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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思泽竟然长了女屄。
这个事实让江翊宕机了好一会儿,站在床边一动不动,景思泽不知为何不敢催他,张了张带着欲色的唇,又闭上了。
等江翊努力说服自己“要尊重别人的身体构造,不应该戴有色眼镜”,又马上陷入另一个窘境。
他有点为难。
手里是一根前尖后粗、形状狰狞的紫红色触手状按摩棒,眼前是浑身潮红的景思泽毫无矜持对自己敞开的女屄,中间汁水丰沛的穴眼颤巍巍翕张着,随着其主人话音落下急促地又吐了一小口透亮淫水,隐没在幽暗股缝之间。
在说完刚刚那句话后,景思泽的手就又伸回去,按着鼓胀滑软的两瓣阴唇,往两边一扯,等他握着按摩棒插进去,好好填满这张空虚酸软的淫洞。
“……”
要是江翊知道自己的新工作包含这样的内容,他未必会这么利落地入职。但他一来箭在弦上,又想起任务做完就能消除掉景思泽的记忆,竟然也屏气凝神,挪动步子,慢慢靠近那张大床。
离得近了,他就能看到景思泽似乎在紧张,骨节分明的一双手上都暴起青筋,还细细发着抖。
那口看上去已然熟透的殷红蜜穴被他往两边扯得变形,饱满的外阴在指腹的按压之下微微凹陷,又骚又可怜。
拿着按摩棒在空中迟疑地比了比动作,江翊觉得站在床下并不能很好地发力,于是轻手轻脚上床,半坐到景思泽一侧,又犹豫地扳着他一边膝盖,往下压了压。
床被多出来的重量压得晃了晃,刚刚还放浪到主动求肏的总裁却逃避似的闭上眼睛。
鸦黑的睫羽被泪水打湿成一簇簇,在腿被掰开往下按时,脚趾慌乱地蜷缩起来,配合他并不柔软的筋骨,有种额外的受难意味。
……即使是他主动恳求的。
江翊让人常常觉得不太亲切的一张疏淡脸孔上也挂着红晕,但他既然做出决定,就很难再退却,仔细观察着总裁熟妇般糜艳的女阴,又并拢两指不太熟练地往里一勾。
“啊——”
景思泽立刻就难耐地抖动着双腿要合拢,又马上强行控制住本能的动作,任由自己保持着这样能够让江翊随意奸淫的姿势。
江翊能够感受到里面缠绵滑软的穴肉遍布褶皱,手指轻轻一勾,就能逼得总裁腰腹紧绷,口中泄出克制的哀鸣。
再轻轻搅弄几下,乖顺又松软的穴肉就剧烈蠕动着分泌汁液,讨好地往里吸吮。
这样是能直接把按摩棒插进去了吗?
江翊不太确定地想着。
他也没什么经验,但景思泽的肉穴实在软,他一连搅了好几下,把景思泽搅得腰腹抽搐着向上挺,都觉得穴肉还是绵软又温柔,没有过分紧致。
多半是能吧。
两指抽离的时候,一条银丝藕断丝连挂在指腹与皱巴巴却深红成熟的小阴唇之间,闪着淫亮反光。
紧接着,触手形状的按摩棒顶端就取而代之,楔进两片肉唇之间,往里稍微使力一按,景思泽就呜咽着绷紧了腰腹。
“嗯!……”
紧实白皙的大腿打着颤,总裁咬着唇,逃避似的往旁边侧过脸。
江翊也不知道他疼不疼,但多少知道这样的女性器官能够从哪里感受乐趣,另一只手就试探地去找镶在蚌肉之间的肉珠。
刚刚景思泽自慰的时候大概一直在揉阴蒂,这粒肉豆几乎肿成了一颗小提子,都不用把它从小阴唇里揉得碰触来,就能轻易夹在两指之间。
“呜嗯嗯嗯!!——”
不太熟练地一搓,景思泽顿时又控制不住地往上挺腰,江翊没敢一下插进去的触手按摩棒被他那熟逼一下吞进去半根,屄口撑紧了,微微发白。
江翊一时间没动,好几个呼吸之后,景思泽又自己软软落下去,软绵绵发着抖,双唇大张着,舌面都难耐地拱起,下贱又无助地露着半截艳红舌尖。
噢,明白了。
江翊心里有了底,两指来回搓揉着那颗肉豆,在景思泽“啊啊”的急切哀叫与失控地扭臀时把按摩棒往里推。
“啊、啊啊、呜——”
濡湿黑发贴在颊侧,景思泽被江翊这毫不客气的推进逼得胡乱尖叫。
但过头的撑涨与对阴蒂的残酷刺激总好过“记忆”中江翊不喜欢触碰他的冷淡,更好过拿着东西插到一半就失去耐心、丢下自己去书房休息,于是反而不顾肉腔受不受得了直接吃进去一整根,伸着沾染淫汁的手就去握江翊手腕,在江翊错愕的目光中狠心带着他往里一插。
“呃啊啊————”
景思泽整个身体都往上弹动着,被按摩棒一下插到底,喉中“嗬嗬”喘息,双眼翻白,但并非出于痛感,因为总裁那根无人顾及的鸡巴猛地扬起,马眼甩出的腺液甚至甩到了江翊的胳膊上。
