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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领导也凑热闹地跟了过来，围在外面看谢砚北反应。
片刻后，他们望见谢砚北一向冷淡的面容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在一旁听见只言片语的沈淮之，也满脸喜气地朝他们点头，比口型。
“好像是考了第一名。”
几位领t导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又高兴又钦佩，感叹连连。
“我就知道，小纪这么踏实聪明的姑娘，肯定考不差的！”
“是啊，这孩子医术这么优秀，还想着向上进修，还一考就考了个第一，啧啧，干啥啥都行，太厉害了。”
冯政委笑着推推他们。
“别挤在这高兴了，等会儿人家小年轻该不敢说体己话了。”
两位参谋长这才反应过来，点点头。
“对对，还是把空间留给他们小年轻吧。”
几人相当识趣地离开，沈淮之和萧烁也贴心地替他关上门，去不远处的热水房接了杯热水，一边聊一边等待。
沈淮之唇角洋溢着笑容，是真心为妹妹高兴。
萧烁则是在忐忑。
“也不知道清婉会不会打电话给我……”
一门相隔，屋内。
纪轻舟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喜悦，自听筒内传来。
“阿砚，我虽然猜到我可能考得还不错，但也真的没想到我居然能考第一。”
“爸爸过来报喜的时候，还说京医大和中医大的两位校长还为我打起来了……”
纪轻舟悄咪咪压低声音偷笑。
“但他们白打啦，我早就心属中医大啦！”
纪轻舟难得有这种小女孩语调。
谢砚北甚至都想象得出，她在电话那端眉飞色舞的可爱模样。
谢砚北薄唇抿出一个弧度，毫不吝啬地夸赞。
“我老婆果然是最优秀的。”
“等我回去，好好为你庆祝一下。”
纪轻舟雀跃地答应下来。
“好！”
又聊了几句，纪轻舟问起谢砚北的训练情况。
“前几天哥哥说你们部队要拉新兵去野训，听说野训很累的，你怎么有时间接我的电话呀？”
谢砚北放松地靠在桌子边沿，听着老婆的关切，紧张多日的神经都放松了下来，眉心褶皱展开。
像是一种享受。
放松下来，他低沉的声线都格外松弛悦耳，带着浅浅的笑意回应。
“今天刚刚训练完。”
纪轻舟立刻紧张地问：“怎么样，累不累？”
谢砚北唇角抿着笑意，故意答：“累。”
纪轻舟的声音里顿时带了担忧。
“那你……”
谢砚北语调突然一转：“但累的不是我们，是那群新兵。”
纪轻舟顿时松了口气，嗔怪。
“阿砚，你怎么最近多了爱吓人的习惯，等你回来，我好好给你整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