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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晚上十点,苏清荷清算完帐目交给店长后,骑上了小电驴风风火火地往文屋村赶。
身上还穿着超市的员工服,来不及脱换,一心记挂着家里的公公。
“……”
小电驴随意往院子一放,苏清荷小跑地进了屋,空气里都是刺鼻的酒味,桌子边上都是散乱的空酒瓶,木皮沙发上躺着醉得不醒人事的公公。
苏清荷蹲下了娇小的身子,胆子b白天面对不苟言笑绷着冷脸的公公大了不少,也只有这样她才能亲近公公。
“爸,清荷宁愿守一辈子的活寡都不要离开这个家,也不要离开你。”
看着公公微凉的嘴巴,下巴长着胡渣子,苏清荷俯下了头,在公公粗厚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红着脸儿进了洗手间打水。
儿子在城里做了入赘nv婿后,文父一直觉得对不起儿媳妇,他觉得是他害了这么一个美娇娘,村里的人都说他文老家积了八辈子的福,娶了这么一个娇俏温柔的儿媳妇。
他冰冷的脸上含着苦涩,他这个帮凶让美娇娘做了三年的活寡,从被村里人yan羡到背地里耻笑,说他文老家这个儿媳妇不会下蛋的j娶回家有啥用。
村里的风言风语文父一直藏在心底,害怕哪天美娇娘听了个正着,离开这个家离开他这个公公。
他思前想后终究敌不过良心,他不能耽误年轻的美娇娘,离开文老家她还能找到更好的,他y起了冰冷的心,他说:
“别等文东了,不值得。”
“你还年轻,别耽误自己的终身。”
那天后的每个周五晚上文父都喝得烂醉如泥,也只有这一晚苏清荷大着胆子爬上了公公的床,当个小妻子一般侍候着公公。
苏清荷捧着盆子回到屋里,捏g了毛巾细细地帮公公擦拭着健硕的身t,玉手一路往下,胯下软软的一坨仍然让她脸红耳赤,娇软的身子顿时燥热了起来。
距离上周五整整一星期没有看到公公的大ji8了,那gu刺心的sao痒连夹腿摩擦被子枕头都不管用,清荷情不自禁地吞咽着口水。
“爸,清荷的小b好痒……”
清荷脱下身上的工作服,黑se的内k上沾着白se的yet,她光着白皙柔软的身子爬上了沙发,两腿跨开,sao痒的小b对准了公公软绵绵的ji8坐了下去,粉neng的y不住地研磨着。
“嗯嗯……爸……好舒服……大ji8y起来了,清荷的小saob好想爸的大ji8……”
软绵绵的一坨被粉neng娇软的y磨醒了起来,狰狞地膨胀粗大着,青筋突起,r0u柱被sao水泡得sh漉漉的,清荷提着t,不住地上下摩擦,圆大晶亮的guit0u一下子滑进了紧致的b洞里面,清荷咬着粉neng的娇唇,抬起了她挺翘的pgu再往下一坐,公公那根二十多寸的大ji8直接被她饥渴的小b整根hanzhu,里面的软r0u好像找到了绿洲的甘泉紧紧地x1咬住,醉得不醒人事的文父也感觉自己进了一处甘泉,他也不停地喝着泉里的水,他感觉好舒服,全身被泉水包住,舒服得让他不住地颤瑟。
“唔唔啊啊啊……爸的大ji8要c烂清荷的小saob了,不行了爸呜呜……哈啊啊啊……”
清荷一手扶着沙发的背,一手撑在公公ygbanban的x肌上,提着pgu不住地上下ch0u送,速度又急又快,声音啪啪地在屋子里响,guit0u戳中了b心,清荷一个痉挛,小腹不住地ch0u颤,一gugao水好像喷泉一样从sh热的甬道里喷了出来。
“哈啊啊啊……”
温热的sao水直接浇到了敏感的guit0u上,马眼一个激灵,滚烫的jgye一gugu地s了出来,烫得清荷白眼一翻,身子软得倒在了公公的身上。
清晨五点,晨曦窜过云层泛起了鱼肚白,做商贩的农村人已经在菜场吆喝卖买。
文父这段时间在周五晚上醉酒,周六清晨起不来,果决成了休息日,中午后村里人直接上门来买鱼,文父也直接在养殖场开了一个小档口,现捞鱼现卖。
清荷一直怕公公酒醒,每次生理时钟一响,她小心翼翼地从公公的怀里退出来,然后进洗手间冲澡,再给公公擦一遍身t,清理欢ai后的yghui痕迹。
一切忙完后,清荷开始在厨房里做早饭,给公公煮醒酒汤,完了后到后院子ga0饲料喂食j鸭鹅。
文父被酒后头痛痛醒,喉咙火辣辣地烧灼发疼,浑沌的眸子在静谧的屋子里不断地搜寻着那抹俏丽娇小的身影。
那天后他说出了那些话后悔了,开始了以酒消愁,酒后更怕美娇娘一声不响地离开这个家,离开他这个糙汉公公。
浑浊的眸子定格在桌子上的一碗醒酒汤,他二话不说端起仰着头一口喝个jg光。
“爸,……你醒了。”
清荷捧着竹篮子走进屋,两人的眸光恰恰在空中交汇了几秒钟,清荷连忙垂下了眼睫,清醒的公公对她这个儿媳妇冰冰冷冷的,严肃的脸上不苟言笑,清荷很怕他但又放不下他。
“我煮了白粥,……做了菜r0u包子,爸,……清荷给你端出来。”
“嗯!”
