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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的逼都夹紧了,他转过身试图和虫崽讲道理,“……真的不能捅的,崽崽,手指太粗进不去的。”
“我又没说要用手指,老师都说尿道口比阴蒂还小,要用细长的工具,所以明明就是可以的!”
雌虫有些汗颜,他怎么没料到邱玄虽然看不清图但是却偏偏听进去了这些偏门的知识点,话说现在虫崽的生理课怎么比他当年的详细这么多啊?
明知道逃不掉,但他还在试图拖延自己尿道口的受难日,“那家里也没有工具啊,要不……下次?”
“唔……好吧,”少年歪着头想了想,还是勉强同意了,但是,“我好像还不知道尿道口在哪里呢。”
“……”
赛斯幽幽地叹了口气,就着现在的跪姿上半身俯趴下来,再怎么说,被摸总比被捅来得舒服点,高大的雌虫犬伏在地面,蜜色的翘臀高高撅起,露出腿间淫靡濡湿的穴眼。
“崽崽摸完这个就喝奶睡觉好不好,时间差不多该休息了。”
丰腴的胸肌压在微凉的地板上,突如其来的低温让雌虫的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赛斯喘了口气,压下心中泛起的羞耻再度将自己肥软湿滑的阴唇剥开送到虫崽眼前。
邱玄看着眼前的一片马赛克,趁着雌虫看不见他的表情,露出一个顽劣的笑来,“噢,那赛斯能描述一下在哪里嘛?”
光听虫崽的问题,那是多么的好学,要是不是问的是这种羞虫的事情就好了,触感满是粘腻滑嫩的逼肉,雌虫手指都带上了细微的颤抖,赛斯强作镇定,“……尿道口就在阴蒂下面一点点的位置。”
“唔……”邱玄顺着男妈妈的手指摸向了肉红色马赛克的某处,修长的指尖往前挑了挑,就勾到了那一小颗软弹的肉粒,而指腹下一个微微翕合的小孔,被手指按揉得和周围的软肉陷下去一点。
而再往后,是那道会洇出淫水的肉褶,少年点点头,经过这一次的研究学习他已经成功了解到雌穴的构造。
就在他准备收手的时候,余光突然瞥到赛斯手腕上的终端,某种奇怪的好奇心再度驱使他开了口。
邱玄伸手点点能在指尖拉出淫丝的濡湿肥逼,“话说,赛斯,那个强制禁止高潮的措施是怎么样的啊?把逼封上吗?”
“……不、不知道。”
“为什么?”
低垂下的头让少年看不见表情,但是从发丝露出的一截耳尖红得滴血,“我、我没试过……也没见别的虫子被星网要求过。”
赛斯这辈子就算是发情期也是靠抑制剂熬过去的,哪里试过连着十天半月都被雄虫的信息素影响得抑制剂失效,每日每夜都在发情敏感得不行,身下的吸水绵巾几乎就没有断过。
邱玄歪头,浅绿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赛斯,“唔?”
“……崽崽,要不还是别吧?”被似曾相识的目光看着,雌虫已经感觉到不妙,背后的汗毛都炸起,他有预感,不管虫崽想干的是什么他估计都得经受一番难以言说的羞耻磨难。
“看看嘛,没有详细的措施讲解吗?”
虫崽似乎只是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措施,不需要他亲自上阵,这让赛斯悄悄松了口气,他从地上爬起身,“那我待会去查一下?”
“唔,”少年乖乖点头,下一句就又让雌虫刚安下的心提了起来,“那赛斯什么时候用雌穴尿一个啊?”
刚爬起身的赛斯差点脚下一滑就跪了回去,感受到腿间消退不去的濡湿粘腻,再想到待会还要去星网买那些通尿道的小道具去捅自己的尿孔,他就羞耻得夹紧了腿根。
“赛斯?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赛斯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内心的崩溃,勉强撑起自己还酸软着的肉体转身把虫崽抱起,“崽崽饿了么?”