按摩棒的触手尖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推进直接抵住了景思泽并不算很深的宫口,虽然被紧紧阻拦着没能插进去,那一瞬间的恐怖酸麻也让他失控地并紧腿跟,半晌说不出话。
江翊简直要为景思泽这样大的反应而咋舌,手还被总裁夹到腿根,抽不出来,干脆就着这个姿势艰难地搓碾阴蒂,把肿胀的淫核捏在指腹之间稍稍用力一搓,立刻又能让景思泽甩着头发呜咽。
“啊啊、江、啊啊啊”
“呜、呃嗯”
景思泽怎么受得了江翊这么“难得”的刺激,手虚虚环着江翊的手腕,也忘了一开始想用乖顺来引诱江翊肏他的穴,腰身扭得像条被钉住七寸的蛇,要躲掉手指如影随形的淫玩。
但又忘了汁水淋漓的肉屄里还吃着一整根按摩棒,他这么一扭,由硅胶制成、颇有弹性的按摩棒于是就片刻不离钻着骚心,有时他扭的幅度太大,甚至把宫口顶得往里凹。
“咿、啊啊啊啊——”
那宫口眼睁睁快被这没有生命的死物顶开了,他就尖叫着腿根一松,按摩棒被疯狂蠕动着排斥异物的逼肉往外推,但又叫江翊捕捉到,准确按住底部重重推回去。
假模假样的嶙峋吸盘骤然蹭过层层叠叠的软肉,电流霎时间窜过尾椎,顶端又歪歪扭扭装上宫口,把那小口顶得张开一点。
“呃嗯!——不、啊……”
江翊还没怎么样,景思泽就已经受不了了,眼泪流了满脸,半睁着乌眸可怜地望他,但又实在舍不得江翊的亲近,在江翊真的拽着按摩棒往外抽的时候下贱地挽留:“还、老公、还要——”
哭腔浓重,仅仅几分钟过去,就叫得好像被肏透了。
江翊当然配合,虽然疑惑地抿着唇,但视线上下一打量景思泽此刻腰身塌软、满脸欲色,甚至还爽到小幅度抽搐的样子,还是又生疏却格外准确地狠狠揉捻蒂尖,把总裁又是弄得只知道哀哀呜咽。
“哈啊、啊啊、呜”
“江、呜啊——江翊……!啊……”
景思泽的脚趾紧紧蜷缩着,双腿随着江翊猛地一揉蒂尖的动作胡乱摆动,按摩棒又被江翊死死按住,那触手尖像是根小舌头似的对着宫口软肉狠狠舔弄。
销魂蚀骨的酸痒要把他整个脊骨都泡酥,只知道无意义地摇头,又被捏着滑不溜手的阴蒂一拧,景思泽顿时又过电似的全身哆嗦起来,失控似的全身抽搐。
“呜呃、啊啊啊”
“嗬啊——”
腿根肌肉紧绷,肉屄紧紧绞住按摩棒不放,那根尺寸不小的肉屌没被奸淫亵玩,但也可怜兮兮弹动着又往外喷精。
江翊紧紧压住景思泽的腿根,避免总裁双腿不受控踢到自己,还有些疑惑这次怎么这肉屄怎么没那么多水了,等景思泽在自己掌下痉挛了好一会儿,嗓子都哑了,抖着声音喊他:“老公、呜嗯——”
又无力地去拽他的手腕——但实在虚软,江翊几乎觉得景思泽纯粹是在摸自己——这时才意识到,因为自己一直按着按摩棒底部不抽出来,景思泽的屄眼被牢牢堵住,淫水喷了一腔,但全涨在里面出不来。
他松开肿胀通红的肉核,鬼使神差往景思泽赤裸结实的小腹上一按。
“啊、啊——”
那被按摩棒上的纹路磨蹭到色泽烂红的阴唇抽动翕合几下,从跟按摩棒相连的空隙里“呲”得喷溅出来一片水流,喷了江翊一手。
“……”
江翊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
“哈啊……”
景思泽半晌都瘫软在床上,江翊耳边只听到他从急促到轻缓的呼吸,大概十几分钟之后,男人的双眼才终于渐渐聚焦了,目光凝在江翊脸上。
江翊现在心绪纷杂,双手都没放在他身上。
眼看景思泽往前伸手,好像是要碰自己,就也配合地把手臂一送,温热指腹与微凉的小臂甫一相触,景思泽却骤然睁大了眼睛。
下一刻,周身的景象扭曲起来,景思泽的身形也逐渐模糊,随后在江翊错愕的目光中乍然消散。
等能够再度察觉到周围的事物,眼前已经先有一道身影占据江翊视线。
“新婚快乐呀江翊,前几天你说要离职,我还以为是总裁给你穿小鞋,没想到是瞒着大家……”
好像是前同事的声音。
“新婚快乐呀江翊……没想到是瞒着大家结婚了。”
前同事的话音落下,江翊蓦然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轻轻碰了碰,对方却并没有握上来。
转头一看,景思泽的面容渐渐清晰。
他跟江翊对视一眼,又逃避似的垂下眼睫,江翊只听到他低声开口:“……在聊什么?”
