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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念一闭着眼，舔了下唇。
望着她，霍珵也只觉身体躁动得愈发厉害。
似是终于察觉到异样，盛念一总算睁开了眼。
“哥哥。”盛念一一时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脑子里混沌一片。
霍珵也别开眼，缓了缓神。
盛念一还记着梦境，她把画面联系起来，懵懂地发问：“……我、我亲你了吗？”
“……”
霍珵也垂眸，掩下眼里的情绪，低声回：“你做梦了。”
盛念一慢吞吞地眨了下眼，从床上坐起了身。
两人差不多变成相对而坐的姿势。
意识逐渐清醒，尴尬情绪后知后觉涌了上来。
盛念一脑子里不断重播着她“强迫霍珵也让她摸腹肌”的画面，不自觉舔了下唇。
这个动作，更是让她确信了一件事。
她好像，真的亲了霍珵也……
不是梦……
“那个——”
“我去给你倒杯水。”
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
盛念一愣了下。
而霍珵也已经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了。
“我自己去。”盛念一道。
霍珵也：“不用。”
“那一起吧。”盛念一又道。
沉默几秒，霍珵也没再拒绝，“嗯。”
盛念一跟着霍珵也下床。
两人去了卧室外的小客厅。沙发旁边立着个小冰箱，里头放着矿泉水。除此之外，还有台恒温饮水机。
这台恒温饮水机，是顾及到盛念一不能多喝凉的，霍珵也便在这次来平城前特地安排让人装上的。
“我也想喝冷的。”盛念一弱弱道。
霍珵也睨她一眼，不同意：“喝温的。”
“……好吧。”盛念一乖乖点头。
拿好杯子，盛念一一小口一小口抿着，时不时再看一眼霍珵也。
这小动作，霍珵也当然捕捉到了。
他看过去。
四目相对，盛念一被当场抓包。
“……”
“咳。”盛念一装模作样地咳了声，“那个，我刚——”
霍珵也淡声打断：“要是觉得说出来会让我们两个人都难堪，那就别说了。”
盛念一：“……”
怎么还会读心术的？她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难堪的不应该是我吗？”盛念一小声嘟囔，“哥哥你难堪什么，你明明是被占了便宜的那一个。”
霍珵也一噎。
盛念一觉得难堪是难堪，可是大概是梦境给了她勇气，她发现自己这会儿竟没那么想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