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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也很放松，这些都被傅老爷子收在眼底。
“你跟之前看起来很不一样。”
季秋歌耸肩。
那是肯定的呀，现在男主角都快要当不成男主角了，她当然是越来越趋于本我。
“您来找我，是跟我谈什么呢？”
“白雪难道没有跟你说吗？”
傅老爷子明显也带着试探。
季秋歌笑了笑。
“她跟我说了一些鬼神之事，说您最近比较信这个，有关于傅云景的事情想跟我谈谈，所以我来了。”
傅老爷子笑了笑，随后有些颓然的叹了口气，身上全是衰败的暮色。
“是有一些事情想跟你谈一谈，我想知道，傅云景，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季秋歌沉吟道：“我只能说他身上有一个很厉害的存在，在帮他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傅老爷子眼中划过一丝果然。
“就跟志怪小说里那样，或者是你们现在年轻人流行的那些网络小说，有什么系统之类的？”
季秋歌有些惊讶地看他一眼，没想到老人上了年纪还能了解这么多年轻人的事。
“差不多吧，您要是这么解释也行。”
反正不管怎么样，只要能解释的通，管他怎么理解的。
“那他目的是什么？他想要的一切就是包括傅家？其实我不在乎这些，他如果做的一切能够让傅家好起来的话，我不在乎……”
但是傅老爷子现在发现，事情的朝向根本就不对。
傅云景，他根本不在乎傅家的兴衰存亡。
他甚至对他这个爷爷也没有什么多少真正的感情。
说真的，傅老爷子到这一步，但凡傅云景表现出来，对他这个爷爷仍然很恭敬很敬爱，傅老爷子都不会觉得有这种奇异的事情，是什么坏事。
毕竟只要是自己家的孩子拥有的东西，那等于就是自己家的，那不就是好事吗？
可是傅云景，他表现出来的太让人失望了。
“他想要的应该是气运吧。”季秋歌开始胡诌。
“他一开始是去吸收别人家的气运，这一点从他从小您应该也能看得出来，他身边总有一些人莫名的就会得罪他，然后莫名的就……”
季秋歌露出一个你懂的眼神。
傅老爷子当然知道，因为很多时候，有些事情，他都是需要事无巨细地知道事情始末的。
以前他也觉得是自己的孙子，得天独厚，气运也远超于人。
可如果那是吸收别人的气运……
“后来吧，他就把目光放在了我们季家，并且蛊惑我，让我喜欢上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将我们季家的气运全部转移给他。”
季秋歌说的好像真的似的，一点都看不出破绽。
因为其实用这种方式来解释的好像也没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