“景总,祝您和江翊新婚快乐!”
江翊没来得及说话,同事抢先一步连声回答了,随后赶紧笑了笑,几步走到不远处一小茬公司员工那里,小声说着什么。
公司的员工都有点怵景思泽。
江翊也大概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
《员工……技巧》里有详细解释过,当梦境主人认为外来者在破坏自己的梦境时,当前的梦境就会失去稳定、强行破碎,员工的意识也将被重新投放。
现在自己应该就是在新的梦境中,更具体一些,应该是景思泽在梦中跟自己结婚的日子。
嗯……即使只是在脑子里把这句话过一遍,也仍然有点别扭。
大概是由于这个时候他在景思泽的梦境中还活着,因此能够直接参与进来。
或许是见江翊不跟他说话,景思泽低沉的嗓音再次响在耳边:“江翊?”
声音挺轻。
江翊看过去,又正好捉到他从自己脸上收回目光。
“嗯?”
一分钟之前江翊坐在床上,跟刚刚潮喷过的景思泽面对面,完全是某种程度上的坦诚相见,现在换到光天化日的婚宴上,莫名有些不自在。
于是他应答的语调也难免柔和下来,还往景思泽那边轻轻靠了靠。
“……没事。”前上司好像整个人都立刻僵住,声音发干,站在一边一动不动。
但是等江翊又敬业地往四周观察、以方便日后进行工作时,景思泽又绷着脸,小心翼翼用手背去碰江翊的。
刚刚在床上被景思泽握手腕习惯了,江翊顺手就让两人手背相贴,没等到景思泽握上来,就反手扣了回去。
五指禁锢着景思泽苍白的手腕,大概是觉得无聊,拇指摸到突出的腕骨,还无意识地打着圈摩挲起来。腕骨处的皮肉光滑细致,倒也好玩。
江翊看了一圈,没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他突然察觉到手里的东西在轻轻颤抖。
还有点发热。
垂眸一看,景思泽白皙的手腕被自己把持在手中,自己的拇指还在不知轻重地按上去,手腕处的肌肤绝对算不上敏感,但这么一看,竟然好像是被自己弄红了。
“……抱歉。”他迅速松开手,往后退了一些,但一抬头,却恍然从景思泽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察觉到了失落。
再仔细打量,这位前上司的耳垂鲜红。
跟他刚刚在床上时一样,只是现在景思泽的表情还是冷肃的,薄唇老老实实合在一起,线条平直,不像当时那样张着湿红的唇,可怜又淫媚。
这下江翊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之前做出那种事也就算了,那是景思泽求自己的。怎么现在景思泽没主动,自己先摸了过去?
婚宴结束,两个人像是江翊最开始被投放进来后那样,一起坐在车后座,只是现在景思泽能够看到他,因而偶尔会搭两句话。
“今天累吗?”
“不累。”
“……嗯。”
明明结婚了,但说话的语气还是像陌生人。话也不多。
江翊忍不住想——原来景思泽以前在公司……不是心情不好啊。
或许是由于在梦里,婚宴接下来的时间像是按了快进。
从白天到夜晚,再到两人盖着同一张被子,一人一边躺到眼熟的那张床上,一个赛一个沉默。
但两个人想的事情大概截然不同。
——景思泽的梦境虽然离谱,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又太真实了,完全没有场景方面的漏洞。该怎么试探他呢?
“江翊。”
江翊突然听到景思泽在身后小声叫他的名字,随后一双温热的手生涩地试图触碰他,抚过腰侧,犹豫地往下挪了挪,却又像是在顾忌什么,停住了。
“……江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