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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七说罢,将信呈给韩子非。
韩子非接过信,拆开信封,从里面取出一张信纸,展开一看,上面一个字都没有,这是用了特殊手法将字迹隐去,以免信件落入他人手中,只有韩一所制的独门药水才能让字迹再现。
韩七见状,不由得感叹一句:“韩一制毒那么厉害,要是会治病救人就好了。”
毒圣的弟子,只研制毒,不会研究医术,从不考虑治病救人,只考虑如何用毒去杀人,这种无毒的药水韩一都不想研制,只是对大人有用才去研制的。
韩子非吩咐道:“去把药水拿过来。”
韩七颔首,去取了一个巴掌长度、三指宽的瓶子和一根羽毛过来,又点燃了一根蜡烛再打开瓶塞,就能闻到一股子药味,这药味还好,不算难闻。
瓶子里装的是药水,用羽毛伸进瓶子里沾了药水再取出来,慢慢将药水抹在信纸上,沾湿了信纸,将信纸拿起来,放在火焰上方烘干。
信纸完全被烘干后,上面就浮现出几行用行楷所书写的字,飘逸好看,正是韩八亲笔所书。
信上说韩九身体逐渐康复,高婉柔已死,西戟国的大皇子痛失爱妃,决定她的死不简单,下令追查,但查到似乎与大皇子妃有点关系,便以为是大皇子妃下的毒手,与大皇子妃闹了起来,最后为了大局着想,只能忍下这口气。
韩七看着信上的内容,都觉得高婉柔这是托了韩九的福,死了就一了百了,像沈月蓉和张成泽现在,被做成人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才叫痛苦。
韩子非看了信上的内容,并不惊讶,这是意料之内的事,他想要的消息还是没有,还是找不到国师的下落,他要查的事也没有什么进展。
韩子非吩咐道:“给韩八回信,让他尽快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我们的人在天启找不到国师,国师应该就在西戟国了。”
韩七点头应是,又道:“大人,近日太子似乎与西戟国大皇子有书信来往,韩四恰好发现一小块尚未燃尽的信纸,上面只有‘六月’两个字,不知是否有用,便先带回来。”说着,他便取出那一小块信纸递给韩子非。
韩子非接过,盯着上面“六月”这两个字,这字迹不是太子的,与西戟国通信,书信定不会假他人之手,估计是西戟国大皇子那边传来的,他眉头微微蹙起。
六月?这是什么意思?是六月有什么动作?是不是他漏了什么没查从而错过了什么要事?
韩七见他神色凝重,轻问:“大人,可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韩子非暂且把疑问压下,道:“对了,你通知韩四回来一趟,我有要事吩咐他。”
出了书房,韩子非心中烦躁仍未消除,旧问题尚未解决,新问题又来了,他总感觉六月会有什么事发生,但一时间又无从下手去查。
抬眼望天,天空中乌云密布,大雨将至,他隐隐感觉天启国也有一场暴雨在酝酿中,或许不用多久就会降临。
闷雷滚动,大雨即将来临,韩子非压下心中的烦躁,加快脚下步伐,但还是没能赶在下雨前回到主院,反正都淋雨了,也就不着急了。
沈月娇看到他浑身湿透进来,不由吓一跳,忙上前道:“夫君,你怎么下雨也不撑伞,这要是着凉了可怎么办?”
韩子非笑着回道:“无碍,这天气淋一身雨还不至于着凉。”
“要是着凉了我跟你急,快些进去换衣服。”沈月娇瞪了他一眼后拉着他进里间,找了衣服让他赶紧换上。
韩子非没动,反而张开双手。
沈月娇见状便知他什么意思了,这是让她帮他换呢,但眼下他浑身都湿了,也没同他计较,忙帮他把湿了的衣裳脱了,然后将干净的衣服给他换上。整个过程心无旁骛,帮他穿戴好,又帮他擦头发。
韩子非瞧她紧张的模样,不由得后悔不等雨停了再回来,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已经干了,先坐下。”
沈月娇坐下,见他眉宇间带着阴郁,估计是遇上什么烦心事了,他不说,她便安静陪在他身边。
平王“薨”了,他最近也似乎有大动作,如今朝堂之事,他也不跟她多说,她也不知他要做什么,只知平王没死,约莫是为平王谋划,过程中不顺利。
韩子非诧异她的安静:“你不问了?”
沈月娇柔声道:“你不想说,我便不问,你有烦心事,虽然我帮不了你,但我想陪在你身边。”
韩子非抬手抚上她的脸颊,问:“娇娇,若有一天,我输了,你会如何?”
沈月娇怔愣了会儿,回道:“你就是输了全天下,还有我和允晨,无论如何我们都陪着你。”
韩子非盯着她的娇颜看了半晌,将她纳入怀中,语气坚定:“我不会输的。”他不会输的,他也输不起,他要是输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他可以死,可不能让妻儿跟着自己一起死。
沈月娇语气笃定:“我相信夫君会赢的,我夫君可是天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首辅,这样的本事,不会输给他们的。”
韩子非轻笑:“也就你会这样信任我,有时候我也害怕输了,一步错,满盘皆输。”
他步步算计,力求步步为营,走一步看十步,他虽运筹帷幄,可前路未知,他也害怕会失败。
沈月娇抬头,笑盈盈地看着他道:“我就是觉得我夫君会赢,太子他们肯定会输的。”
看着她的笑颜,韩子非莞尔一笑,这张小嘴总算会说好话哄他了。
这时传来允晨的哭声,由于离得远,声音也不大,只是隐约听见,沈月娇听着揪心,欲言又止。
韩子非笑问:“怎么?怕我吃醋?”
沈月娇如实回答:“是啊,怕我夫君有打翻了醋坛子。”
韩子非笑道:“走吧,我们去瞧瞧那小子,一天天的不是哭就是笑,就不是个省心的。”
孕事暴露
昭华宫。
婉嫔忽然在皇上面前晕倒,皇上原就宠爱这个妃子,如今见她晕了过去,更是紧张不已,看着太医诊脉,也担心诊断出个好歹来。
婉嫔长得柔美动人,又善解人意识大体,就是一朵解花语的存在,皇上很久都没试过对一个女人上心了,婉嫔这近几年来第一个让他上心的女人。
望着陈太医诊脉,皇上眉头紧蹙,见陈太医诊完脉,忙问:“怎么样?婉嫔身子可有大碍?”
陈太医笑容满面,拱手向皇上道喜:“微臣恭喜皇上!”婉嫔这是喜脉啊,后宫十余年没有妃子怀孕了,婉嫔有孕这是喜事,诊出喜脉,他也有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