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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汇离她实在是太遥远。
谢砚北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我们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先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纪轻舟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纪清婉离开的背影。
将眼里所有的情绪都隐藏了起来，她把注意力转回到这两个敌特身上。
一直到天都快要亮了，程宽和罗安康才离开。
谢砚北和纪轻舟迅速到了现场，大大小小的坑洞已经有几样东西被运走。
“看来我们还是来晚了一点。”
纪轻舟看了一圈，因为平时母亲是做这方面工作的，从小耳濡目染，她同样一眼看出了这就是很珍贵的元青瓷。
她能看出，纪清婉就一定能看出来。
“那我们怎么办，这些东西现在我们国家很稀有。”
既然发现了，肯定不能不管。
可是只凭着他们两个人，恐怕很难阻止这批文物流入海外，敌特刚才说的话很明显了，他们要大量派人过来。
“上面之前早就怀疑过这里存在敌特，不过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他们前段时间没有出现，想来就是为了这一批文物。”
谢砚北勘测了地窖的深度，粗略估计，这些坑洞下面应该还有不少瓷器。
“我先下去看看，你在上面等我。”
他说着就已经从包里拿出了绳子，纪轻舟跟在旁边。
“我和你一起去，这个坑洞不是很深，有些东西或许我认得。”
事关文物，谢砚北没有执拗。
很多东西，纪轻舟都比他懂。
他一只手搀扶着纪轻舟，两个人下到了坑洞里，下面的脚印很多，想来郑家人已经运走了不少东西。
目前的坑洞已经遭到了破坏，其中就有被程宽和罗安康敷衍的扔在旁边的“烂铜”。
“轻舟，你看这些是什么？”
谢砚北随意从地上拿起来，交到了纪轻舟的手上。
纪轻舟看得仔细：“这也是用黄金做的，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恐怕会当成铜或者是镀金，那两个人应该是没有认出来，才随意扔在了旁边。”
纪轻舟看着这几个铁片，如同一张纸一样薄，拿在手上，实在没有什么分量。
不过上面的工艺很精美，看着四周，纪轻舟又轻轻用锤子凿了凿，明显下面还是空的，就连隔壁的声响都不太一样。
她和谢砚北没有工具，只能就地找一些比较长的树枝或者是棍子。
一直费劲伸到了隔壁，这才遇到了阻碍。
“根据这个范围，这应该是一个古代大型的祭祀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的脚底下和附近全部都是这样的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