少年乖乖点头,从医院回来到现在,他的饱腹值都快见底了!能不饿吗?
就在雌虫想捧起胸给邱玄喂奶的时候,像是想起了刚才好像因为伏趴的姿势导致胸肌都蹭到地上,现在再喂奶好像不太卫生,他抬手的动作一顿,转而说,“今天先去洗澡再吃好不好?”
“……也行。”反正洗澡也不用花多长时间,顺便把手指上还沾着的逼水也洗一下,手上黏糊糊的让邱玄只想满屋子找布料蹭干净。
虫崽就这么被赛斯抱进了浴室,再出来是已经是两只同样香喷喷的虫子了。
雌虫的上衣高高撩起卷成条状卡在胸上,一对饱满的大胸肌囊囊鼓鼓地装着奶水,正顺着被吮吸的乳孔往外淌。
垂眸看着只顾低头嘬奶而显得格外乖巧的小虫崽,赛斯无奈地揉着少年软软的发顶,一边红着脸去星网查询雌虫禁止高潮的措施。
一张俊美的脸在缓慢滑动的屏幕后越来越红,雌虫忍耐着身下的燥热夹了夹腿。
终端上显示的是数张带着讲解的动图和配图,以及台上雌虫的简短介绍。
「未婚未孕但是不顾星网警告把自己的逼玩熟的雌虫,工作人员赶到时还在用按摩棒肏逼潮喷,目前已经经受教育,自愿成为本次讲解的演示虫……」
自己以后不会也被虫崽研究成这样吧?赛斯看着那口被玩得水光淋淋的熟逼,悄悄咽了口唾沫。
白皙的腿间,一口带着熟红的糜烂逼穴被冰冷的器具拨开肥软的大阴唇,露出红艳微肿的小阴唇和已经俏生生立起的阴蒂。
一只拿着镊子带着手套的手凑近了这口似乎因为紧张而不断蠕动的肥逼。
带着柔软套子的镊子分开了那道不住洇水的肉缝,台上那只演示的雌虫抖了抖被皮带束缚着大张的双腿,一股透明的淫水从不断蠕动的肉褶中挤出。
洇出的逼水再度被棉球擦净。
一枚透明轻薄前后粗中间细的椭圆形短管被镊子夹着在镜头前展示了数秒,然后将带着平台的一面朝外就着逼水的润滑就塞进了肉道口,瑟缩的穴眼卡在了细窄处,被迫撑开的甬道成了一个会流水的艳红肉洞。
透明管很短,内部蠕动的软肉根本够不着,只能起伏着挤出几滴淫水寂寞地绞缩起来,透过那口被撑开的肉洞都能看见内里不断翕合的软肉。
镊子再度夹着棉球擦了擦还在淌水的逼穴,又绕着透明短管内壁擦净上面没一会就染上水液。
一枚配套的透明逼堵被塞进了短管里“咔哒”一下锁上,塞子比管子的长度还要短,不管肉道怎么收缩都夹不到一点。逼塞底部的电子锁闪着晶莹的蓝光,也就是说现在没有允许,这口浪逼不但什么都吃不到,就连淫水都流不出来。
饥渴地逼穴蠕动着咬紧把它堵上的短管外壁,却只能得到一点几乎没有的快感,那只雌虫难耐地晃了晃腰想要更多、更激烈的欢愉,却被旁边的医护人员严肃警告。
接下来是那颗看起来甚至比赛斯的要大上两倍不止的圆润阴蒂,原本小小一颗的圆粒也被玩得红艳肿大,雄赳赳气昂昂地硬着,被带着细小凸起的镊子夹起扯了扯。
