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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也是，这种场合对于顾垣来说是很重要的，以他的性子更会严肃对待。
不过……全明星之后，苏折夜还是第一次见顾垣穿这么严谨又熨烫到一丝不苟的正装。
配上顾垣的外貌与气质，简直杀伤力爆表。
苏折夜于是就坐在桌边，撑着脸、双眼直勾勾看顾垣换衣服。
他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所以苏折夜的色胆包天，顾垣早已习以为常了，现在可以面不改色在他的注视下换衣服。
系上最后一枚扣子，顾垣从衣柜里取出一枚袖扣，戴好，而后道：“走吧。”
苏折夜“嗯”了声，站起身。
但他的目光还黏在顾垣身上，等他走近，顾垣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苏折夜缓慢眨了一下眼：“想挨操了。”
然后踮起脚，贴在顾垣耳侧轻声道：“想让你穿这一身插我。”
顾垣呼吸一滞。
这只……口无遮拦的小狐狸。
鼻尖还有他方才换好衣服后新喷的杜桑香水，随着那两句话填满了全部嗅觉，无限扩大着被勾起的欲念。
要不是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顾垣现在就会把苏折夜按在床上满足他的愿望。
“……”
顾垣闭了闭眼，拉过苏折夜的手腕，一言不发走出了房门。
上了车后，顾垣的表情就恢复了平淡。
细看下，那漆黑的瞳孔还有一丝隐隐的不悦。
与之相反，苏折夜却是唇边一直含着笑，在低头看手机。
程彦生还在发消息，说他已经到地儿了，大舅哥估计二十分钟就到达战场了。
苏折夜回了两个字：【加油。】
想了想，又道：【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cys：……】
【cys：那你倒是在啊。】
苏折夜笑了一下，没有再回他。
聊天记录里透着紧张与慌乱，但程彦生当着顾晴的面却还是努力摆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虽然对他极其了解的顾晴很清楚程彦生现在是个什么状态罢了。
“喂。”
顾晴捏了捏他的胳膊：“别紧张了，我哥人很好的。”
她甚至没有问“你紧不紧张”，而是用的肯定句。
程彦生也察觉到了这点，一秒泄气：“我紧张得很明显吗？”
顾晴：“是。”
程彦生：“……那g。”
“没事啦。”
顾晴笑：“我知道你是在意我才紧张的，我哥肯定也会这么想呢。”
程彦生半信半疑：“是吗？”
“是啊。”
顾晴从桌上拿了颗水果送入口中：“不过我也是没想到，你居然是第一次谈恋爱，最开始在酒吧见到你时，还以为你是情场高手、这种见家长的场面简直不在话下呢。”
程彦生：“……”
程彦生：“你现在应该发现了吧，我的圈子都是这种爱玩但专一的人，看看我那好哥们儿night，长了张妖精脸，到现在还是母胎单身。”
顾晴睁大了眼：“真的假的？”
程彦生：“真的。”
“哇喔。”
顾晴脸上还是惊叹的表情：“上次和你和苏哥还有trg战队的几个人去夜店的时候，我都有种苏哥会在场随便挑一个幸运妹妹带回家的错觉……对不起，这么说有点不礼貌，但他太有那种混迹各大夜店的渣男范儿了。”
末了，顾晴又补充：“你也差不了太多。”
程彦生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