镜,“这么看来,王法医送来的微粒,很可能是猫砂,不过我还是需要样本来进行对比。”徐诺起身道:“好的,谢谢于姐,我明天早晨就去陶英家取证。”刚回办公室,刘赫就迎上来说:“徐队,死者的身份已经确定,死者名叫邹晨,女,26岁,在运亨公司做文秘,父亲已经过世,死者跟母亲刘艺一起生活,家住城南区民环路建德小区3座1门702室。”“恩,明天去死者家里看看。”徐诺漫不经心地应着,匆忙找到吕聪说明刚才的发现。吕聪当机立断道:“马上派人去陶英家,确定陶英的人身安全,并实施24小时保护,顺便带检验科的人去提取样本。”然后回头对徐诺说:“你现在回家去好好睡一觉,这是命令。”徐诺皱着眉头怒道:“吕队,现在队里休息时间最多的似乎就是我吧?现在只有三天时间,你还让我去睡觉?”吕聪跟她对视半天,又看看屋里强撑着精神、努力想表现出“我一点儿都不困”的众人,叹口气妥协道:“所有人都回家睡觉,我调其他警员去陶英家。”徐诺还想再争辩什么,忽然一股熟悉的气息从身后传来,瞬间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传来时文轩的声音:“听吕队的话好不好,你看你眼睛都是血丝,黑眼圈都快跟熊猫一样了。”徐诺由着自己陷入那个温暖的怀抱,放松下来,便觉得浑身的骨头和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闻着时文轩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道,眼皮竟然开始渐渐发沉,只得不再反对地点点头。时文轩快速地帮徐诺收拾好包,揽着徐诺就要往外走,吕聪在他经过自己面前的时候轻声说:“她家楼下我安排了警员……你,照顾好她。”时文轩头也不回地从他身前走过,没有说话却郑重地点了点头。时文轩紧紧抱着徐诺,从刚一进门,她就忽然一把搂住他的腰,把头深深埋在他怀里不肯抬起,她没有发出声音,他只觉得胸前的衣服渐渐湿热,贴在皮肤上灼灼地发烫。他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地搂着她,如同她搂着他的腰一般用力。两个人就在门口相拥着,直到徐诺声音闷闷地说:“我没事了。”时文轩腾出一只手抽出纸巾,细细地替徐诺擦干净脸上的泪痕,柔声说:“没事,哭出来就好了,别什么都憋在心里。”徐诺这些天在警局时时刻刻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坚强,不能软弱,不能情绪化,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撑的太累太累。而时文轩此时的出现,让她完全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因为在他面前,自己不再是一个刑警,一个副队长,而只是个被他疼爱的女子,可以软弱,可以发泄,当然也可以哭。“别太难为自己,这一切不是你的错。”时文轩伸手捧着徐诺的脸,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明白,但是我……”说着眼泪再度在眼中凝集。时文轩轻轻地吻上徐诺的眼睛,晶莹的泪珠消失在他的唇边。徐诺的手臂主动地缠上他的脖子,将嘴唇贴上他的唇,除了那淡淡的薄荷味,似乎还混杂了自己泪水的苦涩。时文轩温柔地回应着她的吻,只是轻柔地回应,并没有任何更进一步的举动。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二人,徐诺心里陡然一震,难道又是凶手。她伸手抓过话筒,那边传来李可昕的声音:“徐队吗,你手机怎么关机?你安全到家我就放心了。”她这才放下悬在半空的心:“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手机在案发现场摔坏了,我现在在家里,很安全,你早点儿休息吧。”“对哦,你手机摔坏了,瞧我笨的居然忘记打你私人电话,看来真是缺乏睡眠了,你也早点儿睡,晚安。”挂断电话后,时文轩走过来说:“我给你放了洗澡水,泡个澡赶紧睡吧。”徐诺泡在浴缸里,温度刚好的水让她浑身的酸楚减轻不少,她舒服地闭上眼睛,竟就这样沉沉睡去。隐隐约约似乎听到有敲门声、喊声,却觉得离自己非常遥远,又似乎是个梦境,她稍稍扭动身子,换个姿势继续睡了。时文轩看看表徐诺已经洗了将近一个小时,开始还不时传出水声,等自己把各个房间的窗帘拉好,铺好床以后,里面竟是一丝一毫动静都没有了,他急得拍门大喊徐诺的名字,还是毫无反应。最后无奈只得开门进去,果然不错所料,那丫头头歪在浴缸边,睡得正香。用浴巾裹了她抱进屋里,轻轻替她打理湿漉漉的长发,看着她梦中还是不是皱起眉头,时文轩抬手轻轻揉开她紧锁的眉心,轻声说:“小诺,我会好好照顾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