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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季辞远这擦皮鞋似的手法，估计这一通咔咔擦完之后人也不会困就是了。
看着闻浅顶着万般揉搓之后炸毛的发型无可奈何地看着他的样子，季辞远不由得笑出了声，“你这也太好欺负了，你这样不行啊。”
闻浅也不反驳，只是垂着眸子，故意拿出一副惨兮兮的模样问道，“小远，现在头发干了，可以睡觉了吗。”
“你先等会儿，看我的眼睛。”
闻浅闻言照做。
一秒，两秒……五秒。
季辞远低头看向手机，一个明晃晃的数字4闪瞎了他的眼睛。
恩？
他重启了软件，又检查了一下，确定戒指好好地戴在闻浅的手上，重新开始了测试。
一秒，两秒……五秒。
心动值：3。
见季辞远表情不对，闻浅抬手摸了摸对方的脸颊，轻声问道，“怎么了？”
季辞远还在不信邪地测数据，然后他就发现，摸着他脸颊眼中满是关切的闻浅，心动值是……
零。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武林外传里，赛掌柜念账本那段，有句台词是“而税款，居然是零耶”。
如果戒指像表表一样也有ai的话，画风大概是：
戒戒：“而心动值，居然是零耶~”【河南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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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辞远看着心动值后面跟着的那个明晃晃的0, 不由得眯了下眼睛。
他不认为这代表闻浅对他没有好感度，要知道他之前做测试的时候，盯着墙看, 都能看出数值为六的好感度。
这到不是说他对墙有什么好感, 而是代表即便他盯着墙看, 也无法做到完全心如止水, 多多少少还是有一定情绪波动的。
闻浅现在这种好感度为0的情况, 季辞远用眼睫毛想想都能想明白对方绝对是服用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