看见美娇娘,一直悬在半空的石头咚一声落了地,她没有走,仍然在这个家,也仍然是他的儿媳妇。
“你吃了?”
“我……”
“没吃,陪爸一起吃。”
“……好!”
清荷进了厨房,把白粥跟菜r0u包子一起端了出来,盛好放到公公的面前,“爸,吃。”
“嗯。”
文父抬眸淡淡地扫了一眼对面的儿媳妇,总觉得这段时间美娇娘的脸se红润了不少,衣衫下的肌肤更透着一gu娇红的粉润。
儿媳妇半年前在镇上找了一份超市收银员的工作,接触的异x机会不禁多了,她的选择也更多了。
……现下说不定在镇上交了相好了。
淡冷的眸子敛了下来,文父低着头默默地吃着碗里的白粥,酒后的喉咙g涩地发疼,不咸不淡的白粥顿时更难下咽。
“你吃吧。”
“……”
文父绷着酒后苍白的冷脸从沙发上站起身,抬着忽重忽轻的步子往房间走。
清荷的食yu一向不大,一颗心都落在房间里的公公身上,胃口显得更小了。
没了食yu,清荷把茶桌的白粥菜r0u包子端回厨房里放着,然后把屋子里外收拾了一遍。
完后清荷倒了一杯温开水,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公公的房门,高大的身板躺在木板床上,清荷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把水杯放到床边的实木台子上。
清甜的味道沁入了文父的鼻腔里,发疼的脑袋莫名地缓解了下来,清凉的手指抚过紧皱的眉头,文父莫名地感到一gu熟悉的舒服,好像在梦里感受过。
清荷轻轻地用指尖r0u着公公皱起的眉头,减轻酒后宿醉的疼痛。
文父被r0u得眉头渐渐舒展了开来,苍白的冷脸也有了一些暖se,清荷听到公公平匀的呼x1后,她情不自禁地俯下了头,眸光深情地吻上了公公g涩的嘴唇。
顷刻,清荷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公公的唇,苦涩地看着熟睡的公公,这般偷偷00才能光明正大拥有公公呢?
“爸……”
清荷娇喃地喊着。
……
文父感觉自己进了一个怪梦,梦见儿媳妇站在他的床边,用她清凉的手指按摩着他的额头,ai抚他的眉毛,最后他g裂的嘴唇被清凉娇软的唇瓣hanzhu。
梦里的一切都显得过分真实,感觉亲临其境一般,ji8如柱地发涨疼痛。
文父感觉喉咙涩得发疼,他从床上翻身坐起,大手直接在实木桌上端起了水杯,仰头咕咚咕咚地喝着。
“……”
水?!
儿媳妇进来过?
梦里的一切都不是梦?
冰冷的眼眸渐渐瞠大,冷梆梆的脸庞撕啦一声,好像被什么东西撕开了两半,再也恢复不了如前那般的冰冷不苟言笑。
叩!叩!
