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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衣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一睁眼便见鄂尔多正坐在她的梳妆台前翻看她的首饰妆匣,胜衣此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便让秋雨在外给她把看着,随即起身穿衣服,鄂尔多已经穿好了,在一旁帮她整理服饰,随后胜衣将鄂尔多藏进衣柜“你先在这里呆着。”说罢便打开房门,“秋雨,你进去帮我收拾下,一会拿碗汤来。”秋雨应是,进去将床单换洗下去,又铺了个新的,转头去为她熬汤,胜衣将衣柜里的鄂尔多拉出,递给他一套洗漱用具,将他推入屏风后,“你快些,秋雨马上就回来了。”然后又打开房门,叫了沉贵妃派的另一名宫女冬月为自己梳洗,待二人收拾好后,秋雨已然端来那碗避子汤,胜衣端起一饮而尽。她不想让秋雨冬月知道鄂尔多还在房内,不然沉贵妃定然要说她。待宫人将膳食摆好后,胜衣对宫女们摆摆手,“都出去吧,没我吩咐谁都不许进。”然后叫了鄂尔多出来一起用膳,饭桌上鄂尔多出奇的静默,胜衣看着他问道:“你在想什么?”鄂尔多依旧低着头回答:“公主日后可有何打算?”“你说哪方面的打算?”鄂尔多将碗筷放下,“您马上18,皇上也该为您定亲事了。”胜衣没想到他问这个,“我头上还有许多公主,联姻轮不到我,且母后已向皇上说好了,不必管我的婚事,让我自己随心过日子。”鄂尔多笑着看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又立马咽下了,他觉得现在说还不是时候,胜衣还没有完全接受他,即使他们做过最亲密的事。“公主以后不必再喝避子汤了,微臣下次会注意。”正在吃饭的胜衣微微一怔,“不必。”待二人吃完饭后,门外宫女报着,“公主,沉贵妃来看您。”鄂尔多忙藏到屏风后,胜衣打开门,沉贵妃一见她便拉着她的手,然后使了个眼色让宫女退下,转头对她问道:“昨夜你可是还与那鄂尔多一起?”胜衣点点头,沉贵妃拍了拍她的手,语重心长的叮嘱道:“你如今还小,那鄂尔多又高,又是个常年习武的,你身子骨受不住,万不可纵欲。”胜衣尴尬的笑着,沉贵妃拉下她的领子,见那脖子上的红印和牙印,不由得蹩起眉,“怎么将你咬成这样,这也太不是个人了,他怎如此野蛮?”胜衣忙将领子拉好,“我会说他的,母后来找儿臣是何事?”沉贵妃见她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本宫来叮嘱你注意身子,这鄂尔多也太野蛮了,看给你的脖子咬的,不知使了多大力。”胜衣尴尬的无地自容,便敷衍的说道:“母后的话儿臣都记住了,儿臣定当谨记于心。”沉贵妃点点头,“那本宫先走了,你好生歇着。”胜衣忙将沉贵妃送走,便让冬月秋雨在外看门。待沉贵妃走后鄂尔多才从屏风后走出,“昨夜是我太鲁莽,公主也咬回来吧。”胜衣转过身看他,“咬你做甚?不过你万不可再使那大蛮劲咬人了。”说罢便走在镜子前拉下衣领,“噫!你怎给我咬的如此吓人?不知道还以为被疯狗啃了。”鄂尔多站她身后,看着胜衣脖颈上的痕迹,也不由得皱眉,他记得自己咬了,但不知道何时咬的。