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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泽”在狱中被老鼠咬了,染上鼠疫,发起高热,七窍流血而死,大牢里之前也有不少犯人试过被老鼠咬了染上鼠疫而死的,所以张成泽的死并不让人觉得奇怪,只道他运气好,这样死了能留个全尸。
夫君你好臭
韩子非从那偏僻的院子回去,回到院子,发现灯火通明,就知道沈月娇已经醒来了。
进了屋子,果真看到她在里面坐着等他,见他进来,沈月娇站起身来,没有问却能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事。
韩子非走到她跟前,将她拥入怀中,低声问:“娇娇不问我将他们如何了?”
“夫君不想让我知道,那我不问了。”沈月娇抬头看他,一双明眸倒影着他的影子。
韩子非将她的头按在怀里,手轻抚着她的墨发,他的确不想她知道这些污了她的耳朵,也不想她知道他手段如此残忍。娇娇,日后那些人都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了,你也不用做恶梦都梦见他们了。
须臾,韩子非在她耳边低声道:“娇娇,明年给我生个像你这么可人的女儿,可好?”
沈月娇疑问道:“为什么不是儿子?像你那么能干的儿子不好吗?”
韩子非低笑一声,“皇上给我们的女儿一个恩典,一出生就封为县主,我们总不能吃亏不是?你夫君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呢。”
沈月娇抽了抽嘴角,敢情他们要是不生女儿他就亏了啊,但是生一个软乎乎的小闺女儿似乎不错,三妹妹的女儿就很可爱,粉雕玉琢的,人见人爱,她与韩子非都长得不错,他们的女儿肯定也会很好看的。
沈月娇笑盈盈地看着他:“夫君,明年咱们生一个女儿。”
韩子非笑得不怀好意:“好,我们现在就努力。”话是这么说,可是他还没停药,明年再跟她要孩子,不然她小产不到半年会伤身子。
沈月娇忽然嫌弃地推开他,捏着鼻子,“夫君,你现在那么香,为妻不想跟你努力,为妻怕咱们的小闺女儿都跟你一样香。”
韩子非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他香?哪里香了?
沈月娇极力憋着笑,道:“夫君,你今晚怕是掉进茅坑了吧?”
其实他抱着她时,她就闻到他身上有股味道,感觉是粪便之类的,但是气氛正好,她不想说这个出来煞风景,但是她现在不想跟一个闻起来臭臭的夫君努力要孩子啊。她的夫君原本永远都散发着淡雅的兰花香,现在浑身一阵粪便味,她真怀疑他掉进茅坑被捞起来了。
韩子非闻言,下意识嗅了嗅自己,发现还真的有一股粪便味,想起自己不久前从那散发着恶臭的密室出来,身上这味道就是在那里熏回来的。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沈月娇见他僵着脸,终于憋不住自己的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韩子非的脸瞬间黑了,将面前这个笑得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条缝的人儿拉进怀里,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说出的话霸道不已:“夫人这是嫌弃为夫?嗯?为夫臭你也要闻着,香你也要闻着。”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沈月娇浑身一阵酥麻,缩着脖子躲开他,咯咯地笑着问他:“夫君,你说你是不是真的掉进茅坑了?身上那么臭。”
“那倒没有。”韩子非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啃一口,恶狠狠道:“小没良心的,就那么想为夫掉进茅坑?不过为夫就是要掉进茅坑也要拉上你。”
又是一年
巧玉错愕:“夫人,您不知道福宁郡主?福宁郡主就是嘉柔公主的女儿啊。”
沈月娇恍然,原是嘉柔公主的女儿,嘉柔公主远嫁宣州,嫁给永安侯独子,也就是之后的永安侯,年前永安侯病故,嘉柔公主母女在宣州没了依靠,得了皇上的恩典才回京都。
嘉柔公主与永安侯成婚二十载,只有福宁郡主这么一个女儿,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宠得不行,所以都被宠坏了。
巧玉又道:“这福宁郡主也太不知道矜持了。”
沈月娇柔声笑道:“巧玉,多少人姑娘心悦大人?她们就算嘴上不说,但是心理也在盼着吧?”
巧玉点头,她知道的,就是替夫人生气。
沈月娇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孩子一般柔声安抚着她:“好巧玉,乖啊,不气了啊,气坏身子我心疼。”
巧玉被她这言行弄得一怔,怎么觉得这话很耳熟?很快她就想起这句话的出处了。
——好娇娇,乖啊,不气了啊,气坏了身子我心疼。
巧玉抽了抽嘴角,夫人这是借用了大人的话来哄她了。
“怎么了啊?”沈月娇又在她略带婴儿肥的小脸上捏了一把,巧玉喜欢研究美食,也喜欢吃,最近吃得多了些,脸上也有些婴儿肥了,捏了一把手感很好。
巧玉在她还想再捏一把时敏捷躲开,控诉道:“夫人,您又欺负奴婢。”
“哪里欺负你了?”沈月娇笑得纯良无害,“手感真不错,过来给我再捏一把。”
巧玉瞪大眼睛,她们家夫人说这话真像登徒子。
“什么手感不错?”
这时,一道温润的声音传过来,沈月娇闻声,嘴角上扬,一转身就看到那个身穿白色狐裘的俊逸男子,那人嘴噙一抹浅笑,眸光温柔地看着自己。
沈月娇站起身来,笑着迎了上去,到他跟前,边帮他拂掉零星几点落雪边问:“夫君,皇上放你回来啦?”
今天本是休沐日,但皇上一大早派了小黄门过来请他进宫,就连午饭时就都没有回来,如今午后了才回来。
韩子非歉然道:“嗯,年底事情多,要冷落娇娇了。”
二皇子党一出事,朝中一次大换血,事情多,韩子非经常早出晚归,有时候散值回来了还要处理公务。
沈月娇回道:“你只管忙你的就好,我在家里还有巧玉秀玉陪着呢,而且年底我也有事要忙了。”
韩子非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她该懂事的时候都很懂事,从不会让他为难。
沈月娇抱着他的手臂,跟他撒娇:“夫君,你回来的正好,我等会儿正要去查账本呢,账本好多,我忙不过来。”
年底了,府中事务多,虽有管家帮趁着,可她还是忙不过来,家中产业多,账本也多,对着那些账本感觉头昏脑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