“爸,……你醒了吗?王婶子找你买鱼。”
清荷把午饭做好,村里的王婶子找了过来,说今晚做客,来几条大草鱼请客人。
清荷把人迎进屋后,她敲了两下公公的房门,软着声音对着里面的公公说。
文父这一听儿媳妇娇软的声音,大ji8又涨疼了几分,呼x1也重了几下。
“跟王婶子说……晚点捞起给她送过去。”
文父的声音又沉又哑,x腔不住地起伏。
“……好。”清荷应了一声后又说:“爸,可以吃午饭了。”
“……嗯。”
文父大口地喘了一声,然后重重地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k裆被坚y的ji8撑成帐篷,文父涨疼得额头冒出了一层薄汗,呼x1声又粗又重,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粗糙的大手在k裆下r0u了几下,淡冷的眸光布上了一层seyu。
“清荷,嗯哼……”
梦里的画面窜上了文父的脑海里,他情不自禁地唤了一声,喘息的闷哼声也从鼻腔里发出,k子被他扯了下来,如铁柱一般的大ji8释放了出来,狰狞的bang身被青筋盘绕,文父握住滚烫的柱身上下套弄。
“嗯哼……”
“清荷……清荷哼……”
屋里的清荷把公公的话告诉了王婶子后,送出了屋外,回屋把午饭端出布好在茶桌上。
清荷的水眸儿不住地往公公房间的方向瞅,静静地等了几分钟仍然不见公公从房间出来,清荷不禁提起了一颗心,然后往公公的房间走去。
农村的房子修建后隔音好了不少,清荷站在公公的房门前没有听出异常的声音,又等了几分钟她扭开了门把,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
木板床上空空的,偌大的房间里没有公公高大粗壮的身影,洗手间倒是传出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公公在洗手间冲澡!
清荷不禁吞咽着口水,脑海里满满都是公公醉酒后,浑身光0的古铜se健子r0u,脸颊两侧顿时火辣辣地烧灼着,身子燥热了起来。
洗手间的流水声不住地响着,清荷缓缓地走了过去,她想看看公公,只看一眼而已。
洗手间的门没有反锁,清荷轻轻地把洗手间的门推开一条小缝隙,水眸儿不住地往里看,公公粗糙的大手不住地套弄着粗大的ji8,低沉的喘息声又急又重,清荷看得脸红耳赤,身板儿好像着了火一般让她百般难受,感觉千只虫子在啃咬她的r0u,x1吃她的血。
“嗯哼,清荷,爸的清荷,爸的儿媳妇,爸把jgye灌满你的小saob…”
文父大口喘着气,粗糙的大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顷刻间r0u柱不住地ch0u颤,脑海里的儿媳妇掰开了两条yutu1,紧致的b洞里不住地收缩绞住他的大ji8,马眼被sh热的sao水浇灌,文父浑身一个激灵,舒爽得天灵盖都炸开,大ji8对着雪白的墙壁s出了一gugu浓稠的jgye,持续了两分钟之久。
公公自渎完,清荷红着脸蛋儿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公公的房间,听着公公yy的喘息声,清荷的内ksh得一塌糊涂,回房换了一条g爽的也不管用,小saob空虚得不住地流水。
文父神清气爽地从房间走了出来,一向冰冷的脸庞多了一抹暖se,只是看儿媳妇的时候,眼神闪烁,多了一抹不自在。
“爸,……吃饭。”
清荷把凉透的饭菜加热了一遍,将盛好的白饭放到公公的面前,她低着头,掩饰着脸颊的cha0红。
“嗯。”
文父淡淡地应了一声,胃口b早上的好了不少,三两口g完一碗饭,桌上的菜也被扫完一半,这顿饭文父吃得异常的香,“别只扒饭,多吃一点r0u。”
文父用他吃过的筷子夹了一些r0u到儿媳妇的碗里,清荷怔忡了一下,嗯了一声,红着脸蛋埋头吃了起来。
r0u里有公公的味道,这是跟公公间接亲吻吗?
清荷这么一想,小saob敏感地涌出了一gu热流,k裆又sh了一遍,清荷难受地夹紧了双腿。
文父又g了两大碗饭,吃饱后他对着埋头扒饭的儿媳妇说:“我去养殖场,村里的婶子跟叔子有事让他们直接过去。”
“……好!”
“天气热,……爸多喝点水。”
“嗯!”
