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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药的过程当然不是用来爽的,黑三七必须乖乖听从苏博每一个要求,第一条就是不能自慰,那当然,黑三七在心里嘀咕,他也没有在别人面前自慰的爱好。
于是他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胸腹都贴满了白色的圆片片,苏博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捏着一根细棍,时不时戳开闭合在一块阴唇往小穴里探,黑三七躺得无聊,看苏博没有阻止,他还抬起上半身瞄了一眼那根不停戳着流水的肉口的棍子。
还会发光的咧,照得他的阴唇都透着光咧。
黑三七睁大眼睛躺了回去,一副世界观都受到了冲击的样子。
苏博笑着说:“你看,这是你的阴道,你的子宫还挺浅的,来过月经吗?”
黑三七把视线投向屏幕,说句实话他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人类会觉得这个肉色的通道色情,细棍在体内越进越深,他下意识收紧了一下阴道,就见到屏幕四周的肉壁突然收紧。
……怪好玩的。
“没。”
“从来没有过吗?”
黑三七点点头,补充道:“没卵巢。”
苏博“哦”了一声,了然地点点头:“无论是男是女,这部分都没发育完全啊。”
旋即他又好奇地用细棍戳戳肉粉色的内壁,把黑三七戳得呻吟一声,他把腿夹了起来,细棍子硌得尿口生疼。
苏博拍拍他的腿,示意他放松些,说:“有前列腺吗?性伴侣是男性还是女性?纳入式性爱有快感吗?”
黑三七被一串问题问得陷入loadg,许久才总结完了答案:“有,母胎单身,自慰的时候没试过里面。”
苏博歪了歪头,转过来看着他,说:“那么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黑三七和他对视,黑漆漆的眼珠看着很深邃,但不知怎么,苏博却觉得他好像什么都没在想。
半晌,黑三七说:“挺热的,你空调多少度?”
“27度。”苏博拿起遥控器又调低了05度,把沾满透明液体的细棍抽出来,他按着黑三七的大腿,在内侧嫩肉上时轻时重地按揉。
黑三七哆嗦了一下,双手扣着床沿强撑着没有躲避,他嗓音沉了下来,嘟囔道:“我怕痒。”
苏博说:“身体敏感的人更怕痒,说不定你是很容易高潮的体质。”
说着他掰开黑三七双腿,阴唇和稀疏的阴毛上都挂满了透明的淫液。
“好了,结束了,你需要跳蛋或者按摩棒之类的解决一下吗,在那边的筐里随便拿,都消过毒了,我半个小时后回来给你报酬。”
说完苏博便端着电脑走了出去,留下黑三七躺在床上,他听着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从旁边捡来上衣盖在下身,才把手掌塞了进去,按着阴蒂熟稔地搓揉。
好舒服,比往常做的时候更舒服,就算咬紧了牙齿黑三七还是听见鼻腔里发出黏糊的闷哼声,被细棍捅了半天的小穴一开一合,仿佛期待着被什么占满,可是把手指塞进去又没能感到快感,只能胡乱搅了搅就抽出来,继续揉捏充血的肉蒂。
等半个小时后苏博回来,黑三七还是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他脸颊满是情潮涌动的红色,嘴唇微微张着吸气。
“不用玩具吗?”
黑三七摇摇头,“懒得用。”
“比手指更舒服哦?”
黑三七扭了扭身体,支撑起上身从桌子上抓过抽纸,背对苏博擦拭腿间的体液。
苏博等他穿好衣服才捏着一支针剂在他面前晃晃,黑三七想伸手去拿,苏博又逗狗似的抽了回去,黑三七皱起眉,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苏博说:“你说你没有钱买这个。”
黑三七没说话,但老实巴交地点了点头。
苏博继续道:“我也不是一直有药剂需要人试。”
黑三七说:“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万一呢。”
苏博笑了笑,把针剂塞进他手里,说:“我有个提议要不要听一听?”
