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小三的我被夫夫强制爱(ABO)

21争夺(像只发情的小母猫求着赫尔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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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迦抽出黎恩特身後的按摩棒,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时,黎恩特已经难受地翘起屁股。

药效实在强烈,黎恩特压根就抵抗不了,只能像只发情的小母猫求着赫尔迦,连话都要说不清,只是恍惚喃喃:“赫尔迦……”

赫尔迦拿过纸巾擦拭黎恩特的脸颊,温柔地说:“我在。”

黎恩特眼中闪过挣扎的微光,但很快又被情慾吞噬殆尽,黎恩特难耐地呻吟着:“好难受……”

赫尔迦循循善诱:“哪里难受了?”

“後面,好空虚、好不舒服。”黎恩特勉强组织了下词汇,“想要……”但他残存的尊严阻止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黎恩特的神情交织着痛苦与茫然,他仍在反抗,仍不愿妥协,“不要你,不要碰我呜……”

黎恩特的表现让赫尔迦沉下脸色,是他太过温柔,都到这种地步了,黎恩特还是不愿意求他。

赫尔迦想起了塔禄斯那骄傲的脸孔,黎恩特就从来不会违背塔禄斯的命令,差别待遇,赫尔迦冷着脸,决定跟黎恩特继续磨耗,这是一场拉锯战,胜利的终究会是他,他只需要耐心地等待,等待将黎恩特一击必杀。

思及此,赫尔迦脑海中飘过一个想法,用来对付黎恩特再好不过。

赫尔迦解开黎恩特的束缚,把黎恩特平放在台子上。

黎恩特浑身软绵无力,就算获得短暂的自由,想逃跑,却还是被赫尔迦轻易地锁住四肢,重新陷入被囚禁的境地。

赫尔迦垂眸凝视着黎恩特,修长的手指在黎恩特的身体上游走,给黎恩特带来蜻蜓点水般的快意,却无法消融他的慾火,只会让火焰烧得更旺。

指尖掠过双乳时,赫尔迦用上双手,揉面团地揉弄起黎恩特的胸乳,甚至挑逗般地拉拽起那两道乳环,黎恩特睁大失神的双眸,呻吟更加婉转动人:“嗯啊……”

赫尔迦没有用全力搓揉,而是使用了巧劲,揉得黎恩特不住地挺起胸膛,想追逐更多更令人沉醉的爱抚。

黎恩特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婊子,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黎恩特爽得眼眶泛泪,泪眼蒙胧,实在可爱至极,赫尔迦挂着温柔的笑,却带了几分无机质的冷意。

把黎恩特揉到乳头高潮後,赫尔迦将手指刺进黎恩特的後穴,黎恩特无助地喘息着,软嫩的穴肉却是吞吃得津津有味,内璧紧紧绞缠住赫尔迦的手指,不让他拔出去。

蹭过某处突起时,黎恩特的身体绷得紧紧,被药物成倍放大的快感劈开了他的脑袋,他眼前的白火烧得旺盛,他不知道自己发出的尖叫何等妩媚,比柔软的oga还要诱人,勾得赫尔迦慾火焚身,恨不得直接把黎恩特抓来强暴。

但是赫尔迦铁了心要驯黎恩特,现在的黎恩特神智不清,是最好驯化的时刻,塔禄斯能做到的事情,他也做得到,然而黎恩特眼中却只有塔禄斯,只爱塔禄斯,他很委屈,明明黎恩特是他的,明明是他先来的,可黎恩特却不要他了。

赫尔迦指奸着黎恩特,对着黎恩特的前列腺猛烈按压,逼出黎恩特的呻吟。

黎恩特叫得一声比一声还响,声音像甘美的蜂蜜,甜得赫尔迦眼中的寒冰都被消融。

赫尔迦漾起一种病态的笑,在黎恩特的阴茎硬勃着抽搐,就要射精时,赫尔迦一把抽出手指,庞然的空虚瞬间涌上,把黎恩特卷入漩涡之中。

就差一点,可黎恩特却到不了。黎恩特的快乐没了。黎恩特本能地歙张着後穴,吞吐空气,好似这样就能缓解他的慾望,然而却是饮鸩止渴,只是徒劳地家身着他的饥渴。

黎恩特已然无法思考,呜呜咽咽地挣扎着,脸上淌满泪水,为什麽,为什麽他没办法高潮。

赫尔迦的身影闯入黎恩特的眼帘,黎恩特努力抬起头,哭着说:“赫尔迦,帮帮我,我好难受。”

“帮你?”赫尔迦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你希望我怎麽帮你?”

