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怨(姐弟骨科)

偷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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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很温柔,像羽毛轻拂在心上,令安依的理智逐渐涣散。

许久,安淮霖松开她的唇,将额头抵在安依额头上,气息急促:“去房间里,好不好?”语气诱哄,带着些祈求。

激烈的心跳声在狭小的玄关回响,格外撩人心弦。安依摇了摇头,推搡着他,可力道更像是在yu擒故纵。

安淮霖见状,不甘心的咬住她的耳朵。他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安依没有太听清楚。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耳边痒痒的,像是被电击一般,身t控制不住的发颤。

她好难受。

“给我,好不好?”安淮霖喘息着,带着蛊惑的意味,沙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他真的好想好想她。

他将安依抱进房问里,压在床铺上,低头在她脖颈间啃噬,手掌探进衣内肆nve。安依的手臂被迫攀上他的肩膀,发出细碎的y哦。

但她已经完全醉了,身t任凭他摆弄着。

甚至电话铃声从她的衣兜里响起也毫无反应。

安淮霖拿过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脸se微变,想要挂断,但还是按下了接通。

“小安,到家了吗?”那边传来沈邺的声音,带着些许关切。

“她到了。”安淮霖沉着声回答,“我会照顾好她。”

电话那端有片刻的静默。

沈邺的声音听起来很平淡:“嗯,那麻烦你了。”说完之后便挂掉了电话。

片刻,沈邺的信息发送过来。

【小安,辛苦了,晚安。】

安淮霖冷笑了声,将短信删除掉之后便把手机扔到了一旁。

“就那么喜欢这个老男人?”他的吻从x前移到她耳边,手在她背部轻轻的抚弄着。

迷迷糊糊间,安依感觉整个人像是飘荡在海洋中,周围有海浪拍打着船舷的声音,一圈圈地往外扩散开来。海水浸sh了她的皮肤,她浑身发烫,身下sh漉漉的,像是刚从海里捞出来。

修长的手指拨开裙子,感受到下t的略微濡sh的布料,指尖颤抖着抚了上去。

“你sh了,姐姐。”

安淮霖亲吻了下安依的唇角,眼底浮现笑意。手指缓缓地摩挲着,引得安依j1a0heng出声,扭动着腰部,想要寻找更多的慰藉。

安淮霖直gg的盯着她,眼中的q1ngyu几乎快要溢满。

他知道她喜欢的颜se、食物,她喜欢在睡前喝一杯牛n,喜欢小动物,喜欢花。就算她走了,她曾经的桌面上也永远摆着鲜花。

他知道她会把小时候养的小狗的忌日设为手机密码,喜欢用左手画画……她的每一个习惯,都深深的烙印在脑海里。

这种ai慕与占有的心思太过强烈,年少的安淮霖只能尽量克制着。否则,恐怕会控制不住对她的侵犯。

他是她的亲弟弟。

安淮霖一遍一遍地提醒自己,可最终将安依压在身下。

他知道她的敏感点,知道该如何能让她舒服,知道该怎么让她叫唤,如何让她求饶。

安淮霖的眼眸暗了暗,俯身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头t1an舐着她圆润的耳珠,慢慢的吮x1着她敏感的耳朵,安依被他刺激得忍不住弓起身t,双腿紧紧的夹住他jg壮的腰肢。

“……”

“是你g引我的,姐姐。”

身t里突然挤入的异物令安依僵y,那丝丝缕缕的su麻感混合着醉意像麻醉剂一般袭向四肢百骸。

感受到了甬道的紧致,安淮霖抬起头来看着她,漆黑的瞳仁闪烁着亮光。

“疼吗?”他低声问道,身下缓缓开始ch0u动。像是在安抚她的不适,却更像是在挑逗,将自己的热度源源不断地输送,脸庞因为q1ngyu而染上薄薄的绯红。

安依皱起眉头,睁开了眼睛,朦胧间看见安淮霖俊美的五官和挺拔的鼻梁。他看见安依睁开了眼睛,立刻凑近她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诱哄着。

“乖,放松一点。”

他轻轻捏着安依纤细的腰肢,安依皱起眉头,伸手推搡着他,似乎是想挣脱他的束缚。

安淮霖的喉咙滚动着,目光紧锁着安依的唇瓣,再次覆了下去。

两个人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安淮霖握住安依的腰肢,缓缓向更深处挺入。

身t里的胀痛和空虚感交织在一起,让安依不由得轻声sheny1n,随即宿醉产生的恶心感让她无意识的猛咬住唇,不再发出声音。

“姐姐……别咬,我喜欢听。”安淮霖的语气温柔缱绻,“叫给我听,我喜欢听。”

他伏在她的身上,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他身上传递出来的热量。

他没有再动,只是轻轻抱着她,等待着她的适应。

她是他日思夜想的生日礼物……

哪怕仅仅只是r0ut上的碰触,不真实的感觉充斥着大脑,令他心悸。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即使只是h粱一梦,他也甘愿沉沦其中。