阴蒂上的强烈刺激直接让雌虫挺起腰躲闪着喷了,但是所有潮喷涌出的淫水全都被短管和塞子给堵回了逼里。
一张透明的圆形小薄片把那颗红肿肉粒直接给贴平在没有淫水而干爽不少的逼里,然后是一张长方形的薄片将这口失去高潮权利的肥逼给彻底封好。
糜烂的内里被贴住的肥大阴唇彻底掩埋,还在发颤的腿根终于合拢。
封逼的动图至此结束。
然后是一周后这只雌虫的逼穴复查。
原本糜烂的逼穴被封存一周,每两日只有几分钟的排放逼水时间,无法得到抚慰的肥逼不再被各种玩具摩擦玩弄,竟是褪去了几分艳红,显露出几分曾经的粉嫩来,只是雌虫原本平坦紧实的腰腹却是鼓起一个怪异的弧度,只是躺到台面上这几个简单的动作都捂着小腹做得缓慢。
透明的逼贴被撕开,阴唇再度被器具撑开,小了些许的阴蒂和逼口终于重见天日,颤颤巍巍地挤出几滴可怜的汁水来。
最后是这位雌虫字迹有些凌乱的忏悔信,上面还带着几滴不知来源的水渍。
缓缓咽下一口没来由的唾沫,红成煮熟虾子的赛斯没敢再继续往下看,他已经觉得自己的逼都湿透了。
那让雌虫小腹微鼓的分明就是因为饥渴难耐而涌出的逼水。
要是天天被雄虫信息素浸润得不住流水的逼穴被限制高潮,那他岂不是要天天肉道含着满肚子的淫水去养虫崽?
赛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夹紧了逼。
他默默退出这个满是逼穴的页面,开始搜索怎么避免被星网限制高潮,遗憾的是,他连一个相关的讨论都找不到。
终端突然弹出了几条信息提醒,把雌虫吓得一激灵,差点以为自己就要被警告5次去封逼限制高潮了。
赛斯小心翼翼地瞅了两眼,确认只是虫子给他发的信息才敢点开。
【没毛蜈蚣:嘿,赛斯,想我没!】
【没毛蜈蚣:我这两天休公假】
【没毛蜈蚣:刚好在你那小破烂星球附近】
【没毛蜈蚣:怎么样,有空出来聚聚吗?勾引勾引】
雌虫看着这个熟悉的备注,无语又好笑地翻了个白眼,这时邱玄已经喝饱了,从赛斯胸口探出个脑袋好奇地瞄着。
赛斯把虫崽往上抱了点,好让少年不用抬头看这么累,才慢悠悠地打字回复。
【赛斯:要养家,没空】
【没毛蜈蚣:不要啊!我难得有空,难道我们之间的战友情连见个面吃个饭都不能吗?大哭】
邱玄看着就算只有文字也感觉到在吱哇乱叫的虫子,有点好奇地扯了扯雌虫的手臂,“赛斯,这个‘没毛蜈蚣’是谁啊?”
“啊,是我曾经很要好的战友,他现在还在部队里,应该这两天是休假了。”雌虫揉着虫崽的小脑瓜,语气温柔和缓,但是打出来的字却是那么的冷血无情。
【赛斯:小破烂星球没虫币,吃不起饭。】
【没毛蜈蚣:……】
男高看着这个别具特色的备注,指着上面的名字又开始了十万个为什么,“为什么他叫‘没毛蝎子’啊?是因为他身上没有毛吗?”