“我、我……”黎恩特的嘴唇轻歙,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词,换作平常,他定然会咬着牙关,打死不去求赫尔迦,但现在他只是一个可怜的,被慾望挟持住的小母猫,尊严与骄傲远没有欢愉来得重要,黎恩特只犹豫了几秒,就开口求饶,“我想要高潮。”

黎恩特啜泣着:“帮帮我,赫尔迦。”

“好,我帮你。”赫尔迦如是道,却是拿过锁精环,把黎恩特的阴茎给锁了起来。

黎恩特睁大眼睛,眼泪流得更凶:“……赫尔迦?”

“说你爱我。”赫尔迦柔声说,“我就让你高潮。”

高潮这个词触动了黎恩特的神经,黎恩特颤了颤:“求求你。”

赫尔迦仍然在笑:“说你爱我。”

“我……”黎恩特的眼神清明了一瞬,他对上赫尔迦期盼的视线,弯起一抹虚无的笑,“我不爱你了,赫尔迦。”

赫尔迦的笑容凝固在嘴角。

今天的工作完成得早,塔禄斯提早下班,回家路上经过了一间蛋糕店,塔禄斯看着橱窗中琳琅满目的蛋糕,想起黎恩特吃蛋糕时的模样,嘴角微弯。

塔禄斯停下车,来到蛋糕店,跟店员买了一颗巧克力蛋糕。

回到宅子後,塔禄斯将蛋糕交给管家拿去冰,去往卧室,房门打开,黎恩特却不在房间里。塔禄斯去书房跟娱乐室找人,黎恩特不在,客厅没人,黎恩特的把柄在他手上,不可能乱跑,那就只剩下调教室一个地方。

塔禄斯打开调教室的门,门一开,黎恩特的哭声就传入塔禄斯的耳畔。

调教室的灯光昏黄暧昧,塔禄斯走了进去,调教室里有摆放一张双人床,此刻黎恩特就被赫尔迦压在那张床上狠肏。

塔禄斯关上门,往房间深处走去,无意间踢到一个东西,塔禄斯弯下腰将它捡起,那是一个空了的玻璃瓶,原本是装着春药的。

地上不止这一个,还有两三个同样空了的药瓶。

塔禄斯蹙起眉头,走到床的旁边。黎恩特的脸上蒙着黑布,耳朵被隔音耳塞塞住,整个人都被摁进了黑色的床单之後,哭得凄惨极了。

“不要了,不要了呜……”黎恩特哭着呻吟,“要坏掉了,老公、哈啊,放过我……”

赫尔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大开大合地抓着黎恩特狠狠肏干,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入,成倍的春药在黎恩特体内肆虐,现在的黎恩特敏感得一碰就会出汁,根本就禁不起赫尔迦这种残暴的摧残。

黎恩特被干得不断雌性高潮,插几下就喷水,嘴巴都因为过度的高潮而合不拢,舌头也吐了出来,活像是被干坏的小猫咪。黎恩特哭着挣扎,想逃跑,爬没几步就被暴虐的赫尔迦握住脚踝,重新抓回身下,又是一轮崭新的强暴。

“放过我呜、要去嗯啊啊啊啊……老公、要高潮到坏掉了啊啊啊……”

塔禄斯抱着双臂,冷冷注视这一切。疯了一样的赫尔迦察觉到塔禄斯的到来,挑衅一笑,直接俯身咬住黎恩特的腺体,往黎恩特的体内注射他的信息素。

黎恩特又一次被强制发情,哭声变得虚弱,只能够趴在床上雌伏,任由赫尔迦的阴茎将他狠狠贯穿。

“老公呜,不要了……求求你……”

“赫尔迦。”塔禄斯说,“做得太过了。”

赫尔迦把黎恩特抱起,用坐入的姿势残暴地肏开黎恩特,黎恩特已经被变着花样蹂躏了几个小时,早就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反抗,当然,他现在也不知道这两个词该怎麽写,春药彻底击溃了他的意志,他现在就是只发情的小雌畜,只能够乖乖地被alpha抱在怀里狠肏。

黎恩特哭得凄怜,却换不来赫尔迦对他的怜惜。赫尔迦撕咬着黎恩特的颈项,把人咬得出了血,黎恩特哭着喊着:“好疼呜……”

赫尔迦舔去黎恩特的鲜血,把下巴搁在黎恩特的肩上:“不一起?”

