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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乌乌：……为什么老是纠结妖不妖的问题？
他道：“跟是不是妖没关系，我前世喜欢殿下，是因为殿下救了我，我对他感激，然后由感激之情生成爱慕之情，这一世喜欢丞丞，是因为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他喜欢我爱护我纵容我保护我，也为了我做了很多很多……”
顿了顿，他才看向荒泽道：“只有付出才会得到注意，只有共同经历才会产生感情，只有彼此守护才能叫做爱情，懂吗？”
说完他自己又觉得这些话说得矫情了，但也没打算解释。
随便了，反正是荒泽自己问的。
荒泽似乎没听明白，似乎又听明白了，他看着玄乌乌，然后笑道：“那如果当年是我救了你，你会喜欢我吗？”
玄乌乌：……
还有完没完了？
这种问题根本没法回答，如果的事情谁知道？
他如果如果的问，玄乌乌只能如果如果的回答呀，既然是假设的，那肯定是按照现在的心情来回答的，他当然是会说不可能，毕竟除了当年的君衡，现在的裴予丞，他不会再喜欢上任何妖魔神仙。
可跟妖怪是没办法说道理的，尤其是像荒泽这样的妖帝。
所以，他只能巧妙地岔开话题，“你为什么要一直问我这个？难不成你真的喜欢我啊？”
这种问题也是废话。
荒泽虽然口口声声说要迎娶他为妖后，但都是不走心也不走肾的，说白了也就是一时兴起。
至于为什么这个兴趣能延续到今天，玄乌乌也觉得是个奇迹。
他真的很想知道，荒泽为什么非要揪着他不放。
虽然明知道玄乌乌是在岔开话题，可荒泽还是笑着回答道：“难道我看起来，不像是真的喜欢你吗？”
玄乌乌冷漠道：“不像。”
荒泽也没有再为自己辩解，只是笑了笑，然后低低说了句什么。
玄乌乌没听清楚，下意识问道：“什么？”
可荒泽只是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闭上眼睛似乎睡觉。
安静了好一会儿后，玄乌乌才恍然明白他说了句什么。
“大概妖怪给人的感觉，是从来不懂真心……”
玄乌乌觉得这话说得莫名其妙，反正他觉得荒泽本来就不懂真心，至少他现在是不懂的。
但是沉默了许久后，玄乌乌才发现自己被他带偏了。
他赶紧道：“你不是说了要告诉我丞丞现在怎么样的吗？！”
结果荒泽眼睛都不睁一下，他道：“我没说过，是你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