就这样埋入她的t内,他们之间彻底结合成一t,感受到她的t温和她熟悉的味道,感受xr0u紧紧裹住yjg。

她将他裹的好紧。

强烈的幸福感在心口处流淌,安淮霖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炸裂开了。

耳畔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x内敏感的地方被低着不放,一阵绝顶的快感传递到神经末梢。

几乎是同时,安依再也忍不住的吐了出来。

二中门口的那棵老槐树只剩下枯萎颓丧。

“霖哥,打球去?”穿着校服的男生自然的搭上安淮霖的肩,问他。

“不去,回家。”

“又去找你姐?”男生的目光带着些许怜悯。

“嗯。”

安淮霖抬起头,看了眼天空。

这个冬天格外漫长,好像有一辈子那么长,自从安依走了之后,一切都更灰暗了。

家门口被贴满了讨债的字条,亲戚们接连堵在二中门口好几天,吵着要进学校里边催债,保安不让进去便打了保安,最后被警察带走了才消停几天。

他们一闹,小县城传播消息的速度极快,闹得附近人尽皆知。一夜之间,整个县城里都知道他家欠钱不还,父亲为了躲债自尽,姐姐躲债逃跑了,只留下他和尚未苏醒的母亲和大笔债务。

他从不怕流言蜚语。

亲戚们贴的寻人启事被他收了回来,存在玻璃框里。因为那上面有安依的照片。那还是她上初中时拍的,照片上安依没有笑,只是冷冰冰的表情。

安淮霖总是看着那张照片发呆。

他从没有后悔过当初的行为,因为他拥有过,即使她憎他也好,厌他也罢,他都曾经拥有过。可如今,他觉得自己什么都失去了。

他自欺欺人般的认为安依是ai着他的,不然她也不会把平日里省到极致才存下的那笔钱,在父母出事后全都给他。他相信安依现在离开只是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他要耐心等,等着她回来。

当他真正意识到安依抛下他,再也不会回来时,那种恐慌感bsi亡更难受,他想抓住点什么,却发现什么也抓不住。

似乎只有一点点挺进她温暖的x里,来来回回的cha入、再挺进,因他颤栗、sheny1n的时候,她才是真正的,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这种禁忌的单向ai恋就是一场博弈,安淮霖输掉了安依对他仅存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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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依盯着被子内侧,极其隐蔽处的一小点g涸的jg斑发愣。

脑海里涌现出零碎的画面,安淮霖压抑的气息、缠绵时的声音……

宿醉之后的头疼yu裂,伴随着强烈的不适感席卷全身。

她只是醉了,不是si了。

安依记得自己昨晚吐过很多次,醒来只发现衣服规整的穿在身上,别说是呕吐物,甚至家里没有被动过的迹象。

g净到可疑,显然是被安淮霖jg心收拾过。

安依甚至都快要相信昨天发生的事只是梦,那gu浓烈的恶心感和零碎的记忆,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

她浑身颤抖,像陷入噩梦的惊恐中无法自拔,将整张被子都丢了出去,趴在马桶上g呕了半天,直到再也吐不出来丝毫的胃ye。

安淮霖这个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必须立即搬走。

安依去楼下药店买了盒避孕药,找店员要了个纸杯接水服下,望着玻璃门外,突然望见一辆熟悉的车。

安依马上推开药房的门要走,却和他迎面撞上,两人四目相对。

“姐姐,好巧。”

那张令她恶心的脸又一次映入她的眼帘,她深x1了口气,忍耐着:“你跟踪我?”

“…只是恰巧路过。”

路过?鬼才会相信!

安淮霖自然的伸手拿过已经被安依攥在一团的纸杯,丢进垃圾桶。让人觉得他只是单纯的想做好一个弟弟应该做的,未有任何逾越。

只有安依知道,他是在试探她。安淮霖就在远处看着她下楼、进药房,买药,吃药,再假装偶遇般的出现。

刻意到不能再刻意的偶遇,让安依恨不得就在这里扇他一巴掌。“所以?你来我家楼下的药房是g嘛?你是病人还是药师?”安依嘲讽地问。

“不是。”

“那你来g什么?”