“啊……这个啊,”赛斯挠了挠脸,“以前作战的时候被流弹击中,卡莱他脑壳卡了片弹壳,然后医疗人员就把他一头红发全剃了。”
“再加上要防止伤口感染,没愈合前伤口周围那一圈都得是溜光的,他就这么在军营里当了个把月的秃头灯泡,光线一照锃光瓦亮的……”
唔……那确实挺耀眼,邱玄想象了一下一个光头在发色五彩斑斓的虫族里面的场景,颇为赞同地点点头。
【没毛蝎子:嘛呢,怎么聊两句就不见了?】
【没毛蝎子:难不成是背着我们老战友去偷摸找虫了?嗯?快从实招来!】
【没毛蝎子:嗨呀,两句没到赛斯你又死哪去了?】
【没毛蝎子:说句话啊赛斯你,不然我半夜去掀你被子瞅瞅是不是偷偷藏虫了?】
【赛斯:没有找虫子。】
【赛斯:怎么,你要来请我吃吗?我现在只有中午有空出门。】
【没毛蝎子:哟哟哟~大忙虫啊~】
【没毛蝎子:我请就我请!】
【没毛蝎子:你给我等着,我可是专门从抠逼队长手里挖了他的私藏】
【赛斯:你不怕被他发现吗】
【没毛蝎子:切,这有啥,他这次的军功还是我帮他挣的,活该拿东西孝敬我!】
【没毛蝎子:好不容易能从那个鸟不拉屎的狗地方出来搓一顿,我可要搞点好东西!配图】
昏暗狭小的缝隙里是几瓶有些蒙灰又被胡乱粗暴擦拭了两下的酒,瓶身上的积灰一片一片的。
这个瓶子很熟悉,赛斯认得那是现在队长准备用来当陪嫁的,当年卡莱就和他蹲在小角落悄摸指着那几瓶被队长严防死守的酒大放阙词说,反正就凭他们这帮底层军雌的军功,星网也不会给他们配雄主,所以队长这堆珍藏好酒放那纯属白瞎,他迟早要把队长的私藏给全薅了喝个干净!
没想到还真给他偷到手了,赛斯扶额苦笑,他已经想象到队长发现这几瓶酒没了之后会有多暴跳如雷了。
【没毛蝎子:来!明天中午11点的包间,别想溜号!】
【没毛蝎子:不喝完你丫的别想走。】
然后啪地一下就扔过来一个餐厅定位,赛斯根本来不及把终端关掉,邱玄看着这个链接上色泽光鲜的食物,又看看背后的雌虫,眼神中满满的渴望都快把赛斯架在火上烤了。
哦豁,完蛋,赛斯艰难地别过眼,看天看地就是不敢对上虫崽的视线,“……崽崽,你现在还不能吃。”
“就一口也不行吗?就一口……”少年瞅着已经许久都未曾见过的食物,明明肚子都被奶水灌满了,但还是“咕噜”一声咽下口腔中疯狂分泌的唾沫。
“赛斯、赛斯,就一口。”
手臂被虫崽撒娇一样抱着直晃,眼前是邱玄举起伸出一根手指的手,高大的雌虫硬下心肠摇头,“不行。”
“崽崽还没成年啊,再忍忍好不好?小虫崽吃别的东西容易拉肚子的。”
“不嘛,就尝一口不会肚子疼的,”进了虫族一天天只能喝奶的男高真的要馋哭了,他猛地吸溜了一口口水,然后开始准备干嚎,“赛斯呜……唔?”
他被赛斯一把捂住嘴打断施法。
浅绿色的眼睛登时瞪的溜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然后一点点转化成羞恼,少年超凶地呲牙“吧唧”一口咬住了雌虫皮糙肉厚的手。
他咬!咬、咬……咬不动,略尖的虎牙扎在赛斯的手上,除了留下点红印,连皮都划不破,邱玄气急败坏地松开了口,怎么虫族的防御这么高啃个手好悬给他牙都磕着了。
要是再不给点好吃的,那赛斯真的会失去他的!
