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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若桃花，青涩中带上几分妩媚，是这几天被顾言轩操熟了的样子。
顾言轩轻笑着在她脸颊上偷了个吻，喂她吃东西。
吃饱喝足后，姜念也不困，整个人精神得很，但也没什么力气动弹。
忽然灵光一闪，她想起了顾言轩之前的话。
在姜念的记忆中，她和顾言轩第一次见面是在婚礼上，可是顾言轩却不这样认为。
她每次问这个问题，都被顾言轩绕了过去，既然现在确定了关系，她不问出来誓不罢休。
顾言轩从浴室出来时，姜念裹着浴袍，双手环在胸前，视线直接追着他到了床上。
“不困？”顾言轩伸手替她拉好胸前松跨的浴袍。
“我有事要问你。”
她的语气认真，表情倒也不算太过严肃，顾言轩坐在她旁边，把人圈进怀里，问道：“怎么了？”
“我们第一次见面究竟是什么时候？”
她的脸还红着，身体还散发欲望的气息，顾言轩平复了一下呼吸，反问：“你不记得了？”
姜念眨眨眼睛，露出不好意思的笑：“我不知道嘛，你告诉我好不好？”
顾言轩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并没有逃过姜念的眼睛。
她一直知道，顾言轩喜欢自己，在自己喜欢上对方的很久以前。
她心中微动，凑上去轻轻吻了吻顾言轩。
一双小手握住男人宽厚的手掌，姜念轻声问：“你告诉我，好不好？”
顾言轩心里一暖，点了点头。