“把他还我,赫尔迦。”塔禄斯冷漠道,alpha的威压在空气中逐渐蔓延,“我把他借你,不代表我能容许你伤害他。”

赫尔迦微笑着,像淬了剧毒的蛇,又像发疯的兽:“他是我的,塔禄斯,他从未爱过你!”

赫尔迦的情况很不对劲,就像是只被刺激到发疯的凶兽,疯狂地撕咬着所有接近牠的人。

塔禄斯认识赫尔迦这麽久,还是法地横冲直撞起来,肏得黎恩特浪叫连连。

“不行了、老公嗯啊啊啊啊”在阴茎狠狠撞上黎恩特的宫口时,黎恩特骚浪地叫唤出声,浑身痉挛,阴茎抖了抖,喷出一股浓郁的白浊,溅满塔禄斯的下腹。骚穴濒死似地绞紧塔禄斯的肉棒,塔禄斯趁胜追击,持续驰骋,姿态凶悍得很,阴囊抽打着黎恩特的臀尖,淫秽的声音回荡在室内之中。

黎恩特还处在射精後的不应期,身体的敏感度极高,自然是扛不住塔禄斯这般凶狠的肏弄,哪怕黎恩特是个alpha。黎恩特无力地软在塔禄斯身上,浪叫成了抽泣,过激的快感几乎要将黎恩特给绞杀。

当塔禄斯重新把黎恩特摆置成跪伏的姿势时,黎恩特忍不住往前爬,想逃离这可怕的欢愉,奈何爬没几步就被塔禄斯扣住脚踝拖回来,塔禄斯用最深的後入式狠狠干进了黎恩特的宫腔之中,逼出黎恩特的哭叫。

被彻底填满的黎恩特哭泣着,狰狞的肉棒在他的雌穴中进进出出,黎恩特爽得合不上嘴,涎水沿着他的唇角淌落出来,现在的他一副被干坏的表情。

塔禄斯一只手去替黎恩特撸动阴茎,前後的快感夹击让黎恩特难以承受,哭得泣不成声,脸庞红润,眼尾斜挑绯红,艳丽得像条金鱼的尾巴。

一双眼睛此刻更是风情万种,像在诱惑男人狠狠肏哭这只淫荡的小猫咪。连肏数十下後,塔禄斯的肉棒已经胀得不行,最终他往黎恩特的雌穴深处狠狠一顶,性器抖动,腥羶的浊液一股股地射进黎恩特的子宫里。

被狠狠内射的黎恩特失神地呜咽着,终是脑袋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隔天早上,黎恩特缓缓睁开眼睛,身体像是被车辗过似,浑身的骨架都要散掉,诡异的是,他却不是在塔禄斯的房间里清醒过来。

这里是赫尔迦的房间。

黎恩特坐起身,怔怔地看着这个房间,赫尔迦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朝黎恩特绽开微笑:“黎黎,你醒了啊。”

赫尔迦把早餐放到桌几上,对着黎恩特招手:“过来吃早餐吧。”

黎恩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被换了一件新的睡衣,黎恩特猜不透赫尔迦是在打什麽主意,但是再糟糕的事情之前都经历过了,已经不会有更糟的事情了。黎恩特翻身下床,却是在双足触地时,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噗哧。”赫尔迦起身走向黎恩特,“黎黎,你连走路都不会吗?”