文父仍然淡淡地应了一声,他的目光却落在儿媳妇的下腹处,他若能喝到儿媳妇小b里的水多好,这么一想,撸了两次的ji8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眸光一沉,文父收回了目光,大步往院子走去,不久他骑着摩托车往养殖场的方向驶去。
清荷扒完碗里的米饭,把公公夹给她的r0u也吃完后,开始了收拾。
忙完所有活儿已经是中午一点,再休息两三个小时她要去镇上的超市上班。
清荷进了洗手间,将身子上g了的汗渍用淋浴头冲g净,xia0x被沐浴r洗了两三遍,一身清爽后用浴巾包裹住回到二楼的房间。
房子重建后,从老瓦房变成了瓷砖房,是二层的小楼房,二楼是文东清荷的婚房,年轻人都需要ygsi,文父没重要的事情都不上二楼,只是两人结婚不到一个月,文东说要到城里闯一番事业,结果不到半年,他当了入赘nv婿。
清荷爬上了床,浴巾被她解开扔到床上,白皙如雪的身子0露了出来,一对n白的nzi粉粉nengneng,yan红的rt0u在浴巾的摩擦下已然挺立着,素白的玉手包裹住rr0u,最近nzi异常地y涨,午休或晚上睡前得r0u一r0u,不然疼得睡不着。
“嗯哼……”
好想公公的大手r0u大nzi……清荷难受地低着脑袋,两只玉手各包裹住一只大nzi,按时针的方向不住地r0ucu0着,清荷情不自禁地jia0y,脑海里闪现着公公套弄大ji8的大手,小saob敏感地涌出了一ghye,沾sh了g爽浓密的y毛。
“爸,清荷的大nzi好涨,嗯哼,爸给清荷r0ur0u大nzi,呜呜……”
清荷皱着眉头,一脸的难受,两团大nzi越r0u越疼,两粒粉yan的rujiang在刺激下涨得跟石头一样y,指甲轻轻一刮,清荷疼得不禁倒x1了一口凉气,“嘶……”
黏黏的yet在粉neng的rujiang上沁了出来,流到r晕里,指尖一下子也沾上了yet,黏糊糊的sh润。
“……”
清荷瞠大了一双水眸儿,一下子忘记了两团大nzi的涨痛,整个人傻傻地看着手上的r白yet。
她……涨n了?!
这想法在脑海里闪过,清荷慌乱了几分钟,然后手忙脚乱地穿上了衣服,带上小挎包,骑上了小电驴往镇上一家正规的医院开去。
挂了妇科的号,清荷心慌地坐在走廊的长椅子上等着医生叫号。
她的身t一直都很好,没有任何的毛病,生病的次数也少,只是这一个月两边的nzi时不时发y发涨,睡前r0ur0u就舒缓那种y涨的疼痛了,她觉得问题不严重,所以就没有来医院检查了。
“苏清荷请到2号诊室!”
“苏清荷请到……”
苏清荷听到叫号声,慌乱地从思绪里回过神,玉手捏住了挎包的小背带,紧张地走进了2号诊室。
“苏清荷?”
“……嗯。”
“身t哪里不舒服?”
nv医生的口吻很公式法,苏清荷紧张地x1了一口气,声音娇软,说:“x部……发涨发y,还涨n……”
涨n?!
nv医生的眼睛落在苏清荷那对饱满的x部上,说:“到里面的床上躺好,我给你检查一下。”
“……好!”
——最后一次的例假,记得吗?
——我给你开一个检验尿ye的单子,也照一个b超。
——检验报告出来了,单子上显示胎儿5周+。
——前期涨n的孕妇b较少,一般都在后期,这是个人t质的关系或者有家族某种基因的遗传,涨n难受可以热敷减轻或者按摩x1n。
清荷的脑子一片浑沌,脑海不住地闪过nv医生的话,胎儿5周+,按时间推算是在公公第二次醉酒的时候怀上了,那时候刚好在排卵期。
清荷苍白的脸蛋转瞬变成了羞涩的喜悦,她怀了公公的孩子,她不是不会下蛋的j!
当活寡妇的这三年,村里人背地里说的话她并不是不知道,只是被她藏在了心底,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从医院离开后,清荷的心情经历了过山车的跌宕起伏,从不知所措到紧张,从紧张到害怕,从害怕到惊喜,最后到神se坚定。
她要生下公公的孩子!
这是她跟公公的孩子!
喜悦坚定的脸蛋儿却想到了什么一般一下子整个人漹了下来,她人身子清瘦,还不见肚子,晚些时候肚子大起来,村里人看见她这个活寡妇莫名有了身孕,说的话都不知道有多难听,传到公公耳边,这让公公有多难堪!
她不能给公公蒙羞!
