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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君衡也根本不知道这一点吧？
裴予丞继续往下看，越看越觉得震惊，只觉得自己好像认识了一个假的玄乌乌。
跟君衡一样，玄乌乌自然也是天赋异禀，天纵奇才，虽然看着单纯可爱，体内却有返祖现象，也就是说他的体内有着跟原始祖先一样的天赋和本领，甚至比他的祖先更加厉害。
看到最后，裴予丞就看到了内丹的相关资料……
“灵龟一族若遇心仪之人，便互相交换内丹，若遇之人非本族，则……分其一般内丹以表重视，此后需得同心同德，不可互相辜负，否则便……魂飞魄散……”
读着读着，裴予丞懵了。
等等！
他怎么好像记得，玄乌乌也分了一半内丹给他？！
裴予丞觉得脑子闹哄哄的，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不在状态了。
他……他这是看了一本假书，还是玄乌乌也不懂这些规矩，还是说……
裴予丞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往下看。
灵龟一族的习俗挺多的，但是上面着重表明，对待伴侣他们必须忠心不二，以保护伴侣的安全为终身职责，还说……
看完了这些后，裴予丞觉得脑子晕沉得更加厉害了，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
拿着书的手都是微微颤抖着。
是他想太多了吗，为什么玄乌乌对他所做的一切，都像是灵龟族里规定要对伴侣承担的责任？
玄乌乌……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伴侣在照顾？
是这样吗？
就在裴予丞还在发愣的时候，忽然有什么东西闪到了他的眼睛。
他被迫眯眸偏了一下头，然后看向闪光的方向，发现那边好像藏着什么东西，感觉像是……镜子？
下意识地起身走了过去，一看，才发现地面上果然躺着一面镜子。
像是古代那些姑娘梳妆用的一把铜镜。
奇怪，怎么刚才没看到？
裴予丞拿着镜子看了看，发现这镜子……有些神奇。
正如他现在照着镜子，镜子里映射出来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一颗……龙头？
裴予丞看了好一会儿，习惯性地眨了一下眼睛，结果里面的那颗龙头也跟着眨了一下眼睛。
裴予丞：……
什么情况？
正当他心里产生某个念头时，镜子里的龙头变了，变成了一张十分漂亮的人脸，而且很熟悉，正是他刚才看到的君衡的画像。
再过了一分多钟，里面的人脸又变了，变成了一个戴着狰狞面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