黎恩特挣扎着想起身,但他的双腿使不上力,不只是脚,他浑身都虚,昨天他差点没被塔禄斯那个疯子给玩死在床上。黎恩特坐在床边,赫尔迦将黎恩特打横抱起,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清香。

赫尔迦把黎恩特放到沙发上,早餐是凯萨鸡肉沙拉,配一杯冰红茶。赫尔迦兴致勃勃地用叉子叉起沙拉:“黎黎,啊。”

黎恩特淡淡道:“我自己可以吃。”

“张嘴嘛,黎黎。”赫尔迦撒娇道,“不然我现在就干死你。”

“……”

赫尔迦一口一口地喂着黎恩特吃早餐,心中洋溢着扭曲的幸福感,如果黎恩特只能够一直依赖他,该有多好呢?

只能在他身边,哪都去不了的话……赫尔迦的眼睛落在黎恩特的脚踝上,黎恩特没有穿鞋,赤着脚,足踝骨感玲珑,白净得像是上乘的美玉。若是挑上一刀,黎恩特就再也跑不了。

这是个危险又疯狂的念头,不断在黑暗中滋生蔓延,当年留不住黎恩特,一直都是赫尔迦心中的一根刺,腐烂,发脓,把他的心脏侵蚀得千疮百孔,痛,太痛了,那是赫尔迦永远无法癒合的伤,黎恩特义无反顾舍弃了他,舍弃了他们的爱与过往,所有的所有。

不可能放下,不可能释怀,一辈子都不可能,陈腔滥调的爱情戏码已不管用,黎恩特如果不爱他了,由他来爱黎恩特也一样,他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谁都不能够再伤害他,他已经强大到立於不败之巅了。

出院後的赫尔迦不死心,回到他们的小套房,人去楼空,所有属於黎恩特的物品都荡然无存,黎恩特就这样无情地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中,留下赫尔迦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淌下泪水。

这间套房也不大,一室一厅一卫浴,赫尔迦走到沙发前,他跟黎恩特总喜欢挤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也许是新闻,也许是电影或连续剧,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跟黎恩特能够腻在一起,甜蜜蜜的。

客厅摆着柜子,柜子最上层就放着赫尔迦与黎恩特的照片,放在精致的木相框里,交往一周年的纪念照,两人笑得多快乐,但现在那个相框被盖了下来,赫尔迦茫然地掀起它,照片里只有灿笑着的赫尔迦一人,照片的另一半被生生剪掉。

赫尔迦跌跌撞撞地来到卧室,卧室里摆着一张双人床与两张书桌,其中一张书桌乾净得像是全新的,空了,没了。赫尔迦打开衣柜,衣柜被分成两个世界,一半挂满赫尔迦的衣物,另一半空无一物,没有,都没有了,没有任何属於黎恩特的痕迹。

黎恩特已经消失在了这个家中,不复存在,这个家从此不是家。赫尔迦流着泪,安静地笑了出来。

无家可归的赫尔迦又回到了他的家中,接受家族的安排,准备与黑格尔?凯尔贝斯联姻,对乌拉诺斯与凯尔贝斯来说,事情终於步上正轨,这个叛逆的oga终於认清现实,乖乖回到笼子里当一只美丽的金丝雀,殊不知这不过是只凶兽展开复仇的开端。

赫尔迦将黎恩特扑倒在沙发上。

黎恩特怔怔看着赫尔迦:“赫尔迦……?”

赫尔迦弯起一抹极美的笑,俯下身,像只优雅的猎豹细嗅猎物:“我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可你不要我了,我很伤心。”

“你为什麽还是要执着过去不放呢,赫尔迦。”黎恩特叹息着,“你该往前看了。”

赫尔迦凝视着黎恩特,眼中有团冰冷的火焰在燃烧:“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麽过来的,黎黎,你不懂。”

听赫尔迦这麽说,黎恩特心里泛起郁闷:“你也不懂我是怎麽撑过来的,赫尔迦,我对不起塔禄斯,可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我独独没有对不起你。”

“既然如此,为什麽舍弃我?”赫尔迦眼中的幽火烧得更加旺盛,既是愤怒,也是委屈,“你真的是为了钱吗?”

黎恩特沉默了下:“事到如今,还有知道真相的必要吗?都已经过去了。”

“过不去的,怎麽可能过得去。”赫尔迦幽声说,“不要逼我,黎黎,我不想伤害你,可你若是什麽都不说……我只能用些手段了。”

想起上次遭遇的黎恩特僵硬了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你到底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

“我要知道真相,你离开我之後,究竟去了哪里,为什麽我完全找不到你?”