她得在镇上找一下房子,上下班方便,又能每月方便做产检,只是她不能天天看到公公的人了。
清荷一想到一整个孕期都不能见公公,整个人都难受,这三年她都没有离开过公公的身边,但为了肚子里的小宝贝,她只能忍住相思之苦了。
清荷没有回村里,一切检查完离开医院已经下午3点40分了,她直接开着小电驴到上班的超市,换上了超市的工作服跟同事做交接。
上完这两天的晚班,下周调回白班,4点钟后她可以在镇上找房子。
“叔叔,一共45元。”
清荷温柔地漾着笑容,声音娇软,对面的大叔听得特别舒服受用,水果打包好,大叔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包,付了钱离开。
“欢迎下次光临。”
收银的工作步骤清荷都很娴熟,长长的队伍都没有让客人等太久,每给一位客人清算结帐的时候清荷都会笑容满面,温柔有礼貌,那些上了年纪的大叔大婶子最喜欢找她结帐。
“清荷,店长找你,让你现在去办公室一趟。”
一同事走了过来,在清荷的耳边说了一些话,然后扭着她的大pgu离开了。
清荷把大婶子的东西结算好,笑着接了大婶子递来的钱,然后对后面的客人说:“麻烦叔叔婶子姐姐到隔壁结帐,我这边有点事情。”
清荷在台子上放了一个暂停的牌子,然后往电梯的方向走去,乘电楼到五楼的办公室。
“店长,你找我?”
清荷敲了两下办公室的门,然后走了进去。
她进了超市做收银员这半年来,除了见工面试进来过一次,这可是第二次进办公室。
她提着一颗心,想着是不是自己做错了,还是收钱的时候收到了假币,店长让她自己掏钱负责?
“别紧张,你坐下!”
店长忙完手边的事情后,笑着指对面的椅子。
“……好!”
“清荷,你进超市半年了吧?”
“……是!”
店长是要辞退她吗?她不能没有这份收银的工作,她现在肚子里有了孩子,她要赚钱,也需要钱。
清荷捏紧了手心,紧张地开口,“店长,你要辞退我吗?”
辞退?!
店长茫然了两秒钟,想到了什么摇头笑了,“整个收银组的员工你做得最好,怎么可能辞退你?我让你来办公室,是想让你考虑转做文职,之前面试的时候,我看过你的学历,高中毕业,还有会计证书,我也留意你做收银这半年,对数字特别敏感,我们会计部的何大姐要请假两个月,她儿媳妇生了一个白胖小子,何大姐要照顾儿媳妇坐月子,她也看好你,所以让你上来接替她的工作。”
店长说了一长串的话,清荷从误会被辞退到不好意思,最后是迟疑,会计的工作她没有经验,考了证书也没有实地的c作,她怕自己做不好。
“你可以回去考虑一下,下周一再给我答复。”
“……好!”
清荷离开了办公室回到一楼的收银工作台,神se恢复了如常,脸上一直挂着温柔的笑,声音娇软又好听,“欢迎下次光临。”
收银的工作过得特别快,转眼到了下班的时间,清荷把帐目结清好交给了店长,换下了工作服骑上小电驴往文屋村的方向赶。
偌大的屋子里灯火通明,清荷把小电驴停放好,她小心翼翼地往里屋走去。
她上晚班的时候这个点数公公都是给她留一盏小灯,屋子灯火通明倒是头一回,是公公发生什么了吗?
清荷这么一想整个小身板都不淡定了,凡牵扯公公的事情她都特别上心。
“爸……”
屋里的电视机开着,cha播着晚间的新闻,公公躺在藤椅上,神情依旧冰冷,清荷看公公没事,悬着的心咚一声落了地,“爸,……很晚了,怎么不回房睡?明早还要早起……”
“等你!”
“……”
清荷一听公公这两个字,一颗心都跳了起来,怦怦地急促地狂跳着,脸蛋儿跃上了一层娇yan的cha0红。
等你这两个字让文父不禁皱起了眉头,总感觉这两个字如此的暧昧,而氛围也变得了不一样,文父轻哼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爸给你……说一件事情。”
“爸,……你说。”
清荷怕公公看到她脸se的异常,一直低着脑袋,这些年她还没有跟公公对视过目光,她怕自己的感情被公公看见,也怕在公公的眼里看到了讨厌。
“文东今晚给爸来了电话,他……他要回来住一段时间。”
文父的目光一直落在电视机上,x腔不住地激烈起伏,儿子入赘一事始终包不住火,这三年他愧对儿媳妇,他不知道怎么告诉她实情,他怕一旦说了儿媳妇承受不住,他更怕她会离开,他舍不得美娇娘呀。
“……嗯。”
他要回来了?!
