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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孟道生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别担心,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因为那个吻,她有些心神不宁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抬眼看去的时候吓到魂飞魄散。一片黑暗里,坐在床沿的男人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纪、纪寒。”白露吓了一跳,差点腿一软瘫坐在地上,“你不是睡着了吗?”
“这叫‘钓鱼执法’。”纪寒脸上连不满或者生气都没有,这往往是他极度愤怒的象征,“白露,恭喜你又学会了一个新词。”
白露本能地想要逃跑。但直觉告诉她,现在跑的话绝对会被逮回来,逃跑的举动除了让纪寒更生气外一点作用都没有。
于是她唯唯诺诺地走了过去。纪寒拽着她没有受过伤的那边手腕,她不受控制地倒在他身上,被他面朝下放到了腿上。
“纪寒!”白露慌张地挣扎了一下,被他按住了。
男人毫不留情地掀开她的长裙,勾下她的内裤,毫不留情地在白花花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臀部脂肪多,哪怕他手劲大白露也没觉得多痛,但那清亮的“啪”的一声,确实是让她羞耻到了。
她安安分分地趴在纪寒腿上,一动不动。
“还背着我出去见别人吗?”
白露倔强地沉默着,抓着被子,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说话。看来是还没罚够。”
又是“啪”的一声,他的手掌重重落在另外一边屁股上。
“嗯?白露,说话。”
白露哇哇大哭起来,在他腿上乱动,试图下来:“我没做错什么!是你不对!是你关着我!”
“我怎么关着你了。”纪寒冷笑,“敢情全世界都是我的后院,带你出来玩就是饭后在自家遛弯?”
“那也差不多!”白露反驳,“在我身边的不是你就是你的人!”
“所以呢,你觉得这样就是关着你。”纪寒把她翻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冷冷捏着她的下颚,“我真想关着你就直接用铁——”
他没说下去了,他想起白露小时候在乌家村的遭遇。纪寒希望她想起来关于自己的事,但不希望她想起那些对她来说只有痛苦的回忆。
“可是你压根不让我和别人有接触”
“事出有因,我不得不防。”纪寒的用拇指按了按她的下唇,“他碰你哪儿了,和他接吻没有?”
亲额头又不算接吻。见白露迟疑后摇了摇头,纪寒微挑起眉,冷笑:“那就是亲了别的地方,是吧?”
白露心虚地移开视线,纪寒瞬间炸毛,恶狠狠又抽了下她的屁股:“你看。我就离开了你这么一会儿,你就让别人亲了你!白露,你能不能和别人保持距离?有我一个还不够吗?你是我女朋友!”
他盛怒当头,白露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不敢回话。可她就是觉得呆在纪寒身边有时候让她觉得很窒息。他控制欲太强,又总是提起那些她想不起来的往事,这让她的心在那个瞬间不可避免地短暂倾倒向了孟道生。
纪寒再次撩起她的裙摆,将他的指节抵在她湿漉漉的穴口——她刚刚被他打屁股的时候居然有了感觉。被发现的白露心慌慌的,听到头顶男人的嗤笑,哀求到:“对不——啊!”
“老公的骚宝宝。怎么打个屁股还被打湿了呢,嗯?”
他的手指长驱直入。许久没有被开拓过的穴道贪婪地包裹着他的指节,蠕动着分泌爱液。纪寒一点也不温柔地在里面打转,用指腹和弯起的指关节去按压她藏在褶皱里的敏感点。白露扶着他的肩膀,这是她失去记忆后第一次尝到被插入的快感,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腰身,贴向了纪寒。
纪寒另外一只手大力地揉捏着她的臀瓣:“爽吗?说。”
“唔、呜——爽的啊!”
大概身体是真的敏感,又或者说带着强迫和惩罚意味的性迎合了她的癖好,纪寒只插了二十来下,她流出来的水就蔓到了他的掌心。纪寒的性器都在兴奋地跳动着,将裤子柔软的布料顶出一个吓人的凸起——毫不留情地惩罚她、控制她,也是他一直忍耐和隐藏着的性癖。
纪寒抽出手指,把她放在床上,将自己的性器的顶端抵在她的阴蒂,扶着茎身,用龟头摩擦戳弄着。专为富人服务的酒店很懂得富豪们的性子,床头柜就放有各种避孕药和安全套——前几天白露甚至拆了一个装水玩,纪寒那时候看着她无邪的笑脸,恨不得直接把她扒光了按在泳池里肏个透。但他此刻真的不想分神去拿,他抵御不了这快感。
又粗又长的阴茎下缘随着他挺腰的动作滑过阴部珠的状物,快感让白露浑身颤栗,无师自通地明白了那根东西本应该去向哪里:“纪寒!插进来嘛插进来,求求你老公!”
她是真的很懂纪寒想听什么。纪寒在她这向来没什么自制力,用手指草草插了几下穴口后就把自己的阴茎猛地送了进去。
“啊!”
