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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冬秋的回答当然是有。
于是两人就通了语音，严冬秋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滞涩的感觉：“…哥。”
钟青漾没多想：“是这样的，跟你谈点正事。我想问一下你你拍电视剧的话一集是多少的片酬？”
严冬秋瞬间就猜到了很有可能是11月开机的那个剧本：“！”
他没有丝毫停顿：“我可以零片酬的。”
钟青漾：“……”
熟悉的零片酬。
他有点无奈，还没说什么，严冬秋又好像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一样，忙说：“我不全是因为你的，也因为我现在跟公司解约了，下半年的行程除了品牌方的广告，还有一期《打卡成功》和明导的《嫌疑人的故事》，就没有别的了。”
严冬秋：“而且我拍影视，一直都是看剧组的资金如何，如果没有钱但本子和角色我都很喜欢的话，我是愿意无片酬…只是可惜公司一直不允许，因为这个，我还不得不放弃了好几个角色。”
钟青漾倒是没有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毕竟宁哥跟他说过。
“这部剧是网络剧，就拍12集，预计是11月开工，年关收工。剧组确实没什么钱，大概只能给你开一千一集，角色是男二。”
一千一集，对于严冬秋的身价来说真的少得都容易让人怀疑是不是侮辱了。
钟青漾简单说了下剧本大概类型，严冬秋先问了句：“哥你演男主吗？”
钟青漾：“我演男三，反派。”
严冬秋：“好。”
他说：“我愿意出演。”
钟青漾点点头：“那我先跟导演去说一声。”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没有做太多拖拉，弄得电话那头的严冬秋举了好一会儿的手机，听着耳边的一片寂静，垂着眼没有动作。
是该庆幸这代表钟青漾跟他关系更好了的。
他告诉自己。
他给自己洗脑。
钟青漾和他的关系是更进一步了的，所以不要多想。
而且他问他接不接这个角色，就代表他们想一起拍戏。
还有他没有说他解约的事，就证明他已经没有完全把他当小孩来看了……
严冬秋的手紧紧攥着手机，一点点慢慢放下，无声地做了个深呼吸，胸膛也跟着明显起伏了下。
他看向自己屋内满屋贴着的“钟青漾”，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所渴求的不再是认识钟青漾、和钟青漾成为朋友。
而是更多的……
那些肮脏的，无法说之于口的，甚至让钟青漾知道一点，都是亵渎玷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