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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鄂尔多很忙,总是深夜才归中午就出,他已摸清那逃犯的所有同伙。
净是些当地的官员,难以想象此人在这里盘踞了多久。
拒绝与他同流合污的清廉好官皆被他杀死,可见多么为非作歹了。
此人把自己的行踪撇的一干二净,将行踪全引在同伙身上。
他此刻已无了任何党羽,再没有地方能偷藏他,鄂尔多整日带着砚耳四处搜查。
砚荣已大致摸清了此人藏匿之地,此人并未跑太远,因他的妻儿还在此。
或许是他也经受过失去家人的痛,所以他屠杀那些良官时并未伤害其家人,且他对自己的妻儿极好。
鄂尔多能理解他几分,所以他希望那人自己出来,还能让他死前和妻儿说说话。
他派人在远处包围了那地,只给了他几天时间,静待他自己投网,便先回府了。
这些日都没怎么看过胜衣,她总是对着墙睡,每日回去都看见她的背影。
鄂尔多此刻正在隔壁城镇,他骑着快马赶回。
他太忙没时间看着胜衣,便派了人去,可那人支支吾吾的,眼神还飘忽。
“到底怎么?发生何事?”
那人有些害怕,又想起鄂尔多从未对身边人泄过愤,跟着他的人都是发自内心尊敬他,他才缓缓开口:“公主一连几日都在青楼。”
鄂尔多有些纳闷,“她去干嘛?她是太无聊了去听曲?”
一旁的线人垂着眸,“并非观舞听曲…而是点的花魁。”
鄂尔多更加纳闷不解,“…?”
那线人抬眸看了眼鄂尔多的脸,“青楼的花魁不止女人,还有男人。”
一旁还有个盯的更深的线人,他正想补充些什么,却见鄂尔多面色十分吓人。
胜衣正和玉澜在潇湘楼中请教,她们一连来了数日,玉澜说话风格也慢慢变了,看来效果不错。
“留下印迹也是房中情趣,但不可太过力,会发疼。”
玉澜从未给通判留过,所以不知要如何。
那花魁有些为难,胜衣便将扣子解下,“你在我身上试试。”
花魁在一旁说道:“一层一层,递进吮吸,一次太过使力,会发枣红,甚至发青。”
玉澜尽力在她身上吸着,花魁在一旁提醒,“不要用齿磕到了。”
她不太懂,第一下便吮出一个枣红印,花魁摇摇头,“力度过大。”玉澜又换了个地方吮吸,结果还是个枣红印子,“要层层递进,每一下都不要用力。”
“唉,你不要那么使劲,女子皮肤很薄的。”“一层一层慢慢吸,算了。”那花魁看不下去,在她身上留了个红印。“懂了吗?”
在胸前大大小小的枣红印中,终于留了一个樱红的印子。
玉澜有些愧疚,“我怎么给你吮成这样?”胜衣笑了笑,“没事,过几日就消下去了,你练懂了吗?”玉澜点点头,“我已掌握技巧了。”
胜衣又陪玉澜在潇湘楼请教了几天,这日深夜,她正坐在浴池中发呆。
貌似有好几天都没见过鄂尔多了,她在深夜睡的迷糊时感觉到身边有人,一醒来便不见了。
一连在潇湘楼听了好几日,每日都要听些房事类的,听的她脑中也满是这个。
忽听身后传来动静,她拿起浴池边的发簪,见来人竟是鄂尔多,她才轻松的笑了笑。
鄂尔多一副看不清喜怒的表情来到她身边,缓缓蹲下身,一把扶过她的肩,竟在胸前见到不少红印。
见他表情似有雷雨欲来,胜衣连忙开口解释:“这是女人弄的,我太无聊,去了青楼听花魁讲故事。”
鄂尔多的表情明显不信,“你去听故事,身上为何会有这么多印子?”
胜衣见他表情有点吓人,便安慰道:“你这样看着我有点瘆人,你先静下心,我好好跟你讲。”
鄂尔多隐着怒气,“你说。”
她不想说出玉澜,便扯了个谎,“前日的花魁什么也不会,我问了她的故事,得知她是刚来这里,许多都不懂,我便让她把我当成荤客试验。”
面前的男子看着她的表情,嗤笑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傻子?我很好骗?”
胜衣的表情没有被戳穿的惊慌,“你一进来表情就这么差,怕是早就知道我去了青楼,那你为何不问清楚,我找的是男是女。”
鄂尔多才想起自己派了两名线人,方才汇报的是远观,还有一个近随没问。
“你在这里等着。”他转身又出去。
鄂尔多盯着一旁的男子,“你还没汇报,她去做了什么。”
那男子行着礼,“公主一连几日都去点了女花魁,跟通判的姨娘一起,且每次点的都不同,但都指明了不需太漂亮,会勾人就行。”
“属下隔着窗子看不清,房间隔音太好,属下在隔壁也听不见离开说什么,但根据模糊的影子,应是花魁在给她二人讲些什么。”
鄂尔多皱着眉头,“哪位姨娘?”