“嗯——”
两个人同时满足地叫出了声。一声性感的低喘后,纪寒撑在她身体两侧,快速地大口大口喘着气。
他不该这样现在是她的排卵期,她很可能会怀孕。以她的身体状态,目前不要怀孕最好纪寒依旧没有戒烟戒酒,精子的质量没有达到最佳,对诞下的孩子不好现在要小孩也太早了,她不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纪寒还没有享受够二人时光——
纪寒再一次用理智列出了数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可是他就是做不到。上次与她做爱两个人都太年轻,记忆太过久远,那时候纪寒甚至因为她太紧而觉得有些痛,生理上真没多少舒服的感觉。现在他算是知道那些有钱人为什么热衷于性甚至患上性瘾了。白露里面又湿又热,紧紧地裹着他,被吮吸的快感从那里的神经一点点钻上来,侵蚀着他的理智。
纪寒平日总是冷着的俊脸上浮现出一抹潮红,他抽出一些,再次撞进她身体的时候囊袋也拍到她腿心。他看着身下爱人的脸,情难自抑地俯下身和她唇舌交缠。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他的性器也在她身体里进出,胸膛与胸膛紧贴着交换着体温,就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隙。他们全然结合成一个完满的夏天——情欲疯长,热腻缠绵。焚烧。
食髓知味的白露哼哼了一声,用双腿缠上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叫他的名字。
“纪寒纪寒”
“老公在。这叫‘做爱’你只能和你最喜欢最爱的人做你只能和我做,明白吗?”纪寒啄吻着她的唇,“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明天就办婚礼”
想射满她的子宫。让她的身体里长出他的血肉。那个孩子会成为谁也无法抹去的、只属于他们的纽带这样就可以占有她。彻彻底底地占有她。
他对白露的感情远比她想象的要深。纪寒一直都觉得,要是没了他,白露可能哭一阵子低落一阵子就缓过神来了。但自己离不开白露。他表现出来的冷漠只是粉饰后的疯狂,没有了她纪寒是真的会丧失理智,在爱丁堡她还没醒过来的时候、在等她做选择的那几秒,纪寒甚至有几个瞬间不受控制想过要怎么杀了那四个人才最稳妥。
好在她选了他。
“白露,我的你是我的!”纪寒呢喃着,失控地将她抱起来放到腿上肏。
他脑海里闪过许多一格格的胶片般的场景——她跟在他身后走过许多羊都的春夏秋冬、阴晴雨雹;她大雨里被淋得湿漉漉的却像一只傻鹌鹑般回头看身后有没有人,以此确认纪寒是不是真的在叫她;她热情又傻乎乎地帮虽有残疾但实际家里有四栋房、因为她的好心没好意思说的花店老板无偿卖花;她在小区里看到他时因为蹦蹦跳跳四处乱窜的发尾;她那些热情洋溢的信件里分享的趣事和随信附送的小玩意;看电影的时候她抿着唇,偷偷帮他拿掉他腿上落着的一片小羽毛;羊都的阳光毒辣夏天,她拿着冰镇酸梅汤在火车站门口等他;他们一起跨年,在放着烟花的河边迎来他们的第一个吻;一起去看过元宵灯会的那天白露发现了他其实很喜欢甜食,后来总是说着“喝不完,让你尝尝”把奶茶的第一口给他;他在图书馆里压低了声音教她自己的解题思路,看到她呆滞的神情后没忍住笑话她;两个人去故宫,看到那件清代的大吉婚服的时候白露小声说“婚礼办中式的还是西式的呢”,出来后白露在槐花下抱着他撒娇说想吃老式冰棍,两个人共享一根,吃着吃着就亲到了一起去纪寒甚至记得她那天笑起来的样子。
我们曾经那么好
你怎么可以忘掉我?露露,我真的——
心里的痛苦让纪寒稍微清醒了点,他粗喘着气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白露迷茫地睁开双眼,下意识地收紧了下面想要挽留他。纪寒重新用吐着前精的圆润顶端去蹭她的阴蒂舒缓着二人欲望,白露能感觉到他那根长得一点也不斯文的东西上的青筋。舒服是舒服可是那是不一样的快感。
“纪寒我想要”
“手指也一样。”纪寒亲吻着她出了点薄汗的颈脖,“你爱上我,或者等你想起来,那时候再和你做。”
被宠得很娇气的女孩子很不满:“我现在就很爱你啊。插进来嘛!”
“你根本就不爱。”纪寒冷哼了一声,撑在她身上喘息,“嘴上倒是很敢说,敢做吗?”
“坏蛋!讨厌你!最讨厌你了!啊——”
骂都没骂完,男人黑着脸拧了下她的乳尖,白露的话陡然变成一声甜腻的呻吟。纵使他知道白露这话本质是在撒娇,但听到她说“讨厌你”的时候还是觉得被刺激到了。纪寒抓着她的乳肉,威胁:“哦。我允许你讨厌我了吗。”
长指在她穴肉里搅着,又往她凸起的那点上按了下。
“还讨不讨厌了,嗯?白露。”纪寒另一只手掐了掐她脸颊上的软肉,“你因为喜欢这张脸选了我,不管我是怎么样你都得负责到底、照单全收。”
大抵是真的被搞怕了,白露低着头小声啜泣,不说话了。那股挠主人的猫的嚣张气焰算是没了。被他从背后抱着的女孩子用手捏着纪寒的手腕,侧过脸忍耐着自己的呻吟。纪寒一边用手指插她一边微微挺腰,在她腿侧蹭着自己翘起的阴茎。白露没多久就不自觉地往后仰起脖子,穴里猛地缩紧,尝到了名为情欲之树最顶峰那一颗果实的滋味。
一颗眼泪落下来,掉到纪寒手背上。斐济的七月是冬天,有些凉。
“不是因为喜欢你的脸选了你”她抽噎着说,“是因为你那时候一直看上去很难过。”
【如果你也爱他,就不会想让他难过。】
她懵懵懂懂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关于“爱”,都从纪寒那里学会的。
所以她说“我现在就很爱你啊”。
纪寒看着她的脸,突然觉得无措。远处海浪的声音传来,抬目看去,从卧室能看到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微凉的穿堂风奇迹般带走了他心里这些天积压的不安。
她的话语是松软而绵密白色浮沫,他的心变成一片宁静的海。却又微微澎湃着。
今夜海风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