胜衣拉过领子,“万一我脖子上被人看见,那就不是叁言两语能解决的事了,免不得要被皇上训斥一顿。”鄂尔多拉下自己的领子,垂眸看着她,“您咬回来吧。”胜衣将他领子拉回,鄂尔多却拽着一动不动,“您一定要咬回来。”胜衣见他表情坚定,便象征咬了一口他的脖颈,“拉回去吧,我可没那咬人的爱好。”鄂尔多将衣领拉回去,但他的阳根又硬起来了,隔着亵裤将身袍高高顶起,他看着胜衣的脸不知如何是好,而面前的胜衣也注意到了,“你…你莫不是真是野兽。”鄂尔多低下头,他想说不用管他,可是他却说不出口,便一把将胜衣转过去按在妆台上,在她身后磨着,胜衣的身体敏感,磨的她身下也开始流淫液,便忍不住对身后说道:“你…你就这样进来吧,但是我们不能做多。”鄂尔多得了准许,一把扯下她的亵裤,将自己的阳根释放出来,猛的插入她下身,胜衣攥着桌角叫出了声,她怕被外面宫女听见,连忙捂着嘴,鄂尔多将她的脸扭过,和她唇舌相交着,又将她衣领扯下咬她的肩膀,下身快速耸动,他觉着自己的理智马上要被占领,怕自己忍不住,便停下对她说道,“公主,我们去床榻上吧,您将微臣的手绑起来,微臣忍不住自己。”胜衣点点头,从抽屉里翻出绳子,将他的手捆在背后,又脱掉外衣坐在鄂尔多身上肆意扭动着,鄂尔多忍不住喘叫,胜衣忙对他说,“你声音太大了,她们都在外面能听见的。”鄂尔多眼中浸满欲色,“…我忍不住。”胜衣便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扶在他肩上动着,鄂尔多还舔她手心,“喂你别舔了,舔的很痒。”鄂尔多看着她说道:“那你亲我。”胜衣便覆上他的唇,和鄂尔多细细缠吻着,他又咬她的唇,胜衣忙挣开他,“你又咬我干什么。”鄂尔多紧盯着她,“我真的忍不住。”胜衣对他很无语,“忍不住也不行,你在这样我就不管你了。”说罢又覆上鄂尔多的唇,下身还在扭动着,待她扭了好一会,鄂尔多别开她的唇,“我忍不住了,我要泄了。”身上的人回答他:“我喝过避子汤,无事的。”说罢便继续扭动着,鄂尔多一声闷哼,在她体内射了出来,胜衣慢慢抬起身,浓稠的白浊顺着流下,他那粗犷的阳根还硬着,但是她不能再继续做下去了,做太多了对身体不好,便没有管他,自顾自起身穿着衣服,鄂尔多开口问道:“公主,微臣还没有…”胜衣不解的问,“不是泄了吗?”鄂尔多尴尬的开口:“我还挺立着。”胜衣叹口气,“再做下去就是纵欲了,你自己忍忍吧。”于是拿巾布擦干他腿上的淫液和精液,又把鄂尔多的衣服整好,给窗户开了点小缝散味,才给他的手松绑。“你快些平复,我们出去走走,总呆在屋子里不好。”待胜衣将髻扎好,戴上耳环发钗,鄂尔多已经起来了,胜衣看他一眼,打开窗户向外看着,见四下无人便对他说道:“你去御花园等我。”鄂尔多点头说好,从窗户跃着轻功翻了出去,胜衣将窗户关上,转身打开门对秋雨冬月说着:“本宫去御花园逛逛,不用跟着了,把门看好。”二人知道她会武功,便点了点头。胜衣正在路上走,竟偶然遇见了四皇子和嘉贵妃,嘉贵妃和愉妃交好,胜衣见躲不过,便向二人问好,“儿臣见过嘉贵妃娘娘。”嘉贵妃点点头,胜衣正准备离去时,一旁的嘉贵妃却突然开口:“公主身边怎连个伺候的宫女也没?莫不是皇上还未为公主安排?”胜衣轻轻笑着应答:“儿臣只是想独自出来转转,所以便没让宫女跟随。”嘉贵妃笑了笑,“原来是这样,本宫还想着替沉贵妃尽尽这母亲的责任。”胜衣敛下目,看向一旁的人,“这是四皇子么?儿臣刚进宫,第一次见,果然又高又俊。”