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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这两条腿的要不？”
“副导，我今天可以打包茅台吗？”
“想得美嘞，有种现场喝一箱。”
“副导，我们不去餐厅，去夜总会吧，还可以听小曲。”
“想听啥曲，我给你唱。”
周景清被欢乐的氛围影响，不自禁笑起来。
聚餐之前，副导说今天运气好，要先去刮几张彩票，买了六十块，中了五块钱，拿着五块钱钱去买了瓶饮料，又中了再来一瓶。
副导直言，今天是他的幸运日。
幸运吗？
周景清思索，如果按副导的逻辑，那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不幸。
就像他和陆明黎，之前遇到那么多次车祸，多不幸啊，但他们又都幸运地活下来了。
周景清又想起之前遇到的种种事故，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
算不算幸运？
那火猫儿都不能算不祥凶兽了，应该是瑞兽。
一丝念头突然闪过。
但副导的喊声打断了周景清的沉思。
“明黎，别傻坐着，快快快，动筷子！”
餐桌上，所有人都在飞速夹菜，像是饿了八百辈子。
木橘橘坐在周景清身边，好心地帮他抢了一只鸡腿。
周景清看着桌上的空盘，默默拿起菜单：“加菜吧，我买单。”
合适
陆明黎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拿起椅子掂了掂，又摇头放下，走到墙角，歪着脑袋比划了下，然后龇着牙走开。
周景清好奇陆明黎想做什么，便跟在他身后。
陆明黎找了个花瓶，抡着靠近额头，想了想，叹气放回原地，最后来到厨房，拎起一把菜刀。
周景清终于出声：“陆明黎，你在瞎折腾什么？”
陆明黎被吓了一跳，菜刀没拿稳，“哐当”掉进水池里。
“景清呀，你怎么在这里，吓我一跳。”
“做什么亏心事呢？”周景清问。
“没有呀。”陆明黎否认。
周景清不信：“没有你拿刀做什么？”
陆明黎只好解释：“我就是想找找，有什么办法让我们换回来嘛。”
“你是想，”周景清指了指菜刀，“拿刀砍你，还是砍我？”
陆明黎连忙摆手否认：“没有没有，砍我是你的身体受伤，砍你是你会痛，我舍不得呀。”
“知道你还瞎折腾。”周景清伸手捏了下陆明黎的脸颊，“换回来你想干嘛？”
陆明黎瞬间红了脸：“就……那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