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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
他自己也除非不出个所以然，看天意吧。
其实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但玄乌乌心里还是觉得很难受，他也说不出是为什么。
裴予丞看出他有心事，低声问道：“怎么了？想到什么？”
玄乌乌转头看了一眼男人，想了想，还是说道：“丞丞，那颗七彩龙珠的来历是什么？”
虽然荒泽的话未必是真的，那七彩龙珠也的确从出生的时候就在君衡体内，可玄乌乌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不应该再纠结这些，但想到荒泽临死前一幕，他心里就觉得闷闷的。
并不是为了荒泽可惜，毕竟他做了那么多坏事，死有余辜，即便最后他做了唯一的一件好事，却也不能抹灭他犯下的错，但有些事情，他还是想了解明白。
裴予丞却被他问住了，“七彩龙珠的来历？”
顿了顿，男人才道：“我生来时就有这个东西，而且还是后来才发现身上有这个，父王说这是我天生就有的，至于它是怎么出现在我身上的，我并不知道……”
说完，裴予丞又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玄乌乌迷惑道：“荒泽临死前跟我说……说了一个故事，他说他是上古妖神和一位神女的孩子，那颗七彩龙珠原本是他的，但是后来被人生生挖了出来，抢走了。”
我的法术没了（五）（加更~）
而这么多年来，从前世到这一世，荒泽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若是真的，那也太可笑了……
裴予丞拧眉，倒也没再说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朝着宁为玉看去。
此刻的宁为玉正小口小口地喝着枸杞茶，看眼神……似乎在发呆。
玄乌乌喊了他两声，见他没有回应，裴予丞便开口说道：“你喝的这个枸杞茶……对你身体有害吗？”
宁为玉这才回过神来，他笑着道：“没有，只是喝着玩儿而已，不过对我隐藏身份和气息挺有用的。”
里面除了枸杞，应该还有其他的东西。
玄乌乌和裴予丞也不需要这东西，所以也没有多问。
大概是看出了宁为玉情绪不太对，以为他是为了收拾后面的烂摊子而没能休息好，身上的法术也在渐渐消失，感到疲倦也是应该的。
所以问了一些比较重要的问题，裴予丞便带着玄乌乌离开了。
上车后，玄乌乌还是有些心神不宁，似乎还在纠结荒泽的那件事情。
见状，裴予丞就忍不住道：“你若那么在意，我再陪你回去问个清楚？”
玄乌乌回过神赶紧道：“不用了，我只是……只是忽然觉得，他好像也不是很想说这件事情，你说会不会荒泽说的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