对面的人闻言,有些害羞的低下头,那日他在宴会时就觉得自己这个突然出现的皇姐美貌无比,如今离近一看才发现,比远远看着还要动人。“皇姐也是如此容貌冠绝。”嘉贵妃瞪了他一眼,又缓缓瞥向胜衣,“公主说话倒是中听,不愧是在民间长大的,就是接地气。”一旁的四皇子扯了扯嘉贵妃的袖子,胜衣微微笑着,“多谢嘉贵妃娘娘夸奖,若娘娘无要事,儿臣先告退了。”嘉贵妃却不依不饶,“本宫只是想替沉贵妃尽尽责,分分忧罢了,本宫也是为了你好。”胜衣敛下目,这嘉贵妃话里话外都在找她的茬,一旁的四皇子对嘉贵妃说道:“母后…”嘉贵妃睨着他,话里话外敲打,“你自小便喜欢那外表看起来漂亮的花,殊不知啊,这漂亮的花也分叁六九等,有在野外长大的,也有在花园长大的。”胜衣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嘉贵妃这些话对她来说不痛不痒,正想用沉默化事,却听得一旁传来声音:“嘉贵妃娘娘好雅兴,原来娘娘对养花如此痴迷。”只见鄂尔多笑着向她们走来,“微臣参见嘉贵妃娘娘,四皇子,参见公主。”嘉贵妃面上失色,鄂尔多怎会在此?他平常都是一言不发,怎会和她们搭话?“原是掌卫事大人,本宫只是看花开的艳丽,和公主闲聊些罢了。”鄂尔多笑着回话:“看样子嘉贵妃娘娘对养花很有见识,微臣府上也养了花,不知可否与娘娘讨教一二?”嘉贵妃闻言垂下眸,“本宫只是和公主闲聊些,随口一说。”鄂尔多却笑道,“贵妃娘娘的样子可不像只是闲聊啊,这宫中的花朵也是从外面栽了苗来的,不知这宫中的花是叁六九哪一等?”嘉贵妃哪还不明白眼前的人是专程来找茬的,怕是他朝堂上不顺特来撒气,“这…入了宫的花便是最上等。”鄂尔多随手从一旁摘下一朵天竺葵,“这天竺葵好养活,自小在宫里长大,随便浇些就能活,只是这味道,却如此难闻。”嘉贵妃面上有些挂不住,但她知道鄂尔多不是能惹的,不欲招惹他,“本宫年岁大了记性不好,和公主闲聊些而已,若是大人无事,那本宫先…”鄂尔多转头看向胜衣,并断了她的话,“不知公主可对花感兴趣。”胜衣摇摇头,“胜衣对花不甚了解,也并不感兴趣。”鄂尔多又诧异的看向嘉贵妃,“嘉贵妃娘娘可是强人所难了,公主又不懂这些,何必和公主商讨?微臣对花可甚是了解。”嘉贵妃尴尬的笑着,表情都要挂不住了,“本宫今日还有事,便先不和大人闲聊了。”说罢便转身离去,鄂尔多一把将那天竺葵扔在地上,胜衣看向他,只见他表情冷冷的,和初见时一样,“大人怎么寻过来了?”鄂尔多低头看着她,听到她的称呼不由蹩眉,“胜衣,不要和我如此相称,我在御花园等你见等不到,便前来寻你,正好遇见那劣妇寻你麻烦。”胜衣回头看了一眼,又转过头,“这样做会给你惹麻烦么?嘉贵妃的父亲好似也在朝上为官。”鄂尔多不禁嗤笑出声,“他父亲官职低我许多,本官不找他麻烦就不错了,他有何能耐?朝堂谁不知我恶名,谁又活得不耐烦来找本官的茬。”胜衣笑着看他,并和他一同往御花园走着,“如果没有你,我还要在这里听她训半天。”鄂尔多转头看向她,“下次再遇见这种无聊之人就搬出沉贵妃来压她,沉贵妃如今宠冠后宫,便是皇后也要给她薄面,那劣妇见你初入宫才来为难你。”胜衣点点头。二人逛了小会,天色快黑了,胜衣转过身对他说:“天快黑了,你还有要事在身,我送你出宫吧。”鄂尔多点点头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