男高满是怨念地揉着发酸的腮帮子,化悲愤为困倦地倒头就睡,只给赛斯留下一个连头发丝都透着郁闷的黑色毛绒脑袋瓜。
留下雌虫看着给自己手上留了个浅到下一秒就能消散牙印的虫崽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来。
“好啦,很快崽崽就能成年的啦。”
埋在他胸口似睡非睡的邱玄相当不爽地哼一声,一口咬住面前雌虫红肿的奶尖气哼哼地磨牙。
“嘶。”
赛斯奶头被牙齿咬着,细微的疼痛让他微微颦眉,终是无奈地拨了拨虫崽耳边的碎发把孩子往自己怀里拍着抱着哄睡。
被哄着的虫崽就这么气哼哼地睡了过去。
也有些疲惫的雌虫将熟睡的少年搂着躺回床上,眼睫缓缓合拢,手却还在轻轻拍着虫崽的背,频率一如既往。
夜色深沉。
“卡莱你他丫的走路长点眼睛!”
一只黑里透红的大蝎子正背着一大包行李从一搜军舰的平台处蹦下来,浑然不顾被一长足踢翻了水壶的队长在身后破口大骂。
卡莱甩着自己虫化后的尾勾相当欠揍冲队长晃了晃,然后无所谓地掏掏耳朵,背着自己已经简化过的行囊大摇大摆地在队长的叫骂声中颠吧颠吧地荡出了基地。
背上的黑眼睛四下转动着,照着星网上标示的位置就开始一路猛冲,扬起的沙尘引得路过的军雌分分皱眉瞪视,恨不得把这只休假的嚣张军雌给逮回来送去训练场加练。
说是在附近,但是真的赶过去也是废了不少时间,要不是常年在残酷环境训练军雌的肉体和精神强度都超脱常虫,不然光是虫化这么长时间估计连四分之一的路程都走不到。
赛斯已经到了,今天为了来和这只死蝎子聚一顿他甚至都把维修的订单往后推了。他坐在空无一虫的包间里喝了口茶水,看着终端上显示的时间,环着胸缓缓敲着手肘。
现在距离十一点还有三十秒,赛斯开始默数。
……二十……十五……十……
五……大厅响起了几声惊呼,四、三、像是数双尖足踩在地上爬行着靠近,二……一,“咔哒”一声,包间的门开了。
一只举着双黑红大钳的巨蝎正雄赳赳气昂昂地立在门口,坐在包间里的赛斯看着这只大虫子,皱起了眉。
那只大蝎子却在门口忽地缩小,坚硬的虫甲从关节处裂开收起,一个和虫壳表皮颜色完全相反白得发光的红发虫子大喇喇地解除了虫化,
“想我了吗,”难得穿着一身便服的卡莱提着自己的背囊一个跨步就闪进了包间,还格外骚包地转了个圈,“你这个老雌虫。”
“……你这样会被星网发警告的。”
“发呗,我还怕它那个智障ai?”卡莱哼笑一声,反手就拖开椅子交叠着腿吊儿郎当地坐下,还闲适地抖腿,“怎么样,点好了菜吗?”
“你买单,自己点。”都是老熟人了,赛斯才不惯着他,这只蝎子又不是自家可爱的虫崽,“你这样怎么还没被军雌揍。”
“嗤、说得好像他们打的过我一样,”直接把终端弹出的警告删掉,红发蝎子看都不看一眼餐牌,对好房间号就在终端上一路勾,一边点单还一边在嘲讽,“一个个废物点心,力气软绵绵地跟只会汪汪叫的牙都没长几颗的奶狗似的,还揍我?再在我面前蹦哒直接送他们回虫蛋里回炉重造算了。”
又看了两眼点好的菜品,卡莱啧了一声,让老队友看看,“怎么没有一键全选啊,真他虫的麻烦,你看看还要不要加点啥?”
赛斯扫了一眼几乎全被勾上的菜单,挑了挑眉,“够了,吃得完嘛你就点,军营里少你一口饭了?”