黎恩特的眼睛忽然变得悲凉:“我坐牢了。”

赫尔迦一怔:“坐牢?”

“绑架与杀人未遂。”黎恩特疲倦地笑了笑,“凯尔贝斯动用权势,把黑格尔犯下的罪按到了我的头上……乌拉诺斯先生到病房找到我,说我只要认下罪名,代替黑格尔进去坐牢,他就会给我一大笔钱,替我支付母亲的住院费……我因此被退学,也坐了两年牢。”

赫尔迦的眼眶红了。他抓着黎恩特的肩膀,声音发着抖:“为什麽这麽大的事,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怎样呢,赫尔迦,我们什麽都做不到的,不是吗?”黎恩特淡淡道,“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乌拉诺斯先生……”黎恩特顿了顿,又道,“我们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赫尔迦,我是你父亲一夜情的产物。你父亲在明知我是他儿子的情况下,依旧毅然决然舍弃了我,选择与凯尔贝斯的利益交换,你觉得我还能相信谁呢,赫尔迦。”

赫尔迦死死睁着眼睛,目眦欲裂地盯着黎恩特:“我们、是兄弟……?”

黎恩特平静地点点头:“按年龄来说的话,我是你的哥哥。”

赫尔迦把脸埋进黎恩特的颈侧,死死搂抱住身下的青年。赫尔迦的大脑飞快运转着,消耗这过大的讯息量,消化着,消融着,他的眼前有一团白色的火焰在飞舞,叫嚣着要焚杀这世上的罪与恶,黑格尔?凯尔贝斯,赫尔迦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现在想想,光是把黑格尔逐出凯尔贝斯家还是不够的,怎麽够,他的黎黎因为这个杂碎,被伤透了身心,他要他千倍万倍地付出代价,他要彻底毁掉他。

他与黎黎是兄弟。这个事实并未让赫尔迦心生恐惧,反倒热血沸腾,那团火焰在他的体内燃烧,他好兴奋,既然他们是兄弟,那就代表他们的关系远比过往密不可分,他们血脉相连,他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存在,谁都再也不能分开他们。

黎恩特本以为说了这麽多,赫尔迦会因此改变心意放过他,未料他的身前却是传来了一阵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声,赫尔迦在发自内心地笑着。黎恩特愣愣地看着抬起眸子的赫尔迦。

赫尔迦往黎恩特的唇边烙下一吻,笑容无比温柔,温柔得令黎恩特头皮发麻:“黎黎,既然我们是兄弟,那你替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你在说什麽?”黎恩特脸色惨白,“我们可是兄弟啊……”

“就算我们是兄弟,也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爱……不,这样反而更棒了,黎黎。”赫尔迦轻笑着,“这意味着,我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了,就算是塔禄斯也不能插足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是爱人,更是亲人。”

黎恩特想说,可我不爱你了。但是赫尔迦看他的眼神令他畏惧,他害怕这话说出口,赫尔迦又会像上次一样发癫,把他操个半死。

赫尔迦深深注视着黎恩特:“你终究是要选择一个人,既然如此,你为什麽不选择一个对你更好的人?”

“你跟塔禄斯都是一样的,赫尔迦。”黎恩特望着赫尔迦的眼睛,“你已经不是以前的赫尔迦了。”

“人总是要成长的,黎黎,没有谁可以一辈子天真无邪。”赫尔迦嗤笑着,继而又弯起一抹极温柔的笑,“但是你不一样,黎黎,我会保护你的。”

“你所谓的保护,不过是跟塔禄斯一样,把我监禁起来。”黎恩特心累地叹息道,“赫尔迦,你为什麽就是不能放过我。”

“你太偏心了,黎黎,为什麽这话你不拿去问塔禄斯,而是拿来质问我。”

“因为你至少还是能够沟通的,赫尔迦,虽然你变了,但是你在我心中,不是那麽不讲理的人。”黎恩特自嘲一笑,“但塔禄斯不是,塔禄斯就是个暴君。”

赫尔迦深深注视着黎恩特:“你以为这麽说,我就会放过你?”