“住在后院的那位。”
鄂尔多想了想,应是那天在修花的,但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见她。
通判身旁坐着好几位姨娘,却没有她的印象。
胜衣还抱着腿坐在池子里,见到来人,她淡淡问了一句:“如何?”
鄂尔多还是很生气,他脱光衣服,坐到了她旁边,“我已知道你的动机,你是想帮那位不受宠的姨娘?”
她点了点头,“对,但是你不要将此事告诉通判。”
鄂尔多看着她的脸,“我说那个作何?你以后也不要再去了,那种地方去多了不好。”
胜衣面色淡然的回过头,“那你以后也不要派人跟着我了,我跟你不一样,我没有那么多仇家。”
鄂尔多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不会答应的。
胜衣又说道:“你不相信我,就不要和我在一起,以为我是你?裤裆别在脑门上?”
他被这话噎到了,“我…我那是对你。”
她看都不想看他一眼,起身就要离开,鄂尔多拉着她的手臂,“我只是怕你出什么事,那名逃犯如今就在附近,我抓了他的家人,我怕他以此记恨,来对你下手。”
胜衣看着他的表情,“他武功很高强?”
鄂尔多点点头,又坐的离她近了些,“嗯,朝廷追了多年都没追到,他杀了不少官员,皇上才派了我,我和他交过几次手,此人武功一般,但轻功好,回回都逃了出去。”
“我抓了他的家人关在别院,且他已看清我的脸,我怕他对你报复,才派人跟着你。”
胜衣回过眸,“原来是这样,皇上怎么什么烂摊子都交给你,他杀了那么多人,你…你有信心吗?”
鄂尔多笑了笑,“我一直都是处理此等棘手事的,他的武功杀不了我,顶多让我受伤。”
胜衣依旧蹩着眉,杀了许多前去的官员,说明此人一定难缠无比。
“那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你没去追他?”
鄂尔多看着她,“他中了我一枪却还不往外逃,一直在四处徘徊,我观他应是顾及家人,想着给他个机会。”
“横竖他中了枪跑不出城,我在全城医馆都埋了人,城门也布人紧密查看,且城周无山,净是平原,他若敢跑定会被人发现。”
“就算他和我当初一样遇见你,也是难了,他的画像张贴在四处,谁收留他或是知情不报,直接就地屠满门。”
“没有药,没人收留,跑不出去,已是死局。”
“他若自己投网,我还能让他死前和家人吃顿饭。”
胜衣点点头,“不错不错,怪不得你的威名振,你和我见过的那些办事百漏一密的官员太不同了。”
鄂尔多摸摸她的头,他莫名的有些开心,似有种满足感,“那也是因为遇见你,否则我如今就是冤魂了。”
她笑了笑,“还好你不是冤魂,否则我要被缠上了,我去叫人给你换水。”说罢便要起身。
鄂尔多拉着她,“你怎么老是急着走?”他扒开胜衣胸前的腿,不由得蹩眉。
“这也是那姨娘在你身上练的吧?”鄂尔多用手舀水,在她胸前洗着。
胜衣没阻拦他,待他洗好后才开口:“你好了吧?那我起来了。”
鄂尔多皱着眉,“就算是女人也不行,以后不要跟人家接触的太紧密。”
她笑了笑,“我知道了,你洗吧。”
胜衣叫人给他换了水,自己正坐在桌前擦头发。
她觉得自己简直疯了,是不是在青楼听荤诗听多了。
方才鄂尔多给她洗的时候,她没阻拦,是因为她竟希望他能多摸摸…她想和他多接触。
莫非她也成了裤裆系在头上的人?跟鄂尔多做的前几次明明都是疼的,恨不得他快点结束。
如今这是怎么了?她莫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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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女和欲女,玉女被触碰再久也顶多变温,而欲女只要被触碰一下就流春水。”
玉澜不解问道:“这是天生的吗?”
花魁点点头,“是的,女人的前几次基本都是不舒服的,到适应后才会显现出体质。”
“玉女触碰再多也是无用的,不够敏感,水液稀少。”
“欲女待适应后,会突然显现出其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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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咽了口口水,她甚至想到这种就会忍不住沁出水液。
到底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去了月乌之前就开始有了,好像是从她第一次春潮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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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衣不解问道:“女子在同房时可会尿出来?”
花魁点点头,“自然,不过这乃是欲女特质,且这并非是尿,而是春潮,是无色无味的。”
“一般都是泄个一次便无了,仅这一次也很难得。”
胜衣强压下心思,镇定的开口:“若是泄了更多呢?”
那花魁有些诧异的看着她,“应是不会吧?我只见过一次的,那也很少了。”
“泄了多次,那定是身体敏感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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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前些日的话,胜衣只觉得心里很乱,自己也成了裤裆系在头上的人?
她虽是不排斥欲,她是怕自己欲孽太重,会被欲孽左右理智。
这可怎么办?貌似离打胎的日子也过去快一个月了,她甚至想到这个就有些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