“少管!赚的虫币不就是搁这时候用的嘛,一个两个不是退役就是调任,现在那边就剩我一个,老子孤独寂寞还嘴巴淡出个鸟来,哎呀,快提交,我要饿死了,”卡莱往椅背一仰,就开始一顿抱怨,“再说了,军营哪有饭,不全他丫的都是那个煞笔口味的营养液吗,这么多年了,那个又酸又涩的味道就没变过,外包装改版这么多次都没见调味道,怎么没把研究这玩意的家伙脑袋也给改个位置放放呢。”
“你就吃吧你就,吃不死你。”赛斯挑眉,既然红毛蝎子都这么说那就点呗,“所以你这回休几天?”
“嗯……”卡莱伸出了一只五指张开的手,得意洋洋地在已经退役的雌虫面前晃了晃。
“噢,五个小时?”
“啧,你能不能想我点好的,五个小时我都不一定赶得到这儿,”那只红发虫子都快把手拍到赛斯面前了,“是五天啦,五天!”
“哦。”
有着机械义肢的雌虫反应冷淡。
“……你不对劲、赛斯你小子很不对劲,要是搁以前你早就让我拎包和你挤一床了,你真就私自养虫子了是吧?”原本兴致勃勃的虫子眯起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许久不见的老友,敏锐的感觉到对方有哪里产生了变化。
他忽然抽了抽鼻子,突然一拍桌子站起身,双眼死死地盯住不动如山的另一只雌虫,“好啊你,一身雄虫味,还说自己没有去找虫子!怕不是虫币都花在雄虫身上了吧?说好不会嫁虫的呢?叛徒!”
“……少发疯,”头发长长了不少的雌虫直接送了对白眼给他,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找,卡莱你给我坐回去。”
“啧。”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但是红毛虫子还是坐回了原位,他的视线却在老友似乎二次发育的大胸肌上停下。
卡莱眯着眼第二次说了同一句话,“你不对劲。”
“吃你的饭吧,”说话间,服务员端着菜品送进来了,要不是多年没见,赛斯都想把手里的杯子连茶带水泼这个依旧虫嫌狗憎的家伙一脸,“现在我家里没你能呆的位置。”
“干嘛,你那半张床给那个野虫子了?”卡莱用视线评估着老友的胸围再和曾经瞄到的体检报告做了一通七零八碎的对比,他夹了一筷子烧得软烂的肉块,最后得出结论,“你这胸几年不见别不是给虫玩大了吧?”
家养虫崽的雌虫对这种不着边际的胡乱猜测充耳不闻,反而是看着桌上的一道道冒着热气的菜肴又想起崽崽昨晚嚷嚷着不想喝虫乳,再加上自己已经收到了四次禁止高潮警告了,再来一次就得被限制高潮,但是崽崽又还得晚上摸逼研究结构,忧心不断的男妈妈嚼着饭菜都有些食不知味。
这和在学校里满脸幽怨地看着满满一瓶虫乳的邱玄达成了诡异的同频,这奶/菜咽不进去啊。
少年撇撇嘴,趁着看管的老师不注意,竟是背着书包悄悄溜出了学校,然后照着终端上搜索出的地址,蹦蹦哒哒地就撒欢地跑了。
看见赛斯这副死样,军雌第一个不乐意了,“干嘛,吃个饭跟死虫了一样。”
“滚,能不能说点好的。”
“啧,我还是不信,”卡莱越吃越气愤,嚼着喷香的肉块像是在撕扯仇人一样,“你就是他丫藏虫了!”
已经有崽的雌虫应得相当敷衍,“啊是是是,我藏虫了,吃你的饭吧,这菜还没上一半呢……”
赛斯动作突然一顿,突然意识到面前的军雌不就是一个上好的教具吗?再说卡莱这个现役比起他这个退役军雌保不齐耐力还好上不少,虽然不是太乐意,但是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受不住每天都被玩摸和崽崽的十万个为什么,某只蔫坏的蓝蜘蛛开始暗搓搓地盘算着拉老朋友下水分担养崽义务。
“……行吧,真被你说对了。”
红发虫子一听这话,哪里还坐得住,一拍桌子就弹了起来,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开腔了,“呐呐呐,我就说!你个死雌虫肯定背着我偷摸藏虫子!就你那丁点虫币哪里够填饱那野虫子的胃?”