黎恩特微笑着:“如果你爱我,你就该尊重我的意志,而不是强迫我。”

“这样我们又回到刚才那个问题了,黎黎。”赫尔迦压制住黎恩特,双手紧扣黎恩特的肩膀,“你这样是双标,不公平。”

“这世上哪有公平可言呢,赫尔迦。”黎恩特脸上的笑意更甚,嗤笑着这个世间,“弱势者注定被强权者欺压,这个世界糟透了。”

“正因如此,我才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强,强大到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我。”赫尔迦望着黎恩特的眼睛,黎恩特的眼睛很漂亮,清澈无比,似凝了月华的清池,“陪着我,黎黎,我保护你。”

黎恩特的眼帘颤了颤,似是被赫尔迦的一番话拨动了心弦:“你要用什麽名义保护我,你可是塔禄斯名义上的妻子。”

见猎物在一步步上钩,赫尔迦微笑道:“我跟塔禄斯的地位持平,是生意上的战略夥伴,如果我开口跟他索要你,他不能拒绝我这样至少,你之後的日子会好受些,我不会像塔禄斯那样欺负你,我会像以前那样对你好的,黎黎。”

黎恩特自讽一笑:“或许是我错了。”

赫尔迦一愣:“黎黎?”

黎恩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你跟塔禄斯一样,都没把我当人看,在你们眼中,我不过是一个任由你们争夺的宠物。”

赫尔迦还是在笑,索性也不演了:“既然知道自己的身分,为什麽不乖一点呢,黎黎,你乖乖听话,对大家都好。”

“可我就算是宠物,也不属於你。”黎恩特笑着说,彷佛胜利了一样,“我是塔禄斯的宠物,住在塔禄斯的家,是塔禄斯在饲养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赫尔迦。”

赫尔迦脸上的笑容险些挂不住,黎恩特很了解他,知道他的痛点在哪,每一句话都是精准打击。黎恩特歛去笑容,淡漠地推开表情变幻莫测的赫尔迦,欲待转身离去。

黎恩特心想话都说开了,赫尔迦再怎样也该放下了。但黎恩特到底低估了赫尔迦对他的执念,他不会知道赫尔迦在这几年间是如何一步步堕入深渊的,就算赫尔迦之前欺负过他,赫尔迦在他心目中依然是几年前那个温柔美丽的赫尔迦。

只可惜几年过去,物是人非,赫尔迦已然彻底变质,变得心狠手辣,在这些年妨碍到他的人无一例外,全都被他一一铲除,就算是他的家人也不例外。

赫尔迦有好几个哥哥姐姐,都是优秀的alpha,赫尔迦也不例外,分化成了最顶级的s级alpha,但是乌拉诺斯却封锁了这个消息,窜改赫尔迦的资料,把赫尔迦的性别变成了oga。

偏生赫尔迦的长相俊美,不似寻常alpha那般阳刚,倒也给乌拉诺斯瞒了过去。原因无他,乌拉诺斯需要本家的孩子去与凯尔贝斯联姻,凯尔贝斯当年风头正盛,是整个联邦最有权势的豪门,无数家族都想攀上这棵大树,乌拉诺斯也不例外。

为了这个可笑又荒谬的理由,赫尔迦被剥夺了性别,被家族当成工具送了出去。赫尔迦也跟父母亲争执过,万一呢,万一被凯尔贝斯那边发现他是alpha呢?为了利益,你们连家族的名声都不顾了吗?

对此,乌拉诺斯语重心长:“你是黑格尔?凯尔贝斯指定的联姻对象,他知道你是alpha,但是他想要你,乌拉诺斯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赫尔迦脸色惨白:“所以是因为他,你们才逼我像个oga活着?”

乌拉诺斯点头:“黑格尔是凯尔贝斯家族的继承人,你跟他结婚,乌拉诺斯就能获得凯尔贝斯的支持,重返旧日辉煌。”

“就因为这样,你们要牺牲我的未来?”

母亲握住赫尔迦的手:“乌拉诺斯养育了你,你是乌拉诺斯的成员,你与乌拉诺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赫尔迦一把扣住黎恩特的手腕,把黎恩特连拖带拽地丢到床上,黎恩特下意识挣扎,赫尔迦的动作却更快,把黎恩特的双手高举过头,抽过皮带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