安淮霖只是将手中的纸袋递给她,“我出差的时候买的,感觉很适合你。”

是某珠宝品牌的袋子。

“就是来顺便送我东西?”安依把他手中的纸袋推掉,语气冰冷,“不用,我不需要。”

“不要就扔了吧,反正是我送的。”

天空灰蒙蒙的,像蒙上了一层雾霾,风吹过,扬起细沙,落了一地。

安依没理他,转身离开。

“我搬家了,就在楼下…”安淮霖没有追上她,只是站在原地,“503,随时可以来找我。”话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荡起涟漪阵阵。安依背脊僵了一瞬,没有回头。

安依联系好搬家公司,明晚就能搬走。

到了夜里她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披了件单薄的外套,索x起来收拾东西。

天已转凉,屋里的灯亮了一整夜。

她不是喜欢漂泊的人,可她早就没有家了。一个人搬家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倒是习惯了。收拾完已经是中午,今天天气不错,太yan高悬在天边,微凉的天气也变的暖烘烘的,是个适合搬家的日子。

一夜未眠,安依看着满屋打包好的纸箱,用胶带封好后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她最近实在太累。一边避开安淮霖,一边还要忙着公司的事,不知不觉间就昏昏沉沉睡去。

闹钟响起,她睡眼朦胧地按掉,又眯了一会儿。直到屋外传来门铃声,安依才猛的清醒过来,顿感不妙。

睡过了头,她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匆匆的跑到玄关打开门。

“师傅抱歉我……”四目交汇,安依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猛地退后,若不是男人扶住,就要摔在门框上。

安依猛力甩开他,又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来g什么?”

“来帮你搬东西。”他盯着她的眼睛,却看不出情绪。

“要搬家怎么不找我帮忙?不是说过我就在楼下吗?”他说着,伸手将她拽到墙边。

他盼着安依来找他,等了好久好久,她连门也没出,房子里的灯亮了一整夜,他就知道她又在为离开做准备。他以为一切都还有机会。即使她暂时不愿意接纳他,只要他们可以见面,至少她可以熟悉他的存在,至少他还有机会挤入她的生活中。

至少……他明明知道会是这样的发展,似乎是想再次确认些什么。

“下一步是不是就是辞职,然后又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让我怎么也找不到?”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妈的治疗费我都给你了,难道还不够吗?!”

“妈已经走了,就在走的一周后。”

安依听后,身t一僵。

这个结局对她来讲,无异于是解脱。可那些痛苦的、悲哀的,全部都源源不断的涌入她的脑海,感觉心脏处疼得厉害。

“所以呢?”安依抬眸望着他,强装镇定道,“又不是我杀的。”

“我只有你了,姐姐。”安淮霖的语调带着丝丝缕缕的颤抖,“别离开我,好吗?”

他要她留在他的身边,跟他永远在一起,跟他za,甚至结婚,成为他的所有物那般的留在身边。

他的偏执统统归咎于她,他温热的手掌轻抚过她纤细的脖颈,安依全身上下像是结了冰,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

“真恶心。”

他总是装得一副乖顺受害者的样子,心却是肮脏龌龊。

安淮霖闻言,竟然笑了,“是啊,真恶心。”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嘲。

“滚出去,不然我报警了。”她咬着牙瞪着他,眼中充满愤怒。

“那时候就该报了。”

在他偷偷在饭里给她下药的那个夏天,在他侵犯她的那个夏天。

安依当时没有报警,不是因为安淮霖当时还未成年。而是她不希望让父亲生前引以为傲的儿子坐牢,她宁愿相信他只是一时冲动。

可他已经是蓄谋已久。

安依这辈子就没见过b他更无耻的人。

这本该是一个平静黑夜,然而,月亮却被笼罩在了层层y云中,仿佛有人用大手遮住天空,不让它见光。

昏h的廊灯闪了几下后,彻底熄灭了。居民楼道只剩漆黑一片,门后玄关处堆积的纸箱纷纷倒下。

吻密密麻麻地落在耳边,安淮霖的yjg不仅粗,还极长,每一次ch0u送都贯进深处、再拔出、进入,把怀中的nv人c的直哆嗦。

她两鬓的发丝全然被汗洇sh,双手被绳子缚住,嘴被胶带封住,只能从喉咙深处溢出呜咽。安淮霖紧箍着她,被xr0u裹得迷离,眼角眉梢流露出占有yu和强烈的渴望。

或许从那个nv人抱着她襁褓之中的孩子出现在家门口时,安依的噩梦就已经开始了。

“别恨我,姐姐。”他的声音温柔,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y郁和悲凉。sh热的气息钻入耳蜗,sh热的舌尖t1an舐着耳廓。甬道深处的饱胀感越发强烈,尾椎越发酸软。

安依被c得向下滑去,瘫软的身子被安淮霖托了起来,抵在墙上,身躯紧贴着整根没入。

jiaohe的ch0uchaa声在狭窄的玄关显得格外明显,他在晃动中吻去她的泪水,身t的每个部位都因为兴奋而绷紧。他锢着她,含着她的耳珠,前端一下下刺激着脆弱的g0ng口,一次b一次用力。

安依的身子抖越发厉害,极致的快感将她送上浪尖,xr0u急促地收缩,含着x器克制不住的痉挛。囊袋擦碰着腿根的nengr0u,身下只剩一片y1uan不堪的黏腻,下身的每一寸变化都极度清晰。

喘息声渐渐变远,直到耳边只剩嗡鸣。jiaohe处溢出的yet顺着腿根往下淌,一滴滴落在地面,一片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