黑三七点点头,他似乎从进来开始就没有太多的情感波动,不会因为赤裸而羞耻,也不会因为逗弄而发怒,苏博便也更确定他会答应自己的提议。
“我偶尔也有性需求,但是我对红灯区的男人和女人没兴趣,就算没有性病也都有阴道炎或者痔疮,太恶心了。”苏博耸耸肩膀,目光和黑三七交织在一起,“而你没有那些疾病,我刚刚检查过了,很健康的身体,你愿不愿意和我上床来交换强化剂?”
黑三七的眼神又变成之前那样一片茫然,他捏了捏手里的针剂,又看了看苏博,说:“那你没病吗?”
苏博说:“我会给你我的体检报告。”
黑三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好,成交。”
妈的,阳痿男。
嘴巴都舔酸了还是软趴趴的,这么废物别出来嫖啊,卖的都嫌烦。
王炮抹了抹嘴,恪守职业素养没有开嘲秃顶男人的性无能,反而体贴地表示了理解和恰如其分的安慰,之后总算是进入了正题,插进去还没动几下就齁齁地喘了起来,王炮又数了八秒,男人就缴械投降了。
“你真紧啊。”男人付钱的时候还体面地赞扬一句,王炮视线往左飘了飘,又移了回去。
“下次再来啊。”
今天的钱来得特别快,偶尔也会有这种事发生,听相熟的女人说她有次一天接了27个单子,连一次高潮都没有,说这话时她喜滋滋的,还跟王炮说希望能再来一次充实的一天。
王炮需要钱,主要是苏博需要钱,他捡到苏博的时候对方躺在医院里,没人认得他是谁,身上也没有携带任何证件,要不是王炮给他付了医药费现在估计都在收容所等死了。当然,连银行卡和信用卡都不在身边,不然按照苏博在n市的派头,哪能轮到别人给他付钱。
跟苏博好的时候,王炮记得连内裤都是牌子货,这男的别看成天笑眯眯的,该恶趣味的时候也真的讨人厌,王炮还记得苏博在情人节那天给他送了套情趣内衣,他翻着白眼准备丢垃圾桶的时候苏博喝了口咖啡,摸着茶杯柄不急不慢地说:“买来花了六千五。”
已经松开些许的指尖立刻捏紧,黑三七满心都是有钱不赚王八蛋,穿完了他妈拿去卖。
“你真觉得我穿那个粉粉紫紫的蕾丝内裤好看啊?”王炮叼着冰棍咬得咯吱咯吱,手上还在给苏博按摩。
苏博唔了一声,说:“你的阴户长得好看,又白又粉的,体毛也少。”
王炮啪地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苏博无动于衷,他要是能觉着疼那倒是好事。
“变态,流氓,色情狂!”
苏博的笑声更爽朗了。
手掌下的肌肉死气沉沉,连当初线条明显的腹肌都已经六合一了,苏博还是瘦,他一看就是那种没福气的类型,怎么吃都不长肉,更别说现在也吃不到什么好的,王炮躺在陪护椅上,一个一个数着账户里的阿拉伯数字。
还差得远呢,他轻轻叹了口气,苏博躺在床上好像已经睡着了,呼吸的声音都几不可闻,王炮躺着躺着,慢慢把手伸进了裤裆里。
做了但是没爽到,反而更加想要,穴口湿湿的,越想忍着就越是湿得厉害,王炮屏住呼吸,先从揉捏阴蒂开始,捏着密布神经的肉豆滑动揉搓,在第一次高潮后小穴一开一合地翕张着,还想要更多。
不堪诱惑地将手指塞进贪吃的肉口当中,娴熟大胆地在穴里抽插搅弄,即便有毯子阻挡,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是在寂静的房间里变得明显,王炮咬着牙,将呻吟憋在喉咙口,高潮的时候吹出的体液把身下的毛巾打湿了一块,王炮把双腿夹紧,沉闷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妈的。
他在心里又骂了一次。
瘫子要是能勃起就他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