是他一个人还是带着城里的nv人一起回来?
“清荷,爸想……你回娘家小住一段时间,亲家那边应该想你了。”
“……好!”
清荷一直低着头,文父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他也不敢去看。
公媳两人都背对背地回了各自的房间,这一晚清荷睡得不踏实,楼下的文父也辗转难眠,凌晨四点出了屋,开着摩托车去了养殖场。
清荷神情憔悴,眼袋下冒着两个黑眼圈,她在后院子里喂吃完j鸭鹅后,简单地吃了一点红薯粥,拿了小挎包骑上小电驴往镇上的方向驶去。
今天周末她得在今天找到房子租下来,明天直接能拎包入住,娘家那边她不能回去了,爹妈可是丢不起脸面。
昨天她还担心了一路不知道怎么跟公公开口,现在直接省了心,不用找一些拙劣的借口欺骗公公了。
清荷把小电驴放到超市的停车场,然后走了两三条街道,进了一处老旧的小区。
“叔好,这小区有出租房吗?”
“有咧,妹子要找多大的出租房?别看我们这小区老旧,里面都是重新装修过的,家电都是全新的。”
保安大爷是个健谈的大老爷们,跟文父差不多大,清荷感觉特别的亲切。
“叔带妹子找包租婆,你跟她谈。”
“好,谢谢叔。”
“不客气咧呵。”
保安大爷领着清荷到了一处办公室,粗声粗气地往里屋喊了一声后回保安室值班了。
包租婆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身上穿着粉se蕾丝的丝质睡裙,脸上满满不耐烦的神se。
“租房?”
“……是!”
包租婆眯着桃花眼从头到脚地打量着娇小清瘦的清荷。“你一个人住?”
“对,有一室单间吗?”
“一室单间昨天给别人租去了,现在只有两室的,家电齐全,拎包能入住,你可以考虑一下。”
“这租金一个月多少?”
“你要租多长时间?我这里b较人x化,三月起租,半年起租,一年两年都有,押二付一,月租750到1200左右。”
“那我先租半年,有单间的话能换吗?”她一人住两室的空间显得大多了。
“可以,前提有租客退房,你现在要不要看看房子?”
“……要!”
“跟我来。”
“好!”
包租婆带着清荷乘电楼上了五楼,打开了502室房子的门,里面的空间并没有想象中的宽大,家具占了地方的一半,清荷把里外都看了一遍,这两室的房子她越看越喜欢,回到办公室直接签了半年的合同,同时也付了半年的租金。
包租婆收好钱后,把502室的钥匙给了清荷,“房子有什么问题直接找我,你存一下我的手机号。”
“好,谢谢。”
清荷存好了包租婆的手机号,整个人都不禁松了一口气,心情也好了不少。
今晚是她跟公公住一起的最后一晚上了,清荷不禁又惆怅了起来,她取出手机给店长打了一通电话,请好了假,她往附近的菜场走去。
她想给公公做一顿吃的,这是她跟公公最后的一顿饭。
之后的半年或者一年,甚至更久她都不会再看到公公了。
那家里将不会有她苏清荷这个儿媳妇了,……会有一个儿媳妇来顶替她!
文父一上午都呈现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来买鱼的客人都不敢跟他攀谈,都是买完就离开了档口。
“老板,这钱你给多了。”
“……”
“老板,我要草鱼头你怎么给我青鱼头呢?”
今天的老板怎么回事?不是给错鱼就是多给了钱,这生意是不想做了?
“……不好意思。”
文父立刻把客人的鱼头换了回来,再把青鱼换给了客人。
一上午他都不在状态,剩下的鱼他直接不卖了,把鱼装回大胶桶里面,抬上摩托车的后座,然后骑上了摩托车离开了菜场。
轰隆隆的摩托车声在院子里响起,在屋里收拾的清荷闻声走了出来,这个点数还没有到正午,公公怎么收档了?
“爸,鱼卖清了吗?”
“没有!”
文父看到儿媳妇,一上午不安静的心没来由地安了下来,生人勿近的气场貌似散了不少。
“拿这鱼头做汤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