卡莱现在恨不得把这只被虫子迷了心智的家伙给直接一顿暴打,打醒是好事,打死了算球!“我跟你说,野虫子就是算他丫的能把你囫囵个吞下去都不一定装满他贪婪的胃袋!”
“怎么?你想帮我分担一下?被玩得被星网警告你想不想试试?”
靠北!他真的会去暴揍赛斯的!军雌拳头硬了,真的硬了!“分担?分鸡毛担!我倒是想看看连残疾军雌都骗的垃圾虫子是什么妖精货色!把你都迷得任那只死虫子骗财骗色!”
“不行!我不同意这门婚事!”
“……不是雄虫。”
“哈?”军雌露出了一副更加难以接受的表情,他叭叭地拍着桌子,“你别和我说那是一只有雄主的虫子,不像话、太不像话了,没想到认识这么多年,我才发现赛斯你居然是这种坏虫姻缘的虫子!”
唾沫星子被喷了一脸的赛斯额头上的青筋都要跳起来了,他一把把这只吵死个人的虫子推回座位,抽了两张纸巾擦擦脸,“……闭嘴,那是就是只虫崽。”
“赛斯你……嘎?”还准备坐在座位继续谴责的军雌就像只被突然掐住脖子的鸭子,发出了一声破音刺耳的鸭叫。
“……虫、虫崽?赛斯你说大话要遭雷劈的喔,没雄主你哪来的虫崽?我他丫不相信!”
“路上捡的。”
“捡的?”
“捡的,还可爱得很,怎么?不信的话要不要晚上和我回去看看?”把落了唾沫的茶水反手倒了,大蜘蛛开始织网准备抓蝎子,赛斯勾起一个许久都不曾露出过的戏谑神情挑衅着,“还是说……你怕了?”
“不对,虫崽怎么让你被星网警告?你丫退役把廉耻都脱了是吧,敢对小虫崽儿下手了?”
“没办法,我耐力不够,最近崽崽生理课有课后作业,被摸喷得厉害,你行不行?不行的话我找别的虫子。”
短短的一句话,其中蕴含的过量信息烧穿了卡莱的cpu,“嗯?嗯??不是,你被傻屌ai警告的啥啊?难道不是被警告炼铜吗?关你被摸喷了有鸡毛关系?”
“给虫崽当教具呗,看你个损色肯定是不行的,脏话太多会教坏宝宝的,”赛斯用一种仿若市场挑猪肉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扫视了一轮,“吃完饭就滚吧你,我家没地方放你这只大虫子。”
一听这话,军雌的胜负心就上来了,“我怎么不行了?赛斯你把话说清楚!当个教具有啥难的?明明是你自己太废,别把我拉上!”
一双机械义肢交叠着点着地面,就像是蜘蛛在用蛛腿编织着网线,雌虫一脸平静地看着有些恼怒的老友,话里话外都是嫌弃,“干嘛,又不要你干,少哔哔,我都被摸到快被强制限制高潮了,就你?”
“嗤、不是都被警告了吗,你老人家赶紧把床分我一半然后搁一边缓着吧你,潮喷把脑子喷傻了是吧?”卡莱可是见过因为压力过大而把自己玩到被限制高潮的军雌,整只虫都跟废了似的,一天天地挺着个满是淫水的肚子,看起来比怀蛋揣崽还痛苦,“你还真想让自己变成限制高潮大肚子的惨样啊?赶紧的、麻溜地给我让点床位,我这次就要蹲你家了!”
“都说没你的位置了。”
“啧,虫崽才有多大、挤挤不就完了?”
“你去给虫崽当教具摸逼?”赛斯深邃的眼眸中满是不信任,但口风还是松了些许。
“切,不就是摸逼吗,这